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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瞑慢慢停了下來,斥退了公公,看他良久將他一把抱上了床,兩人平躺在床上一時無語,不知道過了多久,夕瞑突然說一句,“你不用這樣裝可憐來惹朕生氣,你裝的再可憐朕也不會準你的辭官折。”
那頭夕漸並沒有動靜,夕瞑只當他睡著了側躺過身卻看見他還睜著眼,夕漸良久說,“臣明白。”
夕瞑又說,“先帝還讓你以後和他同葬,所以你還得葬在皇陵。”
這次夕漸久久沒有言語,夕瞑沒再理他,縮到被子裡離他遠的很,夕漸是什麼時候睡的他也弄不大清,第二天,夕瞑把他從床上硬拉起來去上早朝,夕漸還迷糊的很一萬個不情願,早朝期間更是咳嗽不斷。
夕瞑自我檢討是不是昨晚把他給踢傻了,剛內疚著,瑾王又大步出列,說是要去吳川治水。
早前夕瞑催過他幾次現在動身他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看他現在一副病弱的可憐到家的模樣,聽著他鞠躬盡瘁恨不能死在吳川的壯志豪言還真有點捨不得。
夕瞑看看四周,孟柯會意,出列說道,“瑾王身體一向不大好,吳川地溼,瘴氣瘟病也多,實不宜瑾王出行。”
莫堯剛發著呆回過神來聽見孟柯叨叨著誰誰要出行,於是碰碰身邊某個武官,“喂,哪個要去治水。”
武官低聲說,“是瑾王,這不,又跟皇上爭執上了。”
莫小侯爺心裡哇涼一片,也大步出列,豪氣的說,“皇上,臣先前在江西賑災,災情頗有成效,斗膽向聖上請命去吳川治水。”
夕瞑不爽他又不是頭一天,剛要答應他,順便說說治不好就不要回來之類,夕漸卻大喝,“皇上,治水之事關乎萬千黎民生計,非朝夕之功,侯爺並未治過水,稍有不慎就是生靈荼炭,臣萬死,請皇上准奏。”
今天夕漸倒是卯上勁了,夕瞑咬牙道,“皇叔這是鐵了心了?”
夕漸點頭稱是。
“那朕可不能讓皇叔如意…並非朕要為難你,先帝讓你同葬,你要是被大水沖走了,朕可對不起先皇。”
夕漸抖了一下,還想再辯駁。
夕瞑卻定案,“徐廣監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