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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拉了他便問。
他和陳之遠隨後進去時,許堅急忙讓他們抬了冷飛回他的屋子,然後便取了一干東西進房,又是針灸又是灌藥上藥,可冷飛仍沒半點好轉的意思,直直躺在床上,連眼也不會睜了。
「別吵!」許堅已急出一頭冷汗,他生平最怕遇到麻煩,可這麻煩如今卻象是生了腿似的接二連三找到他。這些人畢竟和自己畢竟相識一場,就這麼丟下不管也非他的作風。
所幸這樓不高,冷飛畢竟也有一身內力,這才沒立即送了命,只是許堅摸到冷飛身上多處斷骨,恐怕難以完全治癒,這才有些又怒又急。
他怒冷飛如此不珍愛性命,又急雖然冷飛暫時保住了性命,可是不知他究竟傷了那些地方,只怕日後難治。
他切了冷飛脈象,雖然微弱卻也逐漸穩了下來,許堅這才嘆了聲,又皺了眉吩咐道,「這事不可讓林傲知道。」
蕭進愕然,旋即點了點頭。他知道冷飛和林傲二人的性子都古怪的很,雖是互相仇恨,卻又彼此相依,恐怕林傲也不知自己的氣話會把冷飛逼上絕路,若讓他知道了,那麼這次還不換了他去死?
陳之遠倒是面色如常,他看許堅在忙,自己也插不上手,乾脆跑到窗邊去看,從這視窗看下去,也不過兩丈來高,他想,冷飛可真是傻氣,既然這麼想死,幹嗎選這地方跳下去?這下把自己摔個半死不活遭罪又能有什麼意義?
現在他出事了,隔壁林傲不照樣睡得好好的。
陳之遠探了探頭,沒看到也沒聽到林傲房裡有什麼動靜,他回身看了眼滿是愁容的蕭進和許堅,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刑鋒要被白三折騰瘋了。他從來沒有受過這些罪,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受這些罪。捂在口鼻上的藥味久久不去,他的體力也漸漸消逝得一乾二淨,之前白三給他上的媚藥火燒火燎地從他下身燃了起來,一直燒遍全身。
他已被灌了三次腸,而這是第四次。
有人在輕輕揉他的肚子,刑鋒覺得難受,覺得想吐,又覺得後穴裡空虛的厲害,雖然有那麼多甘油在裡面。
「放過他吧。」
白三已經回了暗房,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親自動手,就只看著自己手下襬弄刑鋒。刑鋒偶爾會轉過頭狠狠地盯著他,可是那凌厲漂亮的眼神轉眼也就因為新的痛苦而變得脆弱
純淨的甘油從刑鋒後穴排了出來,白三看著對方因為放鬆而顯得柔和的表情衝站在一旁的手下點了點頭,馬上有人會意地拿過來一根青色軟玉雕成的男形。
「忍忍,你這後面緊,恐怕是沒好好用過,這東西乃是軟玉雕的,一會就讓你舒服了。」
白三附在刑鋒耳朵邊輕聲安慰,把男形交給了下人。
刑鋒如今也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自是無話可說。
他悶哼了聲,後穴已被那根軟玉男形侵入。
好在是慢慢碾動著推進的,刑鋒也並未吃多大苦頭,只是後穴有些脹痛,卻又有快感難言。
白三想之前用在刑鋒身上的媚藥或已發作,他瞥了眼刑鋒的分身,果然已有抬頭之勢。
他伸手輕撫在刑鋒分身上,引得對方竟呻吟出聲,那小家夥更是不經意地顫動了一下。
「別急,你可不能比客人先出了。」
說完,他便拿眼色示意手下把刑鋒的分身先綁縛起來。
刑鋒後穴填滿軟玉男形,分身被白三把玩在指間,又加之藥性難當,他早就忍不住開始呻吟連連,再沒了初時的傲氣。
只片刻,刑鋒的分身便被人用布條貼腹綁緊,雖已是血脈噴張卻因鈴口被插入細棍而無可奈何。
白三叫人取走了刑鋒口鼻上浸藥的布,更把那哀鳴懇求的呻吟聲聽得真切。
他親自站到刑鋒身後,一手握住軟玉男形慢慢碾動,一手卻輕撫在刑鋒分身上,手指套弄在鈴口周圍,只一會,便把刑鋒折磨得開始失了神智似的嘶喊呻吟起來。
白三看刑鋒已漸漸神智混沌,只知呻吟扭動著來獲取一絲快感,自感原來這看起來硬氣十足的男人原來也是如此經不起調教。
他叫了手下把住那根軟玉雕的玉勢繼續在刑鋒後穴裡碾動,自己則取了兩個木夾,在上面塗抹上一些催情的軟膏後輕輕夾到刑鋒胸前。
刑鋒輕哼一聲,又想扭動身子,可是鐵環把他鎖得不能自由動彈,只好窘迫地呻吟索求起來。
白三越看他如此心中越是歡喜,已開始盤算若是好好把他調教一番,不知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