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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樹立了他凡事自立的性格。
這和美的一家隱居於旅蒙山上的小苗村十年之久,兩位能力出眾的爹爹每日在鴛鴦紅帳中顛鸞倒鳳之餘,最大的興趣就是調教木良小子。這黑珍珠現如今年尚不足一十三歲,已然文能匹敵楊大眼,武能殺退蘇子卿了。而他那胯間那物傳承了他二爹的風範,乃是小苗山第二條不出世的黑巨長蟲。
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雲‘雨變化龍!
鄉間小妞人人皆知,無不欽慕———可惜,只有小妞,老孃們早就痴迷陷入了兩位爹爹的泥沼,拔都拔不起來了。劉木良對她們的青睞不屑一顧,他被王大根毒害太深,一心要找個好丈夫把自己嫁出去,床上床下好好伺候。
無奈小苗村太寸,周遭的村子也沒有什麼好男人,兩位爹爹除了會說風涼話屁事不理睬。劉木良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預備今秋就去參加童試,一路考上去,不僅要奪個文魁,連武狀元也要一併拿下。只待雙雙當做嫁妝迎個頂呱呱的入贅相公回小廟村,給兩位爹爹開開眼界————特別是二爹王大根。
出發時候,壯志躊躇一發不可收拾,哪知道世事艱險,外面的世界就是個大染缸。劉木良從小在村子裡長大,雖然眼界不窄氣度非凡,到底是個沒見過人事的小菜雞,對銀錢全無概念。
抵達葉城,他進錯了一家專宰公子哥的酒樓,被那花花綠綠的飲食迷了神(家裡的飯菜實在是……),劉木良飯量又大,才四天功夫,就把隨身帶的積蓄花了個精光。住店的錢都付不出來,被扣了隨身的衣物,趕到了大街上,劉木良還滿心感嘆,“值啊值,這樣的酒菜太值得了。”
劉木良心中泛起苦澀,這十年過得是什麼日子啊啊!因此他還堅定了另一個決心,此次出門必須要山珍海味吃個全,堅決不再吃一口只能用以果腹的東西————那種垃圾等娶了相公回去不僅必須吃,還得吃得津津有味。
嗚呼哀哉,生父毀人至此,不堪複道也。
至於沒了銀錢該怎麼辦,木良兄弟自有高招。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打獵,他懷裡還揣著一把精準的弩箭呢。往城外去是不成,因為進出城門還要繳納稅費,萬一出的去進不來,可不就要灰溜溜地回家去了?所以不能出城。至於城裡有什麼可以獵取的?木良偷偷地窩在一個角落裡,專獵三隻手。
但有風吹異動,鹹豬手入他人衣襟,不論男女老幼,皆是一彈,命中穴位痠麻半身倒地不起。賊髒麼,木良很不大意的全作當事人的謝禮,揣入口袋買美食去也。劉木良玩得不亦樂乎,連考試都快拋之腦後了。
如此往復半月,葉城裡的賊頭子再也按耐不住,他們雖然打不過黑小子,可是黑小子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他們雖然抓不住黑小子,可是黑小子也沒辦法在那麼多人的包圍下好好買的吃食啊。這些賊頭子知道自己個的斤兩,也不求打斷黑小子的腿,只求這位大爺早早玩膩了換個地盤。
一來二去,結果就是,劉木良身揣一堆銀子(藏在暗處),但是餓了個半死……終於憋不住,三步一回頭含恨離開了葉城(他還沒吃遍此地美味),出了城門往西邊去。
這小子仗著自己身體棒,不知單單是飢餓也能要人命,直挺挺地餓暈在了某條路邊。
不知是因那席歪臉實在太懶惰,還是因他缺了繩子,劉木良甚至都沒有被綁縛。
陳儒宿給這黑漆漆的帥小子抱在懷裡,臉白悽悽的,人崩得緊緊的,剛才給嚇得還沒緩過來。黑小子摟著他腰,咬著他的耳垂說,“小白麵團,我把你嘴巴里的布條取了,你可不準亂叫。”
陳儒宿忙不迭地點頭,睫毛長長的一閃一閃,一雙大眼中星星點點的全是懇求。秀氣的小鼻子配上一張粉色的厚唇大嘴,白嫩且略微鼓起的面頰上沾染了一槓黑印,只襯得這臉蛋稚氣中帶股子嬌弱美,寸寸勾人不自知。
劉木良專注地看著他,將手指探入陳儒宿的口中。
陳儒宿渾身一鬆,待要悄聲說話,哪知這黑小子並不直接取布,卻是勾起了粗實的中指和無名指,夾住陳儒宿綿軟的舌頭來回攪動。可憐儒宿的大嘴早就被破布塞得極滿,被這樣一攪和更是難受之極。
他弓著背脊想要縮回去,卻被黑小子抱得更近。手腳被綁,牙齒給髒布羈絆著無法合咬,只能嗚嗚地無力地承受著,口中津液氾濫而出,沾溼了巾布,順著嘴角滑下來。劉木良玩弄半刻有餘,這才掏出了溼透了的布條。
陳儒宿羞憤地扭動著蟲兒一般的身子背對黑小子,小臉羞惱鮮紅欲滴,粉唇被磨蹭得浮腫更顯妖嬈,牙齒上下碰撞發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