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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屎不脫褲子?總得讓我看一看吧。”
殷承煜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道:“我來吧。”說完,竟然真的動作輕柔地揭開他的褲腰帶,把單薄的長褲脫下來。
林之卿一直安安靜靜地躺著,只是瘦的厲害,臉色青白,看起來很可憐。那天在馬車上的暴行結束後,他便陷入了昏迷,運氣餵食丹藥都無果後,殷承煜坐立不定了一夜,只是礙著宵禁不能外出,天剛亮就抱著他來找巫傷命。
因為怕血弄髒了褲子,林之卿的褲襠裡一直包著一塊棉絮,頭上用繩子系在腰間,殷承煜把那條棉絮也拿下來,撲鼻而來的腥臭讓人作嘔,殷承煜卻不嫌棄,用毛巾把他臀上滲出來的膿血都擦乾淨了,才有些彆扭地讓開,讓巫傷命治傷。
巫傷命挖苦道:“我還沒有禽獸到對一個屁眼爛成這樣的人發情。”一句話把殷承煜說得額角青筋亂蹦,卻發作不得,一掌拍在牆上生悶氣。
巫傷命分開林之卿的雙腿,就要往裡面探,被荊衣捏住了衣袖。
“巫神醫,您不先洗洗手嗎?”
荊衣極力壓抑著嫌惡,細聲道。
巫傷命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雙手。
他這雙手,難看是難看了點,可救人無數,還真從沒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心裡就有些不痛快。
“不用。”說著,手指已經輕巧地在林之卿血肉模糊的穴口插了一下。
荊衣忍不住閉上眼,不去想那指甲縫裡有多少汙垢。
托盤中是七個大大小小的木頭削成的男形,巫傷命在傷處探查過後,就取了一根短而細小的插到穴中。
待插入後,才發現這男形居然是中空的,鑲嵌在紅腫的入口,恰恰把那兒撐起,露出糜爛的內壁。
之前林之卿傷處的清理也是荊衣動的手,那處的悽慘他早就清楚,此時這樣赤裸裸地重現眼前,還是讓他不忍心地別開頭。
緊閉的肛口開了之後,巫傷命拿拿一隻細長木棒,頭上纏繞一些棉絮,探進去,一點一點把淤積在裡面的淤血引出。
雪白的棉絮沒一會兒就已經染成了黑紅,帶出來許多腥臭的血塊。
巫傷命別無他念,仔仔細細地弄出髒物,棉絮換了幾次,擦出來的才幹淨了。
“去對面,問賣酒的店家要些烈酒。”
“啊?”荊衣愣了:“烈酒?您要喝?”
巫傷命瞪了他一眼:“這麼蠢笨的人是怎麼教出來的?”最後卻是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殷承煜。
殷承煜此時再也坐不住,道:“我去。”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巫傷命這才滿意地指指林之卿道:“給他用。”
細棍敲了敲穴口的男形:“都爛成這樣了,他還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荊衣面孔扭曲了一下,半天才喏喏道:“主子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巫傷命一臉瞭然,同情道:“口味越來越重了。”
荊衣被他的話噎了一下,無言以對。
說話的功夫,殷承煜已經提著一罈酒回來,沒好氣地往他手裡一塞。
巫傷命忙開了封泥,濃郁的酒香四溢。
他蘸了一點,嘗一嘗,回味良久:“燒刀子,好酒。”他又嚐了一口,不無可惜地說:“不過是要放在那種地方的酒,你也買好的,敗家子。”
殷承煜被他一路明貶暗損,早就沉不住氣,一拍桌子叫道:“巫傷命!你有完沒完!”
巫傷命見他被惹毛了,連忙夾起尾巴做人,一聲不吭地取了酒液,送入林之卿後穴裡。
才一下,昏迷中的林之卿就被烈酒刺激得身上痙攣,下體如過電一般戰慄起來,緊咬的牙關也鬆開,淺淺地痛呼。
巫傷命忙點了他的昏睡穴,讓荊衣按住他的雙腿,才又送進去。
縱使是進入了沉睡,烈酒沾到傷口,還是後庭這樣敏感脆弱的地方,鐵打的漢子也是承受不起。
酒一旦入體,林之卿雙腿便猛地屈起,雙臂也揮舞起來。
巫傷命喝到:“少爺,你的人,好歹也來幫個忙!”
殷承煜這才醒悟過來,衝過去牢牢抱住了他上身,將他雙手困在腋下。
“給他塞住嘴,別咬了舌頭。”
殷承煜將衣襬一幅撕下來,捲成一團塞入他口中,巫傷命這才穩穩地沾酒進入。
林之卿動彈不得,可身體的反應根本由不得他自己,當用烈酒把裡面都洗乾淨後,他整個人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