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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可以拱掉十畝地的地瓜,至於怎麼穿破他們厚實的豬皮,那是個問題,張非他們沒有野豬夾這種利器……對了!學西班牙鬥牛士,用一根利器能插進它們的心臟,那馬上就能讓它倒地……
正想著呢,小云一個轉身,腳碰到張非的腳,她好像睡著了,一點沒反應,張非把衣服脫了給她披在肚子上,地上冰,水汽重,一不小心就可能著涼,這是他十幾年農村生活總結出來的經驗。就希望她醒過來不要說自己的衣服臭就好,這個孩子,呵呵,張非都想到她拿著他的衣服甩回自己臉上的那種表情了。
小云睡的不怎麼安分,時不時會轉下身,那衣服沒幾下就掉了。張非幫她蓋上時瞄到她身子下面的草蓆上有血跡,天,身上也有!張非心裡一緊,不會是睡竹涼蓆割到了嗎?睡這麼死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太服她了。
於是張非在妹妹身上找傷口,找來找去,他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這丫頭那個來了,血是從她褲襠裡流出來的。張非記得兩年前她那個來的時候偷偷摸摸告訴他的,居然還懷疑是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張非當時說你是我妹我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呢?她理直所壯地說:“我們又沒血緣關係,誰知道你會不會這麼做!”
後來她打電話跟老媽說自己流血的事,張非一直在邊上聽著,生怕她汙衊自己。過後小云居然說對這件事情還表情保留追究的權力,還大言不慚地說:“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村裡人都說我是抱來給你做媳婦的,我要是以後嫁不出去就纏著你,你也別想娶老婆!”
想到這些,張非就笑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張非心裡比誰都很清楚,他只是把她當成妹妹,有時候她是鬧了點,但有個妹妹是幸福的,張非覺得自己當哥哥當得很舒服。
她還睡得很沉,看著她這張長不大的臉,張非就想到下午的小花,她也是嬰兒臉,長不大的樣子,讓人泛起一種保護她一生一世的想法,當然,這種想法對於他來說只能是衝動——凡是他沒能力或者盡全力也無法辦到或者保證其結果的事情,他去做了,就覺得是衝動。至少經歷了一些事情後張非是這麼覺得的。
張非拍拍她的手臂,叫她,她應了一聲,很甜地笑,叫了一聲“老公!”張非差點沒摔在地上,敢情這丫頭做春夢呢,真有種,下面流血呢,腦子裡面還做春夢,服了you了。
可惜前世的時候沒看到她長大成人,也不知道她喜歡的是誰,希望這一世能看到。這小丫頭……這才幾歲呢,就想著老公了,現在的孩子,太可怕了。
“喂喂!起來了!”張非叫著伸手捏住小云的鼻子。
她閉著眼揮起了手,在張非臉上“啪”地一下,打得他臉上發麻。這一下打完她才醒過來,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個哥哥:“怎麼了?幾點了?”
張非指指她下身說:“你流血了,這次依然不是我乾的。”
小云哼了一聲,想拉什麼東西砸他,於是她發現了蓋在身上的衣服,隨手揉成一團丟過來,罵:“臭死了!就是你乾的,你不給我蓋這個怎麼會這樣!”
我靠!這丫頭,也太會假設前提條件了吧,蓋件衣服都能對你身體產生這麼大的作用?
她站起來,跑到樓上去,過了半天在樓梯口探一個頭出來衝張非壞笑:“哥,你上來一下好嗎?”
張非搖頭,從小云這種笑可以看出,肯定不是好事。
小云看哥哥一動不動,就發嗲了:“哎呀,哥~~~你上來一下嘛,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這種小女生的撒嬌是沒辦法拒絕的,更何況是自己的妹妹,張非果然被她叫上了樓。小云坐在閣樓的木地板上小聲說:“哥,你幫我買一下那個好不好?”指著地上一個衛生巾的包裝袋。
我靠!我一個大男人,這裡是農村啊,你以為是超市進去誰也不認識,拿東西付錢就可以走了?不是啊!村裡面就那幾家店,就那幾個人,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名人了(考了個第一名),這一去不是就成笑柄了嗎?張非心裡大罵。
“不行!自己有手有腳的不會去啊!”他正聲道。
但張非的嚴肅對小云不起任何作用,她過來拉著張非的手晃起來,就像張非那個只有三歲大的小堂妹一樣叫著:“哥~~~求你了,我現在真的不方便~~你要是不去的話我的血就流完了~~~”
張非笑了:“少騙我,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那東西要是止血的,我現在到下面給你拿點雲南白藥還更省錢省事了,讓你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又來了:“哥~~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