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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有所不知了,那個書生雖然文章寫得好,可是他家裡沒有什麼背景,是個平頭書生,這位上官公子就不一樣,且不說他的家世,單是他受趙相?賞識就不得了啦!」
「相國大人什麼說過這種話?我怎麼下知道?」
「怨不得說我比你訊息靈通,容我說來。我家大侄兒在上官家幹活,他說有一回上官大人宴請相國大人,席間上官公子作了一闕詞,相國大人大為讚揚呢!」
「嘿,別吹了,這我倒是知道,細層你就不知了,當時相?大人雖然讚賞了上官公子的詞,但不是後來又說了次於一人之下嗎?」
「你這麼說我倒好奇了,那個人是誰?」
「招就不知道了,據說當時在場的人也問了,相國人人僅是笑笑而已。」
「有什麼人的文采能比得過上官公子?」
「不得而知啊!」
鍾潤仍然是自吟自酌,他人的議論仿?與他無關,如果是從前,他或許會衝動地上前理論一番,現在覺得無所謂了。
放下空杯,他執起桌上的酒壺,斟了斟,卻倒不出半滴,沒酒了,他遺憾地搖搖頭。
「我能坐在這裡嗎?」桌前出現的一個人影擋住了光線。
他頭也不抬,「請便。」
來人不客氣地在他對面坐下,「不介意的話,我能否請公子喝杯酒?」
「不必,多謝兄臺。」他冷淡地拒絕。
「呵,鍾公子還是冷漠加初啊!」來人談笑道。
聲音有點熟悉,他終抬抬起頭來,是前天晚上闖入他屋中自稱「趟祥予」的那個人。今日的他穿著綢白常服,與普通儒生一般打扮,但是平民化的穿著還是遮掩不住他的貴氣。
鍾潤淡淡一笑,「趙大人說笑了。我已興盡,先去了,趙大人請自便。」他擱下一小錠銀子,轉身走出天月樓。
「咦,鍾公子對我如此厭惡?」
沒走幾步略,那人便不急不緩地跟了上來。
鍾潤停足,回首,「我倒想問問趙大人,正下游哪一點讓大人如此賞識,以至於緊追不捨?」
「緊追不捨?」趙祥予玩味地沉吟片刻,隨即微笑,「說得極好。」
他蹙眉,又聞那人道:「我對鍾公子一見如故,心生親切,故想親近,想必這也是人之常情。」
鍾潤啞然無語,一時搞不清楚對方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沉默片刻,他開口說道:「趙大人,如果無事,請容我先行一步。」
「不知鍾公子欲往何處?」趙祥予無視他的伶淡,問道。
「天台寺。」縱使不想回答,但是鍾潤自幼的家教不容他對此置之不理。
「不知在下可否與公子同行?」趙祥予進一步問道,他從來沒做過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但是面對這個冷然的書生,他偏偏想親近,就算是對方面無悅色,沒來由的,他還是想靠近。
「大人隨意。」鍾澗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對峙既費心又無意義,倒不如隨他去。
趙祥予揚眉,漾出勝利的笑容,邁前一步與他並肩同行。
第四章
街市上人來人往,來客四方雲集,攤架上的貨物琳琅滿目,有南方的米、果品、絲幟品和茶葉;有沿侮的海鮮、玳瑁;有西北的牛羊、煤,有成都、福建的紙、印本書籍;有兩浙的漆器,還有日本的扇子,高麗的墨?,大食的香料等等。
閒庭信步,徜徉在人海中,鍾潤不說話,趙祥予也不多言,鍾潤走得不快,趙祥予也慢條斯理地走著,走在嘈雜的街頭,兩入之間的氣氛卻是出奇的寧靜。
行走了快半個時辰後,兩人出了城門,朝東南方向走去。
天台寺位於城郊的一個小山頭上,平日裡香火不是很旺盛,但是風景優美,常常吸引一些文人雅士前去吟詩作對。
路邊小草青青,柔弱的雛菊隨風搖擺,很是清新可愛,山間小道彎彎曲曲,幽意動人,隱約可見山門時,強方一陣喧譁,原來是一群衣著華麗的上人帶了家僕歌妓聲勢浩大地下山來,多半是剛剛遊春而歸。那些士人搖頭晃腦地吟詩,家僕歌妓在一旁附和奉承。
碰上這些裝腔作勢的人實在是無趣,鍾潤正想避讓,不料其中一人高聲喊起來,「喲,這不是鍾兄嗎?」
鍾潤拾頭望去。只見那士人看著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那士人大聲嘲笑道:「鍾兄果然是貴人多忘事,連我粱世也記不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