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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起事後,因為那勞什子計都星,又同她說什麼“就此別過”的混話,然後一走了之,同她老死不相往來。
那她照顧他這麼久。不是雞孵鴨子蛋,白忙活了?
“看什麼看,讓你寫就寫,快寫。”餘舒虎著臉敲敲桌子,虛張聲勢地催促。
景塵點頭,固然不解其意,還是照她所說地寫下來。
“唔,再補上一句——有違此言。來世就讓我做條癩皮狗。”餘舒有些得意,這條“毒誓”還是她跟著青錚道人學的,狠毒又不失人性,比那些個死爹死孃的喪心咒要有品位多了。
景塵手一頓,抬眼看著餘舒得意洋洋的臉。一手握拳抵在唇下,無聲低笑。
餘舒見他突然就樂了,納悶了一瞬,便恍悟過來剛才她自己罵了自己是癩皮狗,臉黑了黑,惱羞成怒地拍了下桌子:
“笑什麼笑,快寫,寫你是條癩皮狗。不是我。”
被她故意罵到,景塵不與她計較,忍住笑意,提筆把這句話補全,既不會違背,立誓又何妨。
餘舒看他寫好了,就把這張字據抽走,看看上頭。發現除了一處“她”被寫成“他”外,並無其他錯誤,滿意地點點頭,呼呼把墨跡吹乾,小心折了兩下,鑽進屋裡,收進了櫃子最下頭。同她那把爬滿綠鏽的上古寶劍放在一個布囊中。
景塵兩手交握,坐在堂屋裡,從容地看著門內餘舒舉動,面露淺笑,眼中少許縱容。
這時的他還不清楚。自己方才立下的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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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明尚未從喪姐的打擊中恢復,情緒低落,留她在家裡,餘小修不會哄人,景塵又和她沒什麼話說,要是她情緒上來,想找個人傾訴都沒有。
餘舒不放心她,這兩天就沒到秋桂坊去出攤,早起到街上去買買菜,中午給幾人做頓好的,儘量哄夏明明多吃幾口。
大理寺那邊沒傳什麼動靜過來,大概是案情沒有進展,也就沒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