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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別碰水。”
出來的正是小玲!臉上還紅紅的,低著頭說好,瞄了一眼張非向外走。張非覺得很不正常,照理說她應該會很自然地跟自己打招呼,但現在她沒有,像做賊被抓住一樣。張非再看看權生的褲襠,居然鼓鼓的,一看就沒做什麼好事情。對了那塊擦手布……靠,上面居然粘著類似鼻涕的東西……
張非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張非終於還是被權生勾搭上了,自己的出現並沒有改變她這種命運。他不知道前世是怎麼搞上的,但現在可以看出,是在張非自己的面前發生的……在他面前摔倒了,然後來這裡,大中午的診所裡又沒人……張非問自己,如果當時自己制止阿海他們起鬨呢,或者在小玲要倒下的時候自己衝過去扶住她呢?是不是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但他不禁又問自己,這是他們第一次嗎……
小玲走出去,下了臺階,轉了身不見了。
張非回到家裡,把東西放了就趕去學校。教室裡面有半個班的人了,後面幾排的大男生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在那兒大聲叫著,鬧著,故意把罵人的話叫得很大聲,或者說是怪里怪氣的——張非知道青春期的孩子總喜歡透過大聲叫,發出一些不一樣的聲音來引異性的關注,當然了,當自己我也幹過這樣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的張非沒那個興趣。
他趴在桌子上,後面被人捅了一下,回頭看一眼,是個不認識的傢伙,一看就長相不像是個好人。張非料他也就是讀一學年的料。這個同學一臉的諂媚:“大哥,你寫完能不能先放著讓我抄一下?”
張非點了一下頭說:“下午我還有事情,我只能花半個小時答卷了。你要是抄得到的話就抄吧。”
他說:“沒事,你移過來一點就行,我不要求太多。”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來,有點皺,遞到張非面前。
張非瞄了一眼,靠,沉香!三四塊錢的煙,算了。搖頭。
那同學還想再說點什麼,全班卻一下子靜下來,原來是老師來了。
老江!
這傢伙張非叫他老江是看得起他了,現在的他比張非還小兩三歲吧(就心理經歷來說),專科畢業出來就來教這個班,現在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大四歲數,想當年老子大學可是上了五年,這還不算高中花了四年時間!張非是這麼想的。
看到老江張非覺得還是挺親切的,這傢伙有一點好,就是哪個班級乖他把心思放在哪個班級。記得讀初二的時候學校流行學生跟老師對打,老江就因為長得瘦小而成了一號人物,但凡是學生都喜歡找藉口跟他打架,而老江跟一班的學生打完以後就不理一班,而且是課都不上的那種,而有時候他跟二班的打了架,就會把精力全放在一班,一個勁地對一班的學生說:“你們不能像二班那些人一樣沒前途,你們成績都比他們好……”
老江在講臺上面繃著臭臉用力拍了幾下粉筆擦,講臺上頓時煙塵飛揚,張非坐在第一排,成了直接受害者了。
老江叫道:“你們別想著抄別人就能拿到高分!想也別想!也別像早上有的同學那樣,才幾分鐘就要交卷子,我不是看不起你們,不過你們這種地方確定不可能出什麼天才,能出人才就不錯了,還是安安心心把題做完再去想玩的事,要是考不好,搞不好以後就直接沒的玩,天天扛鋤頭!”
話雖然說的有點難聽,畢竟還算好心話,但後面那群孩子可不這麼認為,有的叫道:“拿鋤頭也比你拿粉筆的賺錢多!”
看看周圍,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的樣子,這是中國農民思想的典型代表——不是農民就有農民思想,也不是非農就沒這種思想——就是喜歡拿收入把別人貶低。
其實也不能說這些人沒讀書就真拿著鋤頭混日子了,至少前世張非就知道有幾個混得很不錯,一個家資都超過百萬了,氫那個同學說他“也就是補補牙,什麼能耐沒有”。
好不容易拿到卷子,張非一下子投入了。本不想不這麼快就完成,無奈太容易了,還是一小會兒就做完了,舉手問老江時間,他黑著臉反問張非:“你能拿一百的時候再問我時間!“然後甩著手走到後面去了。張非看看過來巡視的班主任老林,老林只是笑笑,在門口走出去又走進來。”
捱到半小時交卷,以百米的速度衝出去……張非不想成為傳奇,但他確實曾經是個傳奇,至少初中三年裡每天放學第一個衝出學校大門,而且這三年時還真沒有一個人能超過他的。現在,他還是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傳奇更有色彩罷了。
張非一路跑到荔枝園去,這個過程是痛苦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