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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後為雙方作了介紹,接著招呼眾人在床鋪上、椅子上坐下,然後順口向我老爸問了句:“看什麼書呢?”
我老爸仍然一哼了事。
也許是覺悟到民警們並非來拉家常的,而是把他作為排查物件進行詢問的,所以他不情願地合上了書,轉過身來面對眾人。
坐在我老爸附近的,是該訪查小組負責人紀波。他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高個子,面板挺白,也比較細膩,不像是經常遭受風雨和烈日考驗的人,似乎也沒什肌肉,看樣子是個長期從事內勤工作的人。
他瞄了一眼桌上的書,《性*學三論》四個字赫然映入眼簾,封面上還有一張外國老頭的照片,頓時心生厭惡,氣就更加不順暢了。
不知道是為了找個開場白,還是為了給老爸一個下馬威,紀波用下巴朝那本書點了點。“外國人寫的?”
“是外國人寫的,跟《資*本*論》和《辯證唯物主義》一樣。”老爸存心攪事似的地回應道。
“但你似乎更喜歡這個什麼‘性*學*論’。”
“談不上更喜歡。這些書我是輪流著看。”
“是嗎?”紀波臉上掛著些微冷笑,口氣中含著淡淡的輕蔑,顯然壓根就不相信一個公然把“性*學”攤在桌上欣賞的人,會去閱讀什麼《資*本*論》和《辯證唯物主義》。
老爸不言不語,開啟抽屜,擰出一本四個角已經被磨損的精裝本《資本論》,撂在桌上。
紀波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不過他畢竟是身負重任的專案組要員,不願與我老爸一般見識,於是當機立斷把外國老頭和他的性*學擱過一旁。
他正色道:“說說你與兩位被害人----何賽姣跟王月華的關係。”
老爸淡淡道:“我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非要扯上什麼關係的話,那就是同為清鋼廠的工人。”說完自顧自地點了支菸抽起來。
“既然同為一廠職工,或多或少總打過交道吧。談談對她們的看法,或是否有過結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