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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些眼熟。”白年凝視這個像剝完皮的羔羊的乞丐。
“你是誰?”
林之卿淺淺地咬著唇,半真半假地哆嗦著,畏畏縮縮往後躲。
“嗯?”
他張了張嘴,從喉嚨裡發出幾句嘶啞難聽的聲音,不斷低搖頭,簡直要埋到地縫裡。
“哦?是個啞巴,有意思。”
白年命人把他吊起來,眼神放肆地在他身上掃視,好像一把把小刀子剜得林之卿肉疼。
“打。”他抽過一旁的鞭子,甩了一甩,挽出一個漂亮的鞭花。
明明滅滅你火光映著他臉上長長的刀疤尤顯猙獰,
鞭子的末梢堪堪擦過林之卿的臉頰,在他耳後留下一道血痕。
林之卿疼得一哆嗦,奈何身後就是冰冷堅硬的牆壁,再也退後不得。
白年把鞭子扔給旁人,翹著腿坐在一邊,冷眼看林之卿身上皮開肉綻。
手下的做慣刑罰的,主子的意思是要讓這人不成人形,那下手自是毫不客氣。
所用鞭子上帶有倒鉤,入肉後一拽就可以拽下一層皮肉。
偏偏他用勁很巧,傷痛極,但不傷筋動骨,性命無憂,最適宜出氣與恐嚇。
林之卿嗚嗚哭著四處躲閃,鞭子缺如影隨形往他身上招呼,細密地把他全身上下皮肉都給劃爛了,劇痛之下他已經顧不得其他,縮著舌頭哀嚎,醜態畢現。
白年一皺眉。
此番林之卿實可算是遭了無妄之災。白年看了殷承煜所繪春宮圖,氣憤不已,說不上是吃味還是嫉妒,但又不能多逼迫殷承煜,一怒之下才命人把那個引得殷承煜連連注目的乞丐抓來要瞧一瞧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入他的眼睛。
誰知這個乞丐不僅骯髒怯懦,普普通通還是個啞巴,讓白年大失所望,但也不知如何處理,只讓人鞭打出氣。
眼看林之卿雙腿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身下的水中積了一小灘血肉,只靠手臂被縛才能勉強豎著。
全身上下無一處好肉,鞭痕一道接一道從手腕直到腳腕,好似給他身上套了無數個鮮紅的圓環,可見手下人功力深厚。
這樣欺負一個乞丐可實在稱不上英雄,白年揮揮手,命他停下,把林之卿放下來。
此地是水牢,繩索才一解開,林之卿便脫力地倒在水中,傷口被汙水一浸泡,疼得直蹦起來。
白年不喜這樣的情景,無味地讓人把他拖出來,又說了幾句,便施施然離開了。
林之卿劇痛,在地上一陣陣抽搐。可那些教眾對這樣的情形是司空見慣的,隨意地把他拖出水牢,扔在清水中洗乾淨血汙,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