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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牙根都要咬出血來,額頭脖頸面板細薄處都看得出青筋爆出,肌肉緊繃,當真是遭了極大的罪。
殷承煜抱著他,他一絲一毫的抖動都能覺察得一清二楚,雖然自己沒有受到那樣的疼痛,可看著那人的情形,心裡的怒氣便消了七分,多了幾分憐惜,連幫他擦汗的動作都溫柔了許多。
巫傷命把裡外都用酒清洗乾淨,擠出膿血,才把藥粉塗在乾燥的內壁,取下環形男根。
荊衣緊張地看著林之卿的下體,那地方已經乾淨許多,可是紅腫更甚,穴口的幾道裂傷被褶皺擠在一起,高高地突出,傷口中鮮紅的肉都暴露在外。
巫傷命取了細如牛毫的銀針,穿上半透明的羊腸線,浸過烈酒,便要往那裡縫。
“你等下。”殷承煜拉住他:“這樣不是更疼?”
巫傷命看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不會比你操他更疼的。”
殷承煜沉默一會兒,道:“你確定?”
巫傷命道:“只是兩針,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殷承煜仍是抓著他。
“你不想他以後都得塞著點東西過日子吧?”
殷承煜一震,鬆開他,緊緊抱住了懷中人。
巫傷命捏住那邊的軟肉,下針。
殷承煜都不忍再觀,低下頭,輕撫林之卿蒼白的臉頰。
一絲悔意升上心頭。
巫傷命這一次極快,幾下縫合,把外面也上過藥粉,塞了一枚極小的軟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蓋好被子,對荊衣使個顏色,荊衣便跟著他去伺候,只見巫傷命也不避著自己,命童子在銅盆中倒滿清水,兩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細搓洗過後,還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經是淡紅色了,但是手上還是黑黢黢的。
荊衣想到他剛才就是用這樣的手去接觸林之卿的傷口,胸口便有點噁心。
巫傷命冷冷一笑,換過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乾雙手。
“這不是洗了?”
他把洗乾淨的一雙手伸到荊衣面前。
昏暗的房間中,那雙手還是溼潤的,骨節粗大,面板黝黑,遍佈斑駁的黑點,指甲縫中烏黑,一點也不像年輕人的手,倒好似老農一般粗糙。
這手……洗過後也沒有白一點。
荊衣疑惑地抬頭,巫傷命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會被人當成靈丹妙藥,你反倒嫌棄我。”
荊衣抿了抿,輕聲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