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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1974年,他在那裡去世。
後記
每個人都有兩座城市,一座是自己的城市,另一座則是耶路撒冷。
特迪·科勒克,訪談
經過一場歷史大災難,羅馬皇帝摧毀了耶路撒冷——我出生在流散地,但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耶路撒冷之子。
S.Y.阿格農,1966年諾貝爾獎獲獎致辭我從小被培養熱愛的這座城市是塵世通向神聖世界的大門,在這裡,猶太教、基督教、穆斯林的先知和富有遠見之人,以及具有人文情懷之人彼此相遇——即使只在想象中。
薩里·努賽貝,《一個國家的往事》
哦,耶路撒冷,散發著先知的芬芳,
連線天堂與塵世的捷徑……
美麗的孩子,指頭焦黑,目光低垂……
哦,耶路撒冷,悲傷之城,淚水充盈你的眼眶……
誰會洗刷你沾滿血跡的城牆?
哦,耶路撒冷,我的摯愛,
明天,檸檬樹將綻放花朵,橄欖樹將盡情歡樂,你的雙眼將雀躍,鴿子也將飛回你的神聖高塔。
尼扎爾·加巴尼,《耶路撒冷》
三千年前,猶太民族在耶路撒冷繁衍生息;今天,猶太民族還在耶路撒冷繁衍生息。耶路撒冷不是一個定居點,它是我們的首都。
本雅明·內塔尼亞胡,2010年演講詞
再一次置身國際風暴的中心。不管雅典還是羅馬,都無法引起如此強烈的感情。當一個猶太人第一次訪問耶路撒冷時,我們不說那是初來乍到,我們說那是遊子還鄉。
埃利·威塞爾致巴拉克·奧巴馬的公開信,2010年耶路撒冷的早晨:從那時到現在
六日戰爭不僅改變、提升了耶路撒冷,也使得耶路撒冷更加複雜化。這個過程同時具有彌賽亞與啟示的色彩,也具有戰略和民族主義的意義。這種新的景象本身也改變了以色列人、巴勒斯坦人和中東。一個倉皇之中作出的決定,一場從未經過周密計劃的征服活動,一次從災難邊緣竊取的軍事勝利,改變了那些有信仰的人,那些什麼都不相信的人,還有那些渴望相信點什麼的人。
那時候,這一切都不是很清晰,不過回顧往事,擁有耶路撒冷逐漸改變了以色列的統治精神,這種精神在傳統上是世俗的、社會主義的、現代的,如果這個國家有宗教的話,這個宗教既可以說是以歷史的眼光進行探索的猶地亞考古學,又可以說是正統派猶太教。
佔領耶路撒冷甚至使最世俗的猶太人歡欣鼓舞。在歌謠、祈禱和神話當中,對錫安的渴望是如此深厚、久遠,如此根深蒂固;不能靠近西牆的時間是如此之長,如此痛苦,而神聖的氛圍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全世界最不敬神的猶太人都經歷了一次類似於宗教體驗的歡欣感,並且在當今世界他們是如此親密,彷彿能成為一體。
那些虔誠的猶太人,那些從巴比倫遷徙到科爾多瓦和維爾紐斯的猶太后裔們,正如我們看到的那樣,他們數千年來一直期待彌賽亞的降臨。這是一種徵兆、一次拯救、一場救贖,是對《聖經》預言的應驗,是流亡的終結,他們要重建大衛城,再次走進聖殿的大門和庭院。對許多擁護民族主義、軍事復國主義,自詡為雅布廷斯基繼承人的以色列人來說,這種軍事勝利是政治和戰略意義上的——是獨一無二的、上帝賜予的建立擁有安全邊界的大以色列的機會。信教的猶太人和擁護民族主義的猶太人同樣相信,他們必須充滿活力地肩負起重建猶太人的耶路撒冷並永遠維護它的存在這一激動人心的使命。20世紀70年代,這些懷有救世主情結、反對妥協的人在各個方面表現出完全不遜於絕大多數以色列人的活力。這個時候,大部分以色列人還是世俗的自由派人士,他們的生活中心還是特拉維夫,而不是聖城。但民族主義和救贖主義的計劃是上帝交辦的緊急工作,並且這種神聖的誡命不久將改變耶路撒冷的外貌和血液。
受到影響的不僅是猶太人,還有數量更多、勢力更強大的基督教福音主義者,特別是美國的福音派,這些人也經歷了瞬間的近乎天啟的狂喜。福音派相信末日審判的兩個前提條件——以色列建國和將耶路撒冷歸還猶太人——已經具備。剩下的就是第三聖殿的重建和七年的苦難,繼之而來的是末日大決戰,聖米迦勒出現在橄欖山,與聖殿山上的敵基督者作戰。最終,猶太人要麼改宗,要麼被毀滅,基督再臨,開始耶穌基督的千年統治。
弱小的猶太民主政府擊敗了蘇聯武裝的阿拉伯獨裁軍團,這場勝利使得美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