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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的人連忙說道:「老爺任了官職,富貴逼人,那些平民是斷斷不敢認的。」
「原來是粱兄,好久不見了。」他客氣道。他想起來了,這人是去年同期的考生,見面不多,只是印象中粱世好像頗看不起他。
趙祥予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叫做「粱世」的人擺明了是來找麻煩,可是鍾潤給予他的態度竟然與他的無二樣。
梁世嘻嘻哈哈笑了起來,搖著扇子,在他身邊轉了兩個圈,作聲嘖嘖,「鍾兄,聽說你最近過得十分逍遙嘛,含香院的姑娘個個美若天仙,鍾兄待在溫柔鄉里,免費喝花酒,應當是樂不思蜀了,如此快活似神仙,真真叫小弟羨慕死了。哎!」他長吁短嘆。
「小弟不才,去年蒙聖上恩典中了進士,今年朝廷委派了個小官做,直忙得小弟焦頭爛額,今日好不容易才偷了半日閒和同年來遊玩。不想碰見了鍾兄,相較之下,鍾兄的悠哉可真是羨煞小弟啊!」
「是啊,我們都是大忙人,哪裡比得鍾兄隨意自在?」一箇中等個子滿瞼麻點計程車子幫襯道。
依偎在粱世旁邊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上下打量了鍾潤一番,捂嘴嬌笑出聲,「喲,好俊俏的公子爺!梁大人,這位公於是哪家的貴公子?長得如此出色,就算是叫奴家倒貼也願意!」
梁世哈哈笑起來,「焉紅,這位鍾公子說起來還是你的本家呢?」
「本家?」名叫「焉紅」的歌妓一頭露水,驚訝地問道。
「不錯!」粱世斜睨鍾潤一眼,高聲說道:「站在?面前的正是那位名動天下的填詞公子!專門為?們這些女子寫曲填詞,不是本家是什麼?」
「填詞公子?」焉紅呢喃著重複,臉上的媚笑逐漸斂去,肅立顯現,然後低眉垂目立在一邊,不再說話。
梁世原以為可以找到機會好好取笑鍾潤一番,沒想到焉紅竟然是這樣反應,頓時覺得無趣,
「想當初,鍾兄的風采讓我們這些俗人妒忌得緊,今日怎麼淪落到如此地步?」見粱世訕笑,另一個土子連忙插進話來嘲諷道。
「周兄,你這話就說差了,鍾兄風采依舊啊,你沒看到鍾兄在含香院裡過得可是如魚得水?鍾兄的豔福誰人能趕得上?」麻點士子看似解圍實則嘲笑。
「做不上朝上官,做得裙下臣也算是有所安慰,鍾兄,你說是不是?」有人附和,粱世來勁了,裝模作樣地問道。
面對這幾個人的冷嘲熱諷,鍾潤表情不變,淡笑依舊,似乎聽進去的不是惡語而是美言。
反而是趙祥予的臉色微沉。
「鍾兄怎麼不說話?難不成是自慚形穢不敢說了?」粱世「唰」地一開扇,傲慢無禮。
「官民,魚水,孰知孰樂?」半晌,鍾潤慢吞吞地說道。
「哼!」梁世的瞼陰沉下來,「還嘴硬?別以為有點歪才就張狂,我看你就窮匝潦倒一輩子吧!」
「梁兄的指教在下心領了。」他仍然是不溫不火地應道。
粱世氣得鼻子都歪了,翩翩少爺的形象一掃而空,他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以前有才,現在不也是落魄潦倒?我現在是官,你是民,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撂倒,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他盛氣凌人地叫囂道。
「放肆!」一聲輕喝。聲音不大,力道卻是十足,其中的威嚴沉重如石,壓得空氣一緊。
聽聞這喝斥,粱世一悚,立即閉上嘴。他戰戰兢兢地朝發聲處望去,只見一名三十歲上下的成年男子,其身材修長,卻不見文弱之氣。他面如冠玉,修眉長目,高鼻薄唇,轉目抿嘴之間流露出入上人的凜冽。
這是哪裡來的貴人?直覺閃過,梁世剛想曲膝跪下,卻突然看到了他穿的衣物,白衣素冠,這分明是平民百姓的裝扮!好傢伙,差點讓他失了臉面!他揮去一刻之間產生的敬畏,喝道「你又是誰、誰?」蠻橫的語氣到最後還是軟了半截。
其他人也跟著聲大聲小地罵起來。神餓秘誰
麻點士子卻沒有參與,他古怪地看著趙祥予,露出吃驚又懷疑的神情。
「不過是個窮百姓,你知道我是誰嗎?」清清喉嚨,梁世從鼻孔裡哼出一聲,上前一步,「告訴你,我爹是……」
趙祥予?起眼,摺扇壓下對準自己鼻尖的手指,「不管你是誰或你父親是誰,首先你要學習的是禮節。」淡淡的不悅,山雨欲來的凝重,可惜,總有些人聽不出來。
「大膽!」粱世暴眺如雷,「一個小小的平頭百姓也敢來指點本大人?你好人的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