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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或許還能撐得住,但若晚上三五天以她那身子骨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鬱漫天沒有選擇的餘地。十六年了,他早已厭惡被人威脅控制,可惜他無法掙脫。
十六年前,鬱漫天只是剛出道的無名小輩,武功平平,卻與美麗善良的妻子過著快樂逍遙的生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俠義之事。
一切都在那人出現的時候改變了。身懷有孕的妻子被暗算中了奇毒,那人出現帶來了解藥也買斷了他們的未來。解藥每個月服食一次,但是他們需源源不斷地為那人提供錢財。攝魂術和一些高深的武功都是那人傳授的,鬱漫天為了妻子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他只能選擇接受。
後來鬱漫天知道了原來威脅他們的是金人,要他們在宋國聚斂錢財,是為了賄賂宋國官員,讓貪官更加腐敗,讓朝政倒向對金人南侵更有力的一面。
鬱漫天的妻子性情剛烈,不願成為丈夫的累贅,生下女兒紫珊後便自盡而亡。她原希望自己一死能使丈夫帶著女兒從此脫離魔掌控制,誰知那毒藥極為霸道,女兒在孃胎中便中了毒。鬱漫天舍不下自己與妻子唯一的骨血,前思後想仍然是順從了那人的條件。
十五年,忽悠而逝。鬱漫天一直隱瞞著受人脅迫的事實,對女兒也只是說她生來體弱,需好生調養按月吃藥便可。他害怕女兒知道了真相,也會學母親一樣自盡。
往事不堪回首。
現實無法逃避。
“鬱漫天,除了我家主人的事情,此番我還有一件私事相托。”那人忽然道,“希望你能幫我找一個人。”
“請您吩咐,在下盡力而為。”鬱漫天知道幕後另有其人,不過眼前這個傳信跑腿的走狗他也不敢怠慢。若是得罪了那人,故意晚幾天送解藥,吃虧的是自己。
“其實也沒什麼,我有個兒子十幾年前失散了,若是還活著該有十六歲了。你在江南一帶人面廣,順便幫我查查。”那人的話語很平靜,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一隻銅髮簪,“我兒子肩頭有這隻髮簪的烙印。”
鬱漫天接過髮簪仔細看了看,這隻髮簪樣式很奇特,像是自己打磨製造的,簪花是三片小小的樹葉,宛如三葉草。他依稀覺得好像在那裡見到過類似的圖案,他心念飛轉,試探地問道:“若是在下能找到令郎,你能給在下什麼好處呢?”
那人似是明瞭鬱漫天話中深意,卻冷哼道:“這是我的私事。鬱漫天,你別妄想用我兒子的下落或性命來威脅我做出對不起我家主人的事情。我若能與兒子相見便是有緣,若不能見就當我從沒生過他。”
鬱漫天心中剛點燃的一點希望,又被這盆冷水熄滅了。那人夠狠,看來為了忠於他的主人竟連兒子也可以捨棄的。
從枯樹林回來的路上,鬱漫天盤算了一下,決定還是花點力氣為那人尋找失散的兒子。倘若真能找到,也算是攥住了那人的一條小辮子,早晚用得上的。
回到住所,鬱漫天看看天色尚早。
女兒紫珊自從生下來就帶著毒,身體虛弱,無法習武,長大了還好一些,不時常昏迷了,只是稍微受冷受熱就會患病,用心勞累極易睏乏,睡眠比正常人多一兩個時辰。通常是日上三竿才起身的。
所以鬱漫天拿了治療內傷外傷的藥,先去了阿黎的房間。
房門緊鎖,鬱漫天敲了幾下又出聲詢問,房內都毫無反應。鬱漫天此時再顧不得許多,手一用力破門而入。
入眼的是毫無生氣的阿黎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鬱漫天心中揪痛。阿黎果然傷得很嚴重啊,他後悔昨晚自己沒有堅持,就算阿黎反感不想見他,他也應先為他療傷才對。
探過脈息,還好內傷雖重卻無性命之憂。輕輕掀開薄被,鬱漫天按照昨晚的記憶尋找阿黎的傷處。
破碎的衣衫難掩歡愛的痕跡,左肋下一道暗紅隱約其中,下身的小穴附近還凝著血塊。鬱漫天此時悔恨不能自已,昨晚太大意了太粗暴了,不知阿黎是怎樣忍受那樣瘋狂的索取?
處理完這些傷勢,鬱漫天忽然想起,昨晚是在石桌上與阿黎歡好。那石桌表面粗糙,阿黎赤裸地躺在上面承受他的慾望,後背會否擦傷破皮?
小心翼翼地幫阿黎側過身,鬱漫天怔住了。
阿黎的肩頭有一個記號,乍一看像是胎記,暗紅色的有別於其他肌膚;仔細審視上面竟有著細細的花紋和起伏,應該是某種烙印,宛如一株小小的三葉草。
阿黎,他的阿黎,居然就是那人失散的兒子?怪不得剛才看見那根髮簪覺得異樣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