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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兒過來與她們坐了會兒,只是幾次都插不進話,這才走了。她一走席紅袖就撇著嘴巴鄙夷道:“上次那簪子的事情,大家都曉得了,她如今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以為笑不露齒行不露足就算淑女了,也忒想的美了,你也是的,竟然還讓她進裡這院門,依照我看啊,她那就是故意陷害你的,幸好你也算是長了心眼,當著長輩的面兒把簪子給她,不然如今可有你好受的。”
柳慎不以為然的笑著,並不把此事當一回事,可席紅袖是真心的關憂她,見她如此散漫,反而著急起來,不過旋即想到柳慎是嫁去戰南王府,不禁又鬆了口氣:“也是你這死丫頭,竟然會有這樣的好運氣,你不知道這京城多是閨秀擠破了腦袋也想往戰南王府鑽,卻沒想著人家世子爺卻相中了你,還給你鋪上了十里紅妝不說,金山銀山都搬來給你了。”
一面想起與柳慎初識的時候,公孫鉞還指著柳慎的腦門挑她的不是,可是這才兩年的功夫不到,他們竟然成了一對璧人,想來也是緣分了。一面忍不住想起柳晨楚來,可是今日卻還沒見著他人呢!又專門來陪柳慎的,總不能打著陪她的名號,滿院子去找柳晨楚吧?
見她忽然思緒不在,柳慎不禁推了她一把,挑起秀眉笑道:“怎了?是不是沒見到某人心裡不高興?”
“你胡說什麼?”席紅袖驚了一下,只是那閃爍不定的目光卻已經將她出賣。
這時只聽抬著茶水過來的良珠笑道:“席姑娘你上次眼睛珠子都落在晨楚少爺的身上了,咱們又不瞎,你何必讓我們都裝睜眼瞎呢?”
本想接著茶水掩飾的席紅袖這才喝下半口茶,聽到良珠的話,頓時給噴灑出來,一面窘色紅頰的責備著柳慎:“你看看你家這是什麼丫頭,主子也敢拿來編排。”
柳慎忍著笑意順她的話責斥著良珠:“是呢,良珠,雖然你沒說錯,可誰准許你把這話說出來?”
她這般一說,那席紅袖耳根子都紅了,倏然站起身來要走:“你這主僕一唱一和的,就是欺負我,不與你們玩了。”說著,真的就出了房門。
瞧她開門出去,柳慎也不追,反而朝良珠努著嘴巴,良珠恍然大悟,追過去笑道:“席姑娘,晨楚少爺就在偏廳裡,就他一個人哦。”
已經走遠的席紅袖聞言,回頭啐了她一口,可是心裡卻歡喜得很,也不要丫頭來領,自己便往偏廳過去了。
良珠關門進來,卻有些擔心:“姑奶這樣好麼,若是外人瞧了,只怕閒言碎語少不得的。”
柳慎笑問道:“你以為席夫人今日為何來?”她與席紅袖也不過才認識兩年而已,而且兩家從前也不怎麼來往,反正無論如何,也沒有親密到能讓席夫人親自過來幫忙的地步,所以今日席夫人過來,只怕是有原因的。
按照上輩子的記憶,等過了年,沒等到端午,席紅袖就嫁給了晨楚哥哥。所以柳慎料定,席家只怕已經有這個打算了。
其實柳慎還不知道的是,蕭家欲給蕭鏡夜提親,只是因柳慎嫁妝一事擱淺下來,可是席家那裡卻已經先得了訊息,席老爺自來是個明白人,不願意自家與後宮牽扯到什麼,所以一聽到這風聲,就急忙先給女兒物色個合適的女婿,到時候蕭家也不好開口,淑妃那裡也不會弄得難堪。
也正是這樣,才推進了席紅袖與柳晨楚的因緣。
良珠側著頭想了一會兒,片刻滿臉驚訝:“難到席家真的有這樣的打算?”
“只怕是了,若真能結成親家也是一樁美事。”他們的婚事,只怕是以後的日子裡最能讓柳慎期待的事情了。
良珠在屋裡略待了會兒,只覺得隔壁屋中的木魚聲音與這大喜的氣氛實在是不融洽,不禁蹙起眉頭來埋怨,“這法海果然是個小孩子,不知道看氣氛,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出去要飯,省得在家裡敲著木魚。”
“不要總說要飯,那是化緣。”柳慎無奈糾正。這良珠與青羽在一處,從來沒把青羽的好處學到,壞處倒是學得不錯。
“不行我得去勸他做點別的。”良珠說著,便推門進去,因動作太快,加上外面寒風凜冽,灌進來的風將珠簾吹得嘩嘩響。
別說,良珠的勸說還真是有用的,只是法海卻去給喬氏幾人弘揚佛法,越說越是激動,恨不得男的剃頭出家,女的削髮為尼,喬氏等人受不住,便將他推給了嬤嬤們,嬤嬤們起先還和他打趣,只是見他竟然那般執著,又將他推給丫頭們,以至於到下午的時候,但凡丫頭家丁,見著他都避開十尺之距,這到底是打擊了法海那顆幼小的心靈。
不過很快,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