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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半柱香,把他下面解了,容他瀉一次。如此三次之後就放開他,送去天字一號房休息。人可給我看好了,不然惟你們是問!」
白三手裡還有別的事要忙,這等簡單的調教自然不必他再親自動手,吩咐了手下該如何之後,他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這才慢條斯理地踱出了暗房。
燕歸樓中白日裡現在已開始熱鬧起來,所謂與男倌苟合之事如今已無須再避人耳目,既然自己敢把這店開在最繁華的東大街上,來往的客人自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不怕他人閒話。白三出了暗房,直接去了樓下。
賬房見他來了,急忙把樓裡今日進出的銀兩這麼一說,因為添了些新的被褥床單和一些用於性事的藥劑工具,樓裡還倒貼了些銀子出去。白三倒也無所謂,反正晚上的生意自然比白天好,況且現在樓裡自己又多出棵搖錢樹,把這樹栽大了,還愁搖不來錢?
「冷飛這人也太沖了吧!你們看看他寫些什麼?」
蕭進看許堅在替冷飛療傷,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便在屋裡東張西望,他看見桌上杯下壓了張紙,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冷飛的留書,他讀了其中的內容這真是哭笑不得。
陳之遠從窗邊過來,接過信一看,慢慢讀了起來。
「吾自知愧對林傲,於此生亦無所念,今願以一死了結恩怨。然則林傲性子急躁,若其知我死訊必相隨地下,願諸兄與吾隱瞞,焚吾屍首為灰燼,撒於天地之間即可。冷飛拜謝。」
陳之遠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飛,衝了蕭進只好無奈一笑。
「說他是壞人吧,他好像又滿腹委屈,說他是好人吧,他狠起來可真是要人命。遇到林傲這樣又臭又硬的石頭,冷飛原來也只是一個雞蛋!」
許堅聽陳之遠讀了那封信,更覺頭痛,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冷飛這是自尋死路。
他和林傲兩人,只要搞不死對方,那麼死的就是自己,真算得上一對冤家。
「真是煩死人了,早知道他倆會搞出這麼多事,當初打死我也不來這鬼客棧!」
許堅狠狠罵了聲,看見冷飛稍有動靜卻仍忍不住焦急上前去探看,他見冷飛只是輕咳了一聲,又再不動彈,這才坐開。
「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得多重……」
「我看,照他說的把他燒成灰算了。」陳之遠忽然走到床邊笑了起來。
「之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