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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是它危機四伏的國際環境中的特殊朋友,是它抗擊共產主義俄國、納賽爾激進主義和伊斯蘭基本教義派的盟友。除此之外,美國和以色列有著更多的共同點,它們都是建立在天賦自由理念之上的國家:一個是山巔之城——新錫安,另一個是重建後的老錫安。美國猶太人滿懷熱情地支援以色列,而今美國福音派相信,以色列是受神靈庇佑的。持續的民意調查顯示,超過百分之四十的美國人一度期盼基督再臨耶路撒冷。不管調查資料是否言過其實,可以肯定的是,美國基督教復國主義者確實支援猶太人控制下的耶路撒冷,而以色列也對此深表感激,儘管猶太人在他們的世界末日場景中扮演的是悲劇角色。
來自西耶路撒冷、以色列全境和所有猶太流散地的猶太人湧入老城去觸控西牆,並在那裡祈禱。擁有這座城市是如此令人興奮,所以放棄它這件事情是不能忍受,也不可想象的——對大量資源的動用使得放棄耶路撒冷變得極為困難,就連務實的本…古裡安也在退休時提出,以色列應該放棄西岸和加沙,以換取和平——但永遠不可能放棄耶路撒冷。
以色列政府將這個城市的東、西兩部分合而為一,擴充套件了市區面積,使得這裡能夠容納二十六萬七千八百名市民——其中包括十九萬六千八百名猶太人和七萬一千名阿拉伯人。耶路撒冷比它在歷史上任何時候都廣大。戰爭剛剛結束,馬格里布區(由薩拉丁的兒子阿夫達爾建立)的居民們就遷至新居,他們的房屋因為要拓展西牆前面的空間而被拆毀。數世紀以來,猶太人只能在一個9英尺(約2。7米)長、擁擠、狹窄的過道祈禱,期間還經常被騷擾,所以現在能在通風良好、光照和空間充足的新廣場,在至高無上的猶太聖地旁祈禱本身就是一種解放,猶太人成群結隊地來到這裡祈禱。殘破的猶太區被修葺一新,被炸燬的猶太會堂得到重建和聖化,遭到破壞的廣場和小巷被重新鋪砌和整修,正統派宗教學校耶希瓦也得以重建或修整,使用的全都是閃閃發光的金色石頭。
科學界也受益匪淺。以色列考古學家開始發掘這座被統一的城市,長長的西牆一分為二:拉比們控制著從祈禱區到馬格里布北部的區域,而考古學家則可以向南挖掘。以西牆為中心,考古學家們在穆斯林區和猶太區及大衛城中,發現瞭如此驚人的財富——迦南人的防禦工事、猶地亞的印章、希律時期的房基、馬卡比和拜占庭時期的城牆、羅馬時期的街道、倭瑪亞時期的宮殿、阿尤布時期的城門、十字軍時期的教堂——他們的科學發現似乎與政治宗教上的熱情融合在了一起。他們發現的石頭——從希西家的城牆和羅馬士兵隨意扔下的希律方石堆,到哈德良柱廊古道上的鋪路石——成了重建後老城裡永久的展示品。
城市合併後,前西耶路撒冷市長特迪·科勒克當選為市長,他在這個職位上工作了二十八年,一直致力於消除阿拉伯人的疑慮,現在作為以色列自由派的代表,他讓東西耶路撒冷在猶太人的統治下合而為一,同時給予阿拉伯人的耶路撒冷充分的尊重。就像託管時期一樣,繁榮的耶路撒冷吸引著來自西岸的阿拉伯人——十年內耶路撒冷的阿拉伯人口翻了一番。現在這場征服鼓舞了所有黨派的以色列人,特別是民族主義者和信奉救贖的猶太復國主義者,他們透過創造“既成事實”來確保戰果。東耶路撒冷阿拉伯區周圍的猶太新區迅速建立起來。
起初,阿拉伯人沒有反對,許多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工作或者和以色列人共事。幼年造訪耶路撒冷時,我記得曾經到巴勒斯坦和以色列朋友家中玩過,他們有人住在耶路撒冷,有人住在西岸,這些地方我都去過,只是當時並未意識到這種友好的、不分你我的時光很快將成為過去。在國外,情況截然不同。亞西爾·阿拉法特和他的法塔赫於1969年接管了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在法塔赫游擊隊加強襲擊以色列的同時,另一個派別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巴勒斯坦解放人民陣線,開啟了另一種戰爭模式。
達揚明白,他對聖殿山負有一種令人敬畏的責任。1969年8月21日,大衛·羅翰(David Rohan),一個疑似患有耶路撒冷綜合徵的澳大利亞籍基督徒,'2'向阿克薩清真寺縱火以加速基督再臨。大火摧毀了薩拉丁放在那兒的努爾·丁的宣講臺,還引燃了關於猶太人陰謀佔領聖殿山的諸多謠言,這些謠言轉過來引發了阿拉伯人的騷亂。
1970年的“黑九月”,侯賽因國王打敗並驅逐了挑戰他對約旦統治權的阿拉法特和巴解組織。阿拉法特將總部轉移到黎巴嫩,法塔赫發起了一場劫機和殺戮平民的國際運動,從而使巴勒斯坦人的訴求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