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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墨的侍童……睡起來格外有滋味?!”
“你!”皖紫霄用力抽出手,站起身,怒視著比自己高半頭的人。
“還敢瞪我!”駱少恭伸手推了一把,隨手拿起桌上的硯臺就朝皖紫霄砸去,只可惜硯臺還沒丟擲去,一隻腳就先與他的襠部親密接觸了。
“哎呦”,駱少恭應聲倒地,手捂j□j,蜷成一團,前一刻還威風凜凜的‘硯臺兄’也狼狽地‘躺’在駱大少的身旁,未乾的墨汁甩了兩個人滿身。
“皖紫霄,你敢打人!”幾個王孫公子進來看到這場面不由分說地圍了上來,“讓你來旁聽已經是四殿下求皇上開的特例,你不知好歹,竟然還敢打人!”“教訓他!”“對!教訓他!”你一拳我一腳的車輪攻勢向皖紫霄撲來。
“啪!”書本重重砸在桌子上,眾人一驚,放緩了動作。“是小山公子!”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大家馬上停下手,換上一副笑臉,剛剛還在裝熊的駱少恭,瞬間就恢復了活力,指著癱軟在地上的皖紫霄說:“是他先打我的!”
齊遠山瞥了一眼駱少恭:“要沒記錯的話,他比你小一歲多吧!”皖紫霄揉了揉眼睛,心中暗歎不好“嘖,真疼……怕是腫了!”,然後微眯著眼看向了說話的人。怎麼是他?!
皖紫霄與齊遠山不和,在他還是四皇子侍讀的時候就人盡皆知。一個是太子侍讀,同時也是太子與四皇子追捧的物件,另一個是太子太傅的孫子,皇上點名的四皇子侍讀,這二位哪個都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物件。
可如今情況大不相同,俗話說的好,牆倒眾人推嘛,任誰也就都有了那麼點心思。倒不是說與皖紫霄本人有什麼矛盾,只是借這個機會向小山公子、太子表一表追隨之心也是好的。
齊遠山皺了皺眉,掃視了一圈說:“我倒是此刻才發現,大夥兒原來還有這麼團結的時候,以前真是小看各位了。”說完,便走過去,準備拉皖紫霄起來。可他並不予理會,低著頭,勉強地爬起,撿過地上的一本《詩經》抱在懷裡,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真不知好歹!”駱少恭不滿地撇撇嘴,周圍也不斷有人應和起來。齊遠山尷尬地收回伸出的手,無奈地笑了笑。
“聽小山說你今天和駱少恭打架了?”韓景坐在床上,一邊讓宮女洗腳,一邊看著垂手立於身旁的皖紫霄:“這張臉可真是精彩!我不過隨父皇去祭壇一日,你就給我惹是生非!”
“……”皖紫霄低著頭並不言語。
“所幸父皇最近參禪修道正入關鍵時期,沒時間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韓景加重了口氣:“要不然這次我怕也保不了你。”
沉默半晌,韓景才繼續問:“為什麼要拒絕小山的好意?”
皖紫霄轉過頭看著韓景說:“四殿下是氣我打架招禍,還是氣我掃了你的小山的顏面?”
韓景微皺眉頭:“你怎麼老和小山過不去?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身份,還有什麼……”
不待韓景把話說完,皖紫霄忽然跪在了他面前道:“奴才知罪了。小山公子乃一代才俊,奴才不過小小侍童,有什麼資格與之相比。拂了公子好意,奴才真真罪該萬死。”
韓景“咣!”一聲踹翻了洗腳盆,站起身,指著溼淋淋的皖紫霄大怒:“你這是存心氣我!你以為你還是……”
“我不是!”皖紫霄目光粼粼地盯著他,緊咬下唇的摸樣讓韓景一股火無處發洩,原地走了幾圈待火氣略下,才擺擺手:“你呀你!還不快下去換身衣服。”
只等皖紫霄走出,韓景恨恨地砸了下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滿花湖原名鏡湖,位於京城南郊,曾因靜如明鏡而得名,又比鄰皇家林園,貴胄多在此聚會遊樂。
——《燕史》
“春桃夏荷鞦韆菊,白雪壓枝松更碧。”
“元尊道長,在此一人吟詩,好不孤單啊!不如與我一同踏青去。”
“這春光無限正好以文會友。”
“元尊,可去過鏡湖?”
“嗯,可有奇特之處?”
“奇特倒也不算,應是勝在嫻靜。今日我特地定了東來客的湘蘭閣,從那裡望去鏡湖美色盡收眼底。”
“如此甚好,玄冥真是費心了。”
“同時道友,盡興便好。”
“鏡湖風光真是好”,駱少恭搖頭晃腦地吟出一句後,便開始抓耳撓腮,憋得滿面通紅也想不出下一句,只能求助地看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