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非還在裝深沉:“哦,那不一樣。”
她一臉天真地問道:“怎麼不一樣了?不都是在讀書嗎?”
張非心裡狂笑,不過還是鎮定地說:“我考的是負五分,你考的是三百多分。”說完退一步,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做下什麼戀童的壞事來。
東珠跟過來,似乎還想說點什麼,終於沒開口,張非也鬆了口氣,往回走。剛進巷子又看到小玲,還是穿著跟村裡有點不太協調的衣服,沒看見我,從她的背景就可以看到手臂兩邊甩著的胸部,真讓人熱血狂湧,怎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會發育出這樣的器官呢,太匪夷所思了。
她似乎想去哪裡,張非反正也閒著,就跟她走。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她往村外的菜地走,那是一片新房基地,因為村委是去年才拍賣的地,今年還沒人閒出錢來建房子,所以都用來種菜。小玲順著地面上臨時碼起來的地基石走著,走得很輕盈,倒一點都不像是身上長著兩個大累贅的人。
清晨的太陽剛從東邊的山頂上冒出一點,照在她白色的褲子上,有點晃眼,這時候在張非的眼裡,只有小玲碩大的屁股在那裡扭著扭著,張非腦子又浮現那顆黑痣,要命的是,張非又搭起了帳蓬。走了幾百米,小玲突然回身,張非被殺了個猝不及防,只能故作鎮定地站在原地衝她笑笑。她沒有說話,依舊輕盈地走著步子。
遠遠的溪邊,是權生新建的房子,那房子幾個月前剛建起來,一直空著沒人住……張非一下醒悟過來:對了,那肯定是姦情發生地,以前怎麼就沒想過呢——當然以前張非沒看過她的白屁股以及紅唇中的黑痣,所以對她的關注只在傳聞中而已。
石條上的小玲索性歡跳前進,順著房基一直走到舊小學牆腳去了,張非沒再跟過去,看她一直走回村裡去,還站在那裡浮想連連。
遠處,權生新房的窗戶裡,有個人頭晃了一下,張非沒看清楚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頭的前額上是光的,陽光照過去正好反光過來。這一道反光張非看得真切,權生家還能有誰有這樣的腦袋瓜子?嘿嘿,別讓我抓到你們亂搞就好,估計到時候敲你一筆你也不敢放個屁出來了。張非這麼想著。
回到家裡,張非一口氣喝了四碗粥,拍拍肚子,感覺就是幸福。幸福是什麼?就是像現在這樣,經歷過失敗了,可以重新再來一遍!幸福就是早上運動完以後可以喝上幾碗熱粥再流一遍熱汗。
老張是帶著笑宣佈他的行程的,他說本來是打算明天走,但今天早上看到了成績,反正沒什麼事情,一會兒去荔枝園那邊跟人退一些荔枝就可以去城裡了。他的衣服不多,小云都沒幫上忙,不過半個鐘頭,他交待了一些事情後就動身了。
張非跟著他到村口大路等車。因為他要把腳踏車騎回來。
這時也不過是早上九點出頭,太陽卻已然照得他全身發熱了。騎上這輛大二八腳踏車,飛快地往村裡奔,張非現在算是自由了,雖然早就習慣一個人在外面混日子,但現在意義卻不一樣,老張離開的這些天自己是不是會有所改變呢?張非充滿期待。
張非對未來很不確定,因為他不確定自己的重生對於這個世界會有什麼樣的改變,就蝴蝶效應理論來說,一個小小的因素也許會影響到整個世界,搞不好原先的世界“張非”這個因素是那樣的,所以才有可能讓那個世界發生那些事情——當然功勞不在張非身上,只不過他是其中一個因素。這太複雜了,張非暫時沒辦法搞清楚,至少現在看來,他所能把握的不是整個世界的走向,而是他個人人生的走向,這個就很重要了,至於他的改變給這個世界造成多大的影響,那是以後再考慮的,而不是現在。
從路口到水吼廟是一里地,基本上上坡,從水吼到村子也是一里地。
到了水吼張非停下來,把車推到廟後面的大樹下休息。水吼,顧名思義就是水在吼,這裡當然沒有黃河那麼雄壯,但論起來在整個鎮子來說,景坑的東西兩條溪水匯聚在一起,藉著這裡的落差(差不多十米)衝到下面水潭去,卻也著實是一個美景了。這裡是小孩子的天堂,天熱的時候大家都奔到這裡來玩水,膽子大的從瀑布上面順著光滑的石壁滑到水潭裡面,那才叫刺激呢,前世的張非玩過一次,無奈水性不佳吃了滿肚子的水,屁股也蹭得直髮疼,從此不敢再滑下去了。
如果說景坑是一個四面環山的盆子的話,那這裡就是它的缺口,水從這裡流出來,衝出村子這個盆,匯入大溪,上流沒什麼好玩,下流也一樣,只有這裡險峻吸引孩子來。瀑布上流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是一個天然的石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