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必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吱咯吱的聲響。劉木良手指上還潤溼,透明的黏液與懷中人的紅唇粘連,他把手指放進嘴裡含了一含,嘿嘿笑道,“今日才知聖人說謊,誰言必飽暖才徑生淫‘欲。小麵糰,你的唾液都是甜的。”
劉木良喜滋滋的想,果然是福禍相倚,餓暈了也不錯,醒來就有這樣一個白麵團似的小人乖乖的任由調戲。那個拍花子也不錯,等以後就留他一條性命吧。
他這樣琢磨著,手上便使了點勁,把陳儒宿抱得更緊,恍惚間他的手竟觸到了陳儒宿胸口的突起,大吃一驚,暗暗道,“難不成是個丫頭?”
當下收攏回來,把前襟的衣服一撕,白花花的閃了他的眼,居然全都是精緻的吃食!
劉木良心下大喜,哇呀呀,杏仁酥,核桃糖,芝麻脆餅,麻蓉兔包……果然是該我的,東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待我吃得飽飽,叫他小小見識一下長龍的厲害,看這白麵團能到哪裡再去找這樣一杆長槍。
劉木良這廝,只覺得男女搭配那是庸人,被他這等超凡脫俗的男子調教過不可能還能有不從———豈知天下人大多都是與他相反的思量。
劉木良有些心疼這些精緻小食的碎裂,又有心作怪,並不急著拿出來吃,他只是把陳儒宿往上抱一些。陳儒宿板著臉,冷眼看著黑小子把頭對準他的胸,心道,“嗟來之食,看你怎麼吃!”他不比劉木良,讀書下了死功夫,知聖人之道,卻不知人間之淫道。
劉木良居然把頭埋入他的衣衫裡直接張口吃起來!去了厚厚的粗布外套,內裡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內衫,黑小子的舌頭稍稍舔溼,就透出肉色來。陳儒宿連尖叫都不敢,只怕那拍花子跟著一道欺辱他。
粗糙的舌頭掃過他敏感的乳‘頭,悶哼一聲,酥麻之外還有油然而生的恥辱之心。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抿緊嘴巴的同時夾緊了腿,無力地由得黑小子在他胸前肆虐。
那周家小子實在給陳儒宿塞了很多東西,等到劉木良舔盡碎屑,居然可以算上個八分飽,睏意起了。在小白麵嘴角親了一口,給他穿好衣服梳理頭髮不露痕跡,然後溫柔地說,“小白麵饅頭,不要怕,我做你的老婆好不?颳風下雨都會給你擋著。”
陳儒宿雖然沒經歷過,也知道這男男行事也分夫妻,難不成這霸道的潑皮黑小子怕不是有什麼隱疾,竟然……在下面的?他半夜驚魂,此刻突然鬆懈下來回想,黑小子濃眉大眼,肌肉均勻,身體健美,也是極為俊朗的人,而且他現在還在困境中,需要幫助,恩……斷袖好像也不無風韻……就悄悄點了一下頭。
這兩人心中得償所願,俱是滿意地睡著了。
這道真不怪劉木良騙人,怪就怪王大根的言傳身教,讓單純的黑小子真以為妻在上,夫在下,夫綱需立,而賢妻最重要的職責就是要插得相公“嗯啊——嗯啊——”大聲淫叫不能自已。
這瓜娃子這輩子都毀在王大根和劉旦兒手上了。
這十二歲的劉木良初嘗雲‘雨滋味,餘味三日繞舌不失。他繼承二爹,身材高大,抱著陳笑面團一點都不顯小。
陳儒宿一直催促劉木良快快逃離,劉木良每每只是笑著親他一口。
黑小子的弩箭被席歪臉搜刮走了,那個弩箭看著不起眼,其實威力挺大,他光用小石子就能命中偷兒的麻穴,假如換上箭支射在腿上,怕是一定會瘸。他自己本也無所謂,何況一時半會兒無法帶著“貴重物品”抽身。
懶漢席歪臉把陳儒宿看管的極緊,只是眼皮子總是打架,看撿來的黑珍珠也醒了,乾脆就把這兩隻綁縛到了一起,前胸貼著後背,像團大粽子。
陳儒宿滿身不自在,只是在他想來,與黑小子綁在一起,總好過與另外兩個發臭的綁在一起。
劉木良臉上不顯,心裡倒是對席歪臉感激得緊。這壞小子各種常識很有問題,腦子還是很活絡的,雖然那日親了、舔了、也點頭了,劉木良隱約感覺還沒完全把這隻白麵糰子騙到手。難得有如此好的機會,他必須好好把握,把自己的各種優勢好處顯擺顯擺。
席歪臉遵循連坐之法,讓這兩隻小崽子一道吃喝拉撒,劉木良壞笑著將白麵糰子的小嫩鳥看了個全,還動手捏了兩把,陳儒宿羞惱地說,“我才十五歲,還會長呢!”
劉木良當著白麵團的面倒是沒說什麼。
自從各自通報了姓名和年紀,他就知曉,比麵糰還小了兩歲半,很是不屑這種賣小的行為,只是他一直把父訊牢記心中,“對相公須得百依百順,頂撞了他,吃虧了你自己。”何況麵糰的小鳥也不會有什麼大用,最好一直粉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