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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想著他喝下湯藥的畫面。
今天就留在書坊好了,午時再帶父子兩外出吃些清淡的食物。
盤算好今日一整天的行程,正踏入書坊,欲往中庭的方向走去時,驀地發現有人已搶先他一步。
「若白,把這碗湯藥喝下吧,頭痛的情形應該會減少些才是。」杜平一手裡端著藥碗來到蘇若白麵前,拉過他的手要他接過。
聞言,頭痛不已的蘇若白皺了皺雙眉,垂眸看了眼他手上冒著白煙的湯藥,小心接過後慢慢地喝下。
要是知道今天會這麼難受,他昨晚也不會這麼拼命的灌酒,真是苦了自己又傷身。
捧著溫熱的藥碗,他幾乎是一口氣飲盡碗內所有的湯藥。這種東西他從未喝過,也不知是否真的有效,不過,再怎麼也不會比現在遭,所以他倒也不排斥試試看。
只是……想不到這東西比他所想還來得難喝。
「你不會喝酒,下回就別喝的這麼多,很傷身的。」杜平一柔聲囑咐著,嘴角因他喝下藥而揚起。
蘇若白苦著臉把空碗端還給他,道:「不會有下次了。」早說好他不再負責對外的事,他只需專心做好書坊內的工作即可,這也是他最期望的事。
任如夏就站在踏入中庭的拱門前,緊盯著兩人的互動,突然間,發現杜平一在看著蘇若白時,眼中盡是他從未見過的柔情。
直覺地,他望向角落玩在一塊的兩個小孩,頓時有種佔下風的感覺產生。
不過,他記得杜平一對蘇若白一直沒什麼好感,即使知道他有一身的本領,也只當他是個善於書寫的文人書生,怎麼才短短几天的相處,就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該不會和他相同,知道他越多的性子,就更容易對他動心?
低頭看著自己特地端來的解酒湯藥,看來是白拿來了。
撇撇嘴,他輕咳一聲,待兩人發現他後,才慢步走上前,直接來到蘇若白麵前。
「你現在感覺還好嗎?」柔聲問著,抬手輕碰了下他略白的頰面。
蘇若白先是一怔,猜想他問的該是自己酒醉過後的情形,遂回道:「還好。昨晚多謝你了。」在最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是他帶自己回家,也幸好有他在。
任如夏眉一挑,揚起嘴角,將臉湊近他。「不需刻意道謝,你知道,我很樂意為你做這些事的。」
蘇若白再怔了怔,覺得他話中有話,但礙於他的頭還痛著,便無法作太多的思考。
眨眨眼回視近距離的他,沒察覺到他的別有用心,反發現他手上提著個布包。「這是?」
順著他垂下的目光,任如夏看向自己提著的茶甕。「特地帶給你的解酒湯藥,不過……應該不需要了。」看來日後他的行動要再快一點,至少不能讓人捷足先登,更不能讓個比他慢動情的人給搶走他心儀許久的人。
心儀……是啊,在不知不覺中,心儀他好幾年了,若沒有那一吻,他可能還不會發現到吧?
蘇若白低頭在看了看他手上端著的布包,靜默半晌,忽地伸手拿過。「反正都帶來了,不喝也是浪費。」語畢,端著布包走進他專屬的書房。
任如夏詫異地看著他,而後跟著他走進書房,發現他將茶甕裡的湯藥倒進茶杯中,慢慢地喝下。
出乎預料的行為讓他愣了下,目不轉睛地直盯著他,內心更有股暖流不停從心深處湧出。
提起昨晚的酒醉,還以為他會先問丁齊的事,沒想到他卻先注意起自己手上的東西,更沒忽視自己的用心,這樣的人,要他怎能不心動?
不自覺加深臉上的笑,任如夏在他喝光茶甕裡所有的湯藥後走上前,忽視他疑惑的神情,以衣袖輕抹去他嘴邊殘留的藥漬。
既然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也就不會把人給放走了。
相夫誘子【二十七】
想來,這還是他自認識蘇若白後,最常去自家客棧的時候。
這可不代表他嫌棄歇客棧的伙食,而是家中在固定時間會替他備妥膳食,無需刻意到外頭吃,再者,若因公事無法即時趕回家中,他也一定是找離自己最近的客棧,絕不會特地前往他有興趣的地方用膳。
但……慶軒書坊離歇客棧有些距離,更別提路途上還會經過兩間客棧,他們的前往也就顯得刻意了些。
一路上任如夏眼笑眉笑。這趟遠路,當然是他刻意的了,能給他多點時間和心上人相處,還能藉機照顧心上人的孩子,多少彌補他少了的優勢。
幸好蘇若白是個隨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