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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是你害了鄭柔!我要你痛苦!要你也嚐嚐失去的滋味!我恨你!我恨你!”
皖紫霄一把抓住駱城雪的衣襟,厲聲道:“駱城雪!今天我要你把欠青木的通通還回來!”
駱城雪“呵呵”笑道:“也要來次刮刑?用不用我再給你介紹位手藝不錯的師傅?”
皖紫霄搖搖頭:“那倒不必,人我已經請來了。不過不是凌遲這種小把戲!駱大人可聽過北疆韃子間流傳著一種手藝,只要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就能剝下整張獸皮……”
駱城雪神色一暗,歪頭看向兩個韃子:“真是勞費心思了,皖大人請的自然好手,駱某人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皖紫霄難得的輕笑:“要送給青木的新婚賀禮,當然要請最好的手藝人。”說罷,衝二人招招手:“好好伺候這位大人,外露的皮上要沒有傷口,弄好了賞錢少不了。”
駝背的韃子抄著一口彆扭的漢話:“這個放心!我和安木達都是頂呱呱的老手!剝只活鹿的皮也只要巴掌大的口子!半個時辰後……”
不等韃子把話說完,皖紫霄已觸動了隱秘的機關,消失在牆後。
駝背韃子被大個子背在背上,抽出腰間的彎刀在駱城雪的頭頂開了道十字口,接著挑*起*白花花的頭皮,順著撕開的縫隙將特製的藥水灌入,閃著金屬光澤的棕黃色液體很快滲入了面板下。
強烈的痛楚模糊了駱城雪的所有知覺,漸漸竟感覺不到疼痛,反而生出一種輕飄飄的錯覺,恍惚間恭兒還是孩童的模樣,一口一個爹爹,脆生生;髮妻正坐在窗邊梳頭髮,抬頭看見自己是一低頭的羞澀;父親依舊古板,揹著手要他背書,母親坐在一旁,給他縫著新衣。如是這般最好,當年一心所求又為了什麼。駱城雪忽然覺得他和皖紫霄都很可憐。
兩個韃子從密室中走出,手裡多了個藍布包,遞到皖紫霄面前時,還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皖紫霄只匆匆掃了一眼,卻沒有開啟,遞過一塊白玉:“剩下的錢在城外城隍廟裡,你們到了把白玉給接應的人,就說事情辦妥。”
駝背韃子接過白玉,扯著大個子便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喚作安木達的大個子忽然轉過身,緊盯著眉目清秀卻滿身戾氣的青年,用生澀的語音道:“為什麼……他說……可憐……他說……誰可憐……你還是……他自己……”
皖紫霄看著手裡的藍布包戾氣減退,臉上竟多了幾分莫名的悲涼:“不論我還是他,到頭來都是可憐人。機關算盡又如何,害了自己也誤了別人的性命。刑罰再厲,也不過皮肉之苦,內疚才是入骨的毒,萬蟻噬心,卻偏偏解不得,死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也不是很血腥是不是啊!
扭一扭。。。
下次就中秋之後嘍!這次多放些算是福利吧!雖然是有點小暴*力的福利。。。
☆、第二十八章
駱城雪一案延續數年,歷經三朝君主,先後任命十餘位朝廷大員主審此案,然線索少而矛盾多,佐證極為混亂,且上至王侯下至外藩均有牽涉,後立為懸案。野史、志怪多將其列為燕朝十大疑案之一。
——《燕史》
“王爺,前方就是焦邑!”
“此地距京城還有多久?”
“回王爺的話,過了焦邑,還有三日路程就到京城了。”
“快馬加鞭,兩日後到京城。”
“王爺,您已經連續多日未好好休息,卑職只怕……”
“哪來的廢話!”
“卑職多嘴,請王爺恕罪。”
緊閉的大門被粗暴地踹開,前一刻還在小云手中的瓷勺應聲落回湯盆裡。長途奔波的塵土還未散盡,立於萬人之上的尊貴氣質已昭示了來者的身份,周圍的侍從紛紛跪地請安,唯有坐在餐桌旁一身白衣的青年依舊緩慢的進食。
皖紫霄並不轉頭看向來者,只如平時一般問:“王爺可用過膳了?”
韓景冷笑著反問:“紫霄近來睡得可還安好?”
皖紫霄抿嘴一笑:“自是安好,勞王爺掛念了!”
韓景微微皺眉,臉上怒氣盡顯,咬牙道:“這半個月我可是寢食難安!皖紫霄!你……”
皖紫霄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擦嘴,滿不在意地笑著:“王爺要是來問罪的,那可問錯人了!當日我與鄭毅鄭大人在東來客喝酒,直至日頭偏西才回府,駱城雪的事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半是敵意半是囂張的神情再配上死氣沉沉的白衣,擺明就是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