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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軟化了下來。
「誰說我喝醉的?我還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他轉頭瞪了他一眼,略為不滿道。
他雖然鮮少喝酒,但不代表他不能喝。瞧,他還能走路呢。
任如夏好笑地看著他,突然間,覺得他的逞能很可愛。
一個從不曾喝酒喝到醉的人,又怎會知道酒醉後會變成何種模樣?
兩人靜默地再走了好一會兒的路,回到蘇家,在家中看顧蘇元安的杜平一對他的酒醉感到一陣驚詫。
任如夏不給他有發問的機會,帶著人直接走進屋內的臥房,並替他脫去身上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扶他躺上床。
這時的他因極重的倦意而無法再有任何思考,躺下後,在閉眼熟睡前他呢喃地說了句:「我很沒用對吧?沒能力奪回自己的東西……」語畢,眼淚從眼角流出,閉上眼陷入沉睡。
這句話,意外地讓任如夏再感覺心疼,尤其再看見他滑落的淚水,心就像讓人給狠狠地揪住,令人難受不已。
簽了給予書,本就沒奪回的資格,他不該如此責怪自己的。
望著他熟睡面容上帶著的淡淡哀傷,他情不自禁地以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淚水,俯身在他唇上印下輕柔的吻。「我會幫你奪回來的。」
話一出的瞬間,他讓自己的舉動給震住,直盯著他緊閉的雙唇,久久無法自己。
他親了他……在自然的反應下……
還沒能釐清自己的行為,忽地,他發現前方有雙視線在看著自己,抬頭一探,赫然發現熟睡的蘇元安已清醒,且睜著明亮的大眼不停看著。
他……他看見自己親他了?
遭,他要怎麼跟兩歲的娃兒解釋這種行為?總不好說他跟他爹在親親吧?而且又是他單方面的行為。
苦惱之餘,一小一大的兩個人就這麼互看了好一會兒,忽地,他揚起嘴角,將食指輕放在自己的唇上,輕聲道:「噓,別告訴你爹爹。」
相夫誘子【二十六】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
只知道,在一開始聽見有他這人時,覺得很新鮮,有個能在商場上與自己較勁的對手,激勵了他的鬥志,讓他開始注意起他這個人。
從那時起,他開始會去買軒香書坊所出的每本書,只不過看得不是那些才子們委託他印製的詩詞,而是他一手的好筆法。
書寫能力好的才子們會希望最初手稿由自己來撰寫,但也有不少才子們甘願由他來寫下自己創作的詩詞,全為了他流暢優美的文字。
在商場上,只要懂得用人,不需親自下去力行也能做大事業,可唯獨蘇若白,他不只親自撰寫自家書坊所出的每本書,還親自去接每個生意,在他看來,若不是他體力過人,那便是他想累死自己,把書坊內重要的工作全都攬上身。
他雖如此想著,卻也對這個人有了更大的好奇心,直到多年前,在書商家中意外地碰面,才算真正的認識他這個人。
在那時,他就已深深將他的樣貌給記下,兩人雖在商場上培養出不互搶的默契,可有的時候,他也會刻意在某個書商那與他碰面,順道說上幾句話,總能讓他在日後的時間回味許久。
他承認,那時候就對他印象深刻了,也對他起了些許敬佩的心,才會在發現他疑似有難時堅持出手相助,這麼一幫,也就幫到了現在。
這些種種,他從未認真去深思,可能,對他早有不同於常人的情感,才會在他成親那日對他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明知道那門親事是鄧家找上門,蘇老爺見對方頗有誠意,才允了這門親事,絕非蘇若白自願迎娶,但他就是難以釋懷,內心更為此藏帶著不少妒意。
如此的心情和行為,應該能說是他早已對他有心吧,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行為,不自覺地親了他一下,現在又忙著替他張羅解酒醉的湯藥。
從沒喝醉過的人,第一次感覺都會特別難受,嚴重點還會頭痛欲裂,得喝上特製湯藥才能緩解不適。
擔心他會如此,便在一大早命家僕替他熬煮,並裝好在茶甕裡,好讓他方便帶去書坊。
瞧,連他的作息都拿捏得一清二楚,要說對他沒心還真讓人難以相信。就不知他對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如果是還沒動情,那也沒關係,現在的他是孤身一人,唯一掛心的就只剩下獨身兒,只要能先拉攏他的兒子,征服他的心應該也就能簡單點。
拿著解酒湯藥走往書坊的路上,他一直不停在想著,嘴角不自覺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