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吻。
而阿黎這種回應,在鬱漫天看來彷彿某種暗示挑逗。鬱漫天怎經受得起這樣嫵媚妖嬈的阿黎?他扔掉酒杯不顧一切地將那纖瘦的身子抱緊,壓倒在石桌上。杯碗盤碟一古腦地被他撥到一旁,他的眼中再也看不見別的事物。衣衫撕裂的聲音隨後而至。
月滿中天,石桌上一片狼籍,鬱漫天又一次要了阿黎的身子。
頓痛一波波從下體傳來,牽動了左肋的傷處,鑽心刺骨,阿黎緊緊咬著嘴唇,仍是忍不住從口中溢位細細的呻吟。其實最痛最亂的還是心中。
義父吻他,是表示愛他嗎?怎麼會?大概是使用他的身體前的一種獎勵吧。根本等不及回到臥房床上,而是隨便掃開一塊地方,就開始做,義父只是太需要發洩了吧?
鬱漫天義亂情迷地撫摸著那清瘦的身體攀上高潮,撫到阿黎的左肋,感覺到一絲異樣。難道阿黎受傷了?鬱漫天一驚。
義父忽然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言語。是結束了嗎?阿黎掙扎著從石桌上起身,卻牽動傷處,雙腿無力站穩,跌在地上。摸索到衣衫的碎片,草草地裹在身上,阿黎強忍痛楚站起,踉踉蹌蹌地回到自己的臥房。
下意識地反手把門拴放下,阿黎再沒力氣移動,倚著門癱軟在地上。甚至漸漸陷入昏迷之時,忽然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在門外停住。
“阿黎,你在嗎?”鬱漫天試探地詢問,“你怎麼突然離開了?”
義父再責怪他嗎?可是他今夜實在沒有體力再應付義父的索求了。他小心翼翼地回答:“義父,孩兒有些累了,想先睡了。”
鬱漫天手中攥著的藥瓶不知是該放下還是收起,他輕嘆了一口氣:“阿黎,開門,讓為父看看。”看樣子阿黎真的受傷了,應該進去幫他療傷。
義父懷疑他是故意推託拒絕嗎?阿黎的心一陣揪痛,痛到窒息不能言語。
過了許久鬱漫天仍然沒有等到阿黎的回答,房門也是緊閉,他終於還是放棄了。也許阿黎不想見他,等到明日再來看他吧。
九
清晨阿黎被凍醒,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坐在地上倚著門昏睡了一晚。左肋和下體的傷痛已經麻木,額頭卻滾燙,想來是受了風寒。冷暖自知,阿黎苦笑,心中有些後悔,昨晚應該開門讓義父進來的,那樣或許能在事後睡在床上。
阿黎調息了片刻艱難地站起,本想處理一下傷勢收拾收拾破碎的衣衫,可惜全身乏力。掙扎著走到床邊躺下,隨手拉過一床薄被蓋了,阿黎便又昏沉沉地睡去。其實在失去意識前他還想著只睡一小會兒就起來,清醒後梳洗好去給義父請安。記得義父昨天說過要他與紫珊妹妹相見。
鬱漫天原打算一早起來先去看看阿黎,誰知變故陡生。
那個人提前來了。
一隻純黑的信鴿從開啟的窗子飛入,落在特製的銅架上。
鬱漫天神色微變,解下信鴿腿上縛著的布囊。展開布囊中的小紙卷,短短一句話:見字速取三萬兩白銀往枯樹林。鬱漫天不敢怠慢,只因傳信之人他得罪不起。
枯樹林在城西郊十里,鬱漫天拿了銀票立刻起程。現在還不到卯時,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半個時辰就能回來。他心中惦記著阿黎,想早去早回。
天光微亮,枯樹林中仍籠著一層霧氣。
不用看,鬱漫天已感覺到那人就在林中。
那人總是一身普普通通的灰衣,毫無特徵的面孔上從來沒有表情。鬱漫天一直懷疑那人的臉是一張人皮面具。
那人身材消瘦,靜靜地站著,卻散發著一種陰寒之氣。
那人的話語也是冷冰冰的,就算是三伏天聽了也彷彿能讓人冷到骨頭裡。
“鬱漫天,我家主人這次來宋國需要賄賂一些朝中要員,預計的花費可不小。從你這裡準備拿二十萬兩,想你一時也籌不來這麼多,就先取三萬兩,餘下的數目你一個月內想辦法湊齊。”
“是。”鬱漫天面上沒有表示,心中卻暗罵:這次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就從他這裡要二十萬兩,不知總數又是多少?朝中那些貪官一個比一個黑,金人如此花大力氣賄賂,恐怕近日內又要對宋國發難吧。可惜他鬱漫天對國家朝政毫無興趣,他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錢我會盡快籌到的,這兩個月的解藥還是原定的日子發放嗎?”
“這個你不必擔心。只要銀子能按時交上來,解藥是不會少你的。”那人話鋒一轉,加重語氣道,“不過如果一個月內交不出二十萬兩銀子,後果自不必說了。晚一兩天吃解藥,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