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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是正經,那是使了銀子的,你呢?趴在樓上也不嫌冷的慌,如今一個大黃花姑娘,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曉得了,以後不知道要變成個什麼莫樣兒,誰娶了你誰倒八輩子的黴運。”
青羽不怒,反而笑得直不起腰桿來:“聽你這口風,想來也是略只一二了。不過你還真沒說錯,我確實懂了很多,你姑娘皮薄不好意思開口教授,以後你只管來問我,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但凡懂得都告知與你,絕對不私藏什麼。”
良珠雖然是丫頭,可從來和柳慎待在深閨裡頭,也算是純良的,哪裡比的青羽自小江湖闖蕩,自然也就放不開,如今聽了這話,臊得臉紅,又羞又鬧的,上前就是抓了她一把。
她越是生氣,青羽反而笑得越開心,一面躲著她,直把中間的柳慎當作擋箭牌耍。
玩鬧了好一陣子,這才提起蠟燭的事情來。
“按照我屋子裡用蠟燭的進度,那些蠟燭明天晚上就會用上了,所以明天晚上,要麻煩你了。”柳慎雖然懂得制香,屋子四周也布了些簡單的小陷阱,不過一切還是以小心為上,畢竟周苑最近暗地裡來往的那些人,似乎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青羽應著,腿很不好看的盤在椅子上,一面磕著瓜子兒,滿臉的納悶:“你說她何時結識了這樣的人?”前些日子雖然沒有緊盯著周苑,可是她也算是安分的,誰曉得昨晚卻發現,她竟然與一黑袍人來往,最重要的是這人武功高強,青羽自認輕工不差,卻一下被那人甩了,這很打擊她的自信心啊。
“可是瞧見了那人?”柳慎雖然不抱什麼希望,可還是忍不住問她。
“自然沒有,若能瞧見,哪裡還容得了他逃了。”這簡直就是自己來柳慎身邊作為護衛後最大的恥辱。等在去江南的時候,哪裡還敢和七叔提起。
柳慎按著太陽穴,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麼個習慣,遇到事情的總是喜歡這樣。良珠和青羽在她身邊呆久了,難免察覺出她的這個習慣,心下不禁都有些擔心起來。
良珠也不是不信青羽的能力,只是擔心柳慎多些,所以便道:“實在不行,與世子爺說罷。左右也不是外人,難不成還怕世子爺曉得府上這些骯髒事兒嗎?”
“我倒是不怕他曉得,只是這種事情,但凡是大戶人家裡,哪裡會沒有,我身為世族女兒,若是這點小事情自己都處理不好,以後進了戰南王府,豈不是讓他處處掛心。”柳慎雖然有些擔憂,不過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且對於那黑衣人的身份,心中已經猜到一二,只不過是沒有證據罷了。
良珠聞言,竟嚶嚶的抽啼起來,“姑娘若是一直要這樣活著,那還嫁給世子爺做什麼?女人嫁給男人,不就是想過安穩日子麼?”
話雖如此,可是世間哪裡有這樣的安穩日子,這般的日子大概也就只能出現在故事裡罷了。柳慎嘆了一聲,拉過她的手反而安慰著:“其實這也沒什麼,即便我不出生在這樣的人家,而是生在了平常百姓家,我也會每日為身邊的事情煩憂。”
“能有什麼好煩的,嘴都快糊不上了,哪裡有閒工夫弄這麼多么蛾子。”良珠抽啼著,並沒有把柳慎的話聽進去。
柳慎反而笑道:“即便如此,你能保證妯娌和睦,鄰里相處融洽麼?我還曾記得前年順天府的一個官司,是兩兄弟為了爭一個田埂,最後鬧出人命。這與大戶人家也什麼區別呢?只是這爭的不一樣罷了,可實際本質也是一樣的。”
她這般一說,良珠似乎也想起來了,頓時覺得人生無比昏暗,也顧不得哭了,直唉聲嘆氣的。
青羽見此,便學著法海道:“阿彌陀佛,這人生其實就是一場試練,一身不斷的修行,身邊的因果全靠自身的心態,良珠姑娘也莫過於哀傷,放眼觀四方,總是有一處會讓你覺得好的地方。”
聞言,眼角還掛著淚水的良珠忍不住笑起來,一面掐了她一把:“你平時不總是在說法海道貌岸然麼?這會兒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三人又說了幾句閒話,提起別人的囧事來,拿來開心了一回,這才散去,只是青羽卻不敢在大意一分,白天有法海在,左右她能偷會兒懶,這大晚上的就不好意思把人家小孩子喊來屋子裡了。
雖然是個小和尚,可到底是男孩子,總是不好。
翌日一大早,席紅袖就過來了,連同她的母親沈氏。
沈氏與喬氏程氏本就是上一代京城閨秀,三人從前自然是相熟的,所以兩個年輕姑娘給長輩們請了安,又難得今日教養嬤嬤沒來,所以告辭了就往柳慎的院子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