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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已經裝滿了”,他臉皮再厚也說不出來。於是只得住口,有點氣惱地揀了顆最大的草莓放在嘴裡咬。
“很好吃麼?”裴旦問了一句。
“好……”話還沒說完,就被裴旦吻了下來。他舌頭在嘴裡一勾,那顆剛剛咬開的草莓就落進了他的嘴裡。
裴旦怕酸,又不愛吃水果青菜,估計這時被自己的一時興起弄得有點窘。
蘇小陌看見裴旦皺了皺眉,心裡很解氣,眉梢就微微得意起來。被裴旦一下子捕捉到了,將他的腰一摟,往前一下子就壓在了車壁上。
蘇小陌後腦勺撞在車上,倒不是很疼,只是受不了裴旦抱得太緊,閃躲著裴旦的唇舌:“這是外面。”
確實,外面鑼鼓震天,百姓傾城觀禮。
裴旦解開了蘇小陌的衣。他膽子越來越大,這半個月來需求花樣也越來越多。一開始蘇小陌還能勉強應付,到現在已是將自己看成一塊肉,任裴旦怎麼吃就怎麼吃,再不多奢求他放過自己了。
見裴旦興致又上來,不免又是一陣折騰。蘇小陌習慣性地放鬆了身體,也不反抗,只是輕聲提醒:“被發現了言官又得罵你的。”
裴旦:“讓他們罵去,省得他們成天沒事做給朕惹麻煩。”
裴旦像狼一樣,興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那麼高,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準備著幹一場。蘇小陌儘量放鬆了身體去承受,饒是如此,仍舊被得疼痛。
裴旦在他的臉和脖子上留下一串碎吻,吻很輕柔,身下動作卻很野蠻,撞得蘇小陌的背一下一下地碰在車壁上。精美的御輦有微凸的浮雕,撞的次數多了,蘇小陌的後腰就有點酸,重疊上撞擊的疼痛,居然有種說不上來的隱秘快、感。
“小陌……”裴旦輕聲叫著,聲音沙啞,“叫我。”
蘇小陌眼中情、潮湧動,看了一眼裴旦。
裴旦被這一眼看得心馳神蕩,只覺得這許多日身體上的愉悅都比不過這一眼,身下更加賣力,只感覺蘇小陌這樣頑石一般的人也有了軟化,倒真是應了那一句“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蘇小陌被弄得上上下下,身體裡出現越來越多他從未在裴旦身上感受到的快、感。他清楚那是什麼,心裡卻是如何也難以接受,相互矛盾之□體更加敏感起來,幾個回合差點被裴旦弄得叫了出來。
裴旦又吻又摸又哄的:“乖,寶貝,叫我一聲。”
蘇小陌眼睛閉著,心想這不叫還真是沒有完了,咬牙叫了一聲:“裴旦。”他原是想隨便叫叫,儘快完事的。哪想自個兒出口才知道,聲音格外柔媚,真似飽含許多情愫,聽得他自個兒都快不認識自個兒的聲音。
裴旦心花怒放,使勁在蘇小陌身上賣力了數十個回合才釋放出來,完了親自給蘇小陌擦拭著,給他穿好了衣,才整理自已,猶是帶笑道:“你回家是不可以的,我明天就叫你娘進宮看你。”
蘇小陌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差點破口罵出來,瞪了裴旦一眼,不說話。
裴旦笑呵呵地穿好了衣服,正打算上去摟著人再親熱一番,誰知車輦突然一停,馮淳慌慌張張地在外面道:“陛下,有人攔道。”
☆、傾詐
誰這麼大的膽子?
裴旦明顯不悅:“趕走就是,多大的事也要向朕報備?”
馮淳:“是、是三王爺。”
蘇小陌一驚,連忙看向裴旦,卻正見裴旦也看過來。視線相撞之下,竟隱隱有火花飛濺。蘇小陌心中驚惶,低下眼簾。
裴旦看著蘇小陌,眸中的溫度一點點散盡,末了攏了攏袖子,猶如事不關已:“礙了先帝下葬的時辰,可是要砍頭的。”
蘇小陌放在膝上的手抓成了拳頭。
裴旦眉頭皺起。
馮淳的聲音傳進來:“奴才這就去勸開。”
“慢。”裴旦撩開了簾子。
簾外陽光射入,金黃刺眼。綿長的儀仗隊被撲天蓋地的白幔遮住,看不清前面的那個人。蘇小陌苦苦尋找,依舊無果。
“蘇候。”
猛然聽見裴旦這樣叫自己,蘇小陌心中騰起不好的預感:“什、什麼?”
裴旦笑容冷厲:“你與老三感情好,不若你去勸。”他低頭,拍了拍袖口的金線雲紋,“勸得不好,朕可是要罰的。”
就像一大碗黃蓮灌進嘴裡,苦不堪言。蘇小陌用力嚥了一口唾沫:“陛下是讓臣勸三王爺離開?”
裴旦:“不然呢?”
蘇小陌站起,行了一個標準的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