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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越想越窩火,他氣惱地揮手,「把這個瞻大妄為的平民給我好好教訓一頓!」
「事!」家僕齊聲應命,如狼似虎地撲上。
趙祥予的眼神沉下,握著扇子的手就要抬超。
「慢著!」突然一個人影閃出,攔在他身前。鍾潤挺身而出,護住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竟然以己身之軀擋住了那些滿臉橫肉的惡僕。他雖然身體單薄。但是散發出的凜冽堅定之氣卻震撼住那謝大漢,家僕們不由得?住腳步,面面相覷。
手停頓,趙祥予的眼睛深處,閃過一絲難以識別的光芒。
「粱世,你不要太猖狂!天子腳下,還是謙遜一點好。」鍾潤怒聲道。雖然他不願和趙祥予接觸,但是如果今日因他連累了趟祥予,他一世不得心安。
「讓開!不然我就不顧及從前的交情,連你一起教訓!」梁世氣得七竅牛煙,大聲嚷道,還算端嚴的五官扭曲起來,嚇得嬌豔的歌妓們噤若寒蟬。
他的表情沉凝下來,從前梁世雖然目中無人,平日裡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向來看不起他們這此清貧書生,經常出言相譏,但還不平於縱容惡僕打人,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七品官,就讓他得意忘形到這種地步,他的眼神更為不屑了,原來這就是朝廷的人才社稷的棟樑!「我想我和粱大人也沒有什麼交情,如果你不怕彼人垢病,我自然也不怕你的教訓。」他伶冷地說道。
「你!」梁世氣急敗壞,青筋冒起,漲紅了瞼,剛想命令家僕,?點士子卻扯住他的衣袖,附耳低語了幾句。
鍾潤聽不清他講了什麼,只見梁世先是搖搖頭,接著青筋鬆了下來,額上卻冒起了冷汗,粗眉扭結,眼睛圓瞪,顯示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後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彷?開了個染布坊,煞是好看。
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他只知道那粱世在與麻點士子低聲嘀咕幾句後,竟是匆匆忙忙地撤退了,說是落荒而逃也不足為過。
這是怎麼了?形勢狀態突變,他原以為今日定會鬧出事來,沒想到卻是如此輕易解決,望著梁世一夥人逃命似的背影,鍾潤大感不解。
「也許是他時畏縮了,畢竟鬧出事來,他一人擔當不起。」趙祥予談笑說道:「鍾公子,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為這種紈絝子弟掃了雅興,便是不值得了。」
心中古怪梁世的落荒而逃,他隱約覺得不對勁,不過既然事晴已經解決,也沒有再追究的必要。搖搖頭,把疑惑甩到腦後,他繼續向山上走去。
天台寺座落在半山腰,沒多久,便到了寺廟。
山門素樸莊嚴,柳枝綠樹掩著紅牆綠瓦,寺旁清泉涓涓細流,清澈的泉水上漂浮著片片嫣紅的花辦,樹頭的小島嘰嘰喳喳地歡唱著,分外婉轉動聽,更加顯出了此地的幽靜無比。
閉眼感受春風拂面,聞著青草的味道,鍾潤的心情愉悅起來,「倘若能待在這樣的清幽之處,此生足矣。」
趟祥予笑道:「鍾公子捨得下功各利祿如花美眷?」
心情的愉悅讓他少了許多戒備,「我目前既無功名利祿又無如花美眷,如何捨不得?‘
「如果有呢?」趙祥予進一步問道。
他朗笑,「功名利祿如過眼雲煙,有什麼不捨得?如花美眷嘛,我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便可。」
趙祥予若有所思,沒再說什麼。
鍾潤逕自走入寺廟。寺廟裡連忙出來了個和尚,見是他,道了個喏,便默默走了回去。
趙祥予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
和其他寺廟一樣,天台寺也是由山門、天王殿、大雄寶殿等主體建築構成,走過天王殿,鍾潤突然問道:「你可覺得苜哪裡不妥當?」
趙祥予環顧,說道:「此殿中沒有彌勒。」是了,這殿中少了彌勒像,只餘韋馱一像弧伶伶地立在那裡。
「你可知道這其中緣由?」鍾潤望著那空下來的寶閣再問道。
趙祥予搖頭,「此事倒是不知。」
「我認識這天台寺的方丈,相識不久,卻交談甚歡。有一次我問他。他告訴我這寺廟是幾十年前重修的,原木是有彌勒的,重修的時候卻沒有了,是當時的住持空竹大師的意思。那時很多人反對,但空竹人師仍然堅持,他說,來世縹緲無常,與其修來生福分,倒不如做今世功德了卻今生之果。雕位空竹大師倒是有趣,佛門常說因果報應,輪迴轉世,今生修來世,他是比丘,卻比普羅大眾更不信此說。」
「其實空竹大師是最明白的人。」趙祥予的目光從寶閣落到他身上,「他不造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