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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洗過後也沒有白一點。
荊衣疑惑地抬頭,巫傷命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會被人當成靈丹妙藥,你反倒嫌棄我。”
荊衣抿了抿,輕聲道:“你是濟公嗎?”
巫傷命一怔,繼而哈哈大笑。
他與荊衣站得很近,荊衣彷彿都能嗅到他身上嗆鼻的草藥味,雖是濃烈,但卻純正的很,並未摻雜什麼異味。
“我常年與草藥為伴,這手都壞了,難怪你會看不慣。好在它好用,不是中看不中用就行啦。”他伸個懶腰,抓抓亂蓬蓬的頭髮:“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懶覺,你家主子自己折騰,也折騰別人,誰受得了他?”
他打個呵欠,徑自拉過一條長凳躺上,腦後枕一塊診脈用的靠枕,抱著胸,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荊衣失笑,踮起腳悄悄退出去,走到殷林二人所在的房外,站在窗邊往裡看。
殷承煜坐在床邊,雙目沉沉地看著林之卿,不知在想什麼。
荊衣站在那裡許久,才慢慢轉身離開。
勸說
神醫出手,林之卿的傷自然不在話下,可身上傷可以醫,心上傷卻非藥石可為。
巫傷命醫病不醫心,把瑣事交由他人後,便一頭扎進書堆中,潛心研究其催魂香的拔除方法。
荊衣日日守在林之卿身邊,為他打理,殷承煜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往往外出多日才風塵僕僕歸來。
他明知林之卿心裡恨他要死,但每次回來,勢必要與他同床共枕,雖然看在他傷重未愈的份上沒有實質性進入,可也把他全身上下都褻玩個遍,皮肉細嫩如胸口股間,遍佈青紫的揉捏吻痕,讓為林之卿換洗擦身的荊衣臉上也紅了大片。
林之卿像個悶葫蘆,由著他撫弄自己,硬邦邦地躺在他懷裡,沉默地抗拒。
之前他還會對殷承煜的騷擾怒罵乃至拳腳相向,經歷過此番後,他已經心灰意冷,不願白費力氣,冷冰冰地毫無生氣。
他越是這般,殷承煜越是不甘心,私底下越是作踐他,抗拒越深,就玩弄得越厲害,兩人好似較上勁,非要爭得你死我活。
後來殷承煜氣急,破口罵道:“不過是個被人壓的爛貨,還做出個冷豔高貴的樣子給誰看!”
林之卿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拳頭,瘦削的肩膀倚在床頭,一把青絲蓬亂地撒在肩頭,給他剛硬的線條也平添了幾分脆弱的女氣,以前明明是豐潤的長髮,如今光澤也不見了,枯黃地纏繞在一起,整個人都像半截入了黃土,死氣沉沉。
殷承煜的狠話說出口,也是打在棉花牆上,林之卿濃密的睫毛一動不動,低低地垂著,對他視若不見。
殷承煜又能對他如何,胡亂發一通脾氣而已,林之卿摸到了他的脾性,越來越沉默寡言,最後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敬奉。
饒是如此,殷承煜還是執著地要與他同睡,鬧得兩人都不得安寧。
又一個不眠的夜晚,林之卿從噩夢中驚醒,才後知後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比噩夢更可怕的懷抱裡。
他下意識地要從中掙脫出來,豈料才一動,殷承煜已經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他們胸膛緊貼,殷承煜的下巴剛好抵在林之卿的鼻尖,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充斥鼻尖,讓林之卿呼吸一滯,就要推開他。
殷承煜懷抱一緊,把他牢牢困住,嗓音輕柔地問道:“做夢了?”
林之卿不置可否地蜷了下雙腿。
殷承煜像哄小孩入睡一樣輕輕拍打他的後背:“睡吧。”
林之卿生硬地伏在他臂彎中,被他溫暖地包在懷裡,可心裡冷得好似數九寒冬,情不自禁地抖。
殷承煜拍著拍著,手便有些不規矩,在他挺翹的臀上捏來捏去。
林之卿強忍厭惡,緊閉雙眼,企盼他能早點玩夠,放過自己。
殷承煜不敢動他的後庭,久久流連在深深的股縫中,把玩那兩團綿軟柔韌的肉。
林之卿長了一身好皮肉,瘦了這麼多,但屁股更顯得圓潤,手感極好,讓殷承煜愛不釋手,手掌張開,包住它們,用力一捏,那肉簡直會從指縫中流淌出去。
玩夠了臀,他從微微張開的後庭蜻蜓點水地過去,把自己早就硬了的性器與林之卿軟垂的性器包在掌中,相互揉搓。
林之卿最禁不起弄他前面,兩根性器依偎在一處纏綿一會兒,就漸漸充血抬頭。
殷承煜見他如此,心裡得意,便更加討好那物,睪丸與龜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