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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鏡南兩人俱是強笑。管事又對賀鏡南一抱拳:“如此,老夫就讓掌櫃靜候少夫人的訊息了。”
賀鏡南點頭,轉眼就一高一低地朝屋裡大步走去。
程斂之心裡大喊不好,連忙追去。
在庭院裡打橫抱起又氣又委屈的賀鏡南,程斂之的吻一下下落到懷裡人白皙細膩的額頭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沒搞清情況就朝你亂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好阿南,開口講句話好麼?說你原諒我了、、、”
“不原諒!打死也不原諒!入夏做了三次夏衣,我承認。可做衣的款子是我在明鏡堂的分紅,二哥硬給我的!那夏衣是我一人穿麼,上至長輩下至花匠伙伕,我哪個沒有送!你不高興我亂花錢,我改。我費勁唾沫跟那些衣坊、糧店的掌櫃講價錢,就為便宜個三五兩銀子。別再拿腰帶說事兒,你看我成親之後有沒有再買過腰帶、抹額!”賀鏡南開始還流著淚,後來越說越氣,把眼淚胡抹幾下,要從程斂之懷裡往外跳。
程斂之連忙把人抱得更緊,心裡既悔又甜。見賀鏡南拼力掙扎不像作假,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只得使出殺手鐧。
賀鏡南還在嚷著不原諒,突然一條舌頭就伸進自己嘴裡攪動起來。賀鏡南羞窘得幾乎窒息,隨即又唾棄自己內心的享受和甜蜜。
賀鏡南推著程斂之,幾次被不知是自己還是他的唾液嗆到。程斂之喘著氣分開彼此,俊挺的眉眼帶著誘惑:“原諒我?”
賀鏡南帶著不願和自棄點點頭,隨即又送了程斂之一個大白眼。
程斂之長舒一口氣,放下賀鏡南,下巴抵住那細白的額頭:“阿南,我的月俸發了。明兒帶你去朱雀街玩吧~”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皇帝和帝卿只間真的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所以,阿南和之之越來越在狀態鳥O(∩_∩)O~
所以,小白童鞋說的那只有存在感滴包子因為時間太晚只有下次拎出來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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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多事之夏(十) 。。。
話說程斂之冤枉賀鏡南,在人前駁了小當家的面子。畢竟年少夫妻,哪能沒有個磕磕碰碰。入夜抵足說笑幾番,紅綃帳內細細溫存軟語個把時辰。第二日被子一掀,二人神清氣爽自是不談。
早膳都沒吃兩人就直奔朱雀街,用賀鏡南的話說就是留著肚子吃好的。荷葉粥、蓮子羹、乳糕、棗糕、酥皮燒餅、薄脆、餈團、卷煎餅,一頓早膳吃了數十樣。程斂之跟賀鏡南都是能吃的,到最後也不得不扶著牆走出望春園。
“嗝,咱們先逛逛消食,一會兒再去看戲。”程斂之拉著賀鏡南的手靠邊走,來往車馬多,那人又是個眼神不好的,每次出門程斂之都是十二分的小心。
“是個男人不是?吃那麼點兒東西就打嗝?”賀鏡南抱著肚子吃吃笑。
程斂之一撇嘴故作嫌惡道:“賀鏡南,你今早有沒有帶良心出門?你點那麼多,又吃不掉,最後還不都是我這個‘清道夫’解決的。”
“誒,我說斂之~”賀鏡南偷偷觀察了下程斂之的臉色才開口“我發現你,很那個簡省啊。”
程斂之看賀鏡南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是頭疼又是心疼,緩了緩口氣才回答:“阿南,現在是你管家,你既當家自是知道柴米貴的。我雖有月俸,但並不多,家裡幾十口人穿衣吃飯都指著城外的田莊,能省就省點吧。再說,以後還要養孩子。”最後一句說得很輕,但賀鏡南還是聽到了。笑得像前方的初陽,賀鏡南把手心裡的那隻手握得更緊了。
“咱們去珈南苑吧!”賀鏡南歪著頭問程斂之。
“怎麼了,不是一會兒去聽戲麼?書坊到了新話本,不去看看?”
“一會兒買點菜去珈南苑吧,一逛大半天的又得花不少錢。”賀鏡南其實心裡有數,每月的月俸一分不少地交給自己,之前給自己買戲票、話本還有零七零八的小東西都是程斂之用來應酬的錢買的。程斂之出身世家,長於皇宮,用度雖然精緻卻絕不豪奢。他在普通人看來的“富貴生活”,自己卻覺得他“小氣、節約”。不是賀鏡南自矜,從小到大他的生活條件就是普通皇子也未必比得。夫妻一體,程斂之為了大家庭那多算計,自己也不好再跟從前一樣大手大腳了。
程斂之好容易合上嘴,想笑,心裡更是感動。“不用,戲票、話本能花幾個錢,你高興就好。”
賀鏡南哪還聽他說,已經拉著人朝早市去了。
買了菜,兩人歡歡喜喜地到了珈南苑。賀鏡南從小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