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最好了,哥~~~你看我現在這樣怎麼去啊,我是一個女孩子,以後別人說閒話嫁不出去怎麼辦?”
……
張非鬱悶地走過三家雜貨店,還是沒勇氣走進去,這東西不是沒買過,但沒在村裡買過啊,就像前面說的,超市裡面誰也不認識誰,進去低頭走到貨櫃邊,依型號拿兩包,看一下價格,抽出最容易找的錢到收銀臺,不到三十秒就可以出來了,在村裡卻不一樣,搞不好晚上全村孩子吃完飯都在談論自己去買“血包”了……但小妹在家裡面流血,做哥的臉面又有什麼重要的呢?拼了,反正這是最後一家了,再不然就得走到隔壁村去了,那要是遇上認識我的人不是更沒面子了,這裡好歹算起來也還是五房之內吧,怎麼著也算遠親了,不會給自己難看。張非想著,心裡就坦然了。
六十度高的烈日照著四點多的村子靜悄悄,櫃檯後面也沒人,張非看了看,還是沒找到人……奇怪了……叫了兩聲才有人應一句:“哦,你買什麼?”
一個少女坐在柱子後面的小桌子上讀書,張非把頭伸很長進去才看到人。她起身過來又問一遍張非要買什麼。
一個二十好幾奔三的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可張非還真沒說出口。那是因為他一時沒想起來用村裡話衛生巾這東西怎麼說,記得以前那些夥伴都叫它“血包”,那是用過的,似乎只在孩子中間有這個說法。
那女孩已經正面對著張非,陽光透過店門口遮陽網的餘輝反射到她臉上,淡淡的粉紅的臉,邊緣泛著一層毛茸茸的金光……紅紅的唇……真想親一下,唉,張非心裡嘆息都忘了有多久沒接吻了,太久了,記不清了。張非喜歡睜著眼睛接吻,不知道別的男人是怎麼做的,反正我喜歡看著對方閉著眼一臉迷亂的表情……但有人卻說這樣是不真心。
“……你買菸嗎?”美少女又問了一句。
張非回過神來,一邊後悔剛才自己走神,沒能像“四十歲老處男”裡面那樣對她調侃一句“你覺得我要買什麼東西?”,一邊推敲她怎麼會認為自己是來買菸的,難不成她看出來幾年以後自己會抽上,而且抽得很大?
搖頭。
她是?好像叫雪玲吧,對了,是的,張非想起來了,前世她被隔壁班的一個叫土狗的傢伙泡了,從十四歲開始在中學下面變電臺後面留下了數不清堆積如山的套套,這小姑娘,長得比一般孩子成熟,如果非要在景坑找出一個村花的話,估計她跟小云有的拼,而且小云還屬於後來居上型,這年頭小云那丫頭還沒長起來,眼前這個女孩子都有一米六五了。難怪到十六歲的時候就能順利地為那隻土狗生下一個小土狗崽子。想想就恨啊,那個土狗!除了打架,就一張臉長得有點樣子,別的就不用說了,直接和九零後劃上等號了——不對,那土狗估計連電腦怎麼開機都不懂吧。
想了想,張非終於開口了:“衛生巾來兩包。”
感覺開口並不難,就像前世我去店裡買菸一樣:XX來兩包。很順口,一下子巨大的心理優勢感又在自己身上顯現了。
雪玲一臉不解,問:“你買衛生巾?”
“對啊,衛生巾,來兩包,有沒有分白天和晚上的?”
雪玲搖頭:“有五塊錢跟六塊錢的,你買哪一種?”
“你用哪一種?推薦一下。”張非心裡狠笑,終於找到電影裡面那種調侃女店員的感覺了,雖然這丫頭不過十幾歲。看到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那種優越感就更加明顯。
她小聲說:“六塊錢的……”
張非笑笑:“行,那來兩包。”
雪玲卻沒有轉身去拿東西,頓了一下接著說:“晚上的時候用五塊錢的……”
張非心裡狂笑,佩服這個丫頭對待顧客的態度之誠懇,他表面上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哦,那就拿唄,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個男的,不用這個。”
雪玲忙一轉身,有些慌亂,把櫃子上的一包零食碰掉了,又蹲下去撿,還不忘告訴張非讓他等一下。
等她滿頭大汗拿了東西過來的時候,張非已經吃上了一塊糖。付錢時她問張非:“小云用的嗎?”
張非點頭,心裡估計她們也“同學過”吧。拿了個黑袋子裝,她把錢遞過來,沒算糖果的錢。張非抽出一塊錢說:“糖錢你沒算。”
好說:“不用了,我請你,對了……你能不能幫我說一道題?我想了一下午沒想出來……”
我靠,這小丫頭還真會算計,一個五分錢的糖就把自己的腦力收買了。好歹自己在大學做家教那會兒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