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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得多重……」
「我看,照他說的把他燒成灰算了。」陳之遠忽然走到床邊笑了起來。
「之遠,你!」
這話把蕭進嚇了一跳,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會從他的寶貝之遠口中說出來。
「說笑而已,不過,他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也的確難辦,林傲那家夥見了不發瘋才怪。」
「先瞞住那家夥再說吧。」蕭進嘆了聲,看了眼冷飛。
林傲在屋裡躺了大半日,把冷飛好好冷嘲熱諷了一番之後,他心裡的的確痛快了許多。
只是想起自己這身傷,以及被賣去娼館所受的侮辱,他又不免憤憤起來。
「狗孃養的,冷飛,你這狗孃養的,竟然賣我去那種地方……」
他重重錘在床上,內腑忽然痛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汗如雨下。
林傲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動怒不得,只好冷笑一聲,慢慢吐氣調息。
他方才聽見客棧裡有所吵鬧,又似乎聽到許堅喊著冷飛的名字,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
「啊!難道!」
他猛地想起冷飛出去時神情低落,說的話也古怪得很,什麼以後再也不出現在自己面前,什麼等自己好了他也就無所牽掛……
冷飛的性子,林傲最是瞭解不過,他知道冷飛人本不壞,只是容易鑽牛角尖,這點和自己倒是有幾分相似,無奈兩人這怪脾氣都是改不了,若能互相讓得一分,又何至有今日?
「不好,難道冷飛想……」
林傲心中越想越急,可惜他卻起身不得,躺在床上片刻就急出了一身汗。
而他的之前被鐵鏈穿了脛骨的雙腿在強行掙扎下,傷口迸裂又流出血來,林傲腿上劇痛,絲毫無法再動一動,他心中又怒又急,竟忍不住大吼了起來。
隔壁許堅聽見林傲大吵大鬧,覺得他這人實在可惡,總能搞出些事來。
蕭進問道,「林傲在那邊不知吵什麼,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許堅眉頭一皺,道,「別去管他,他興許又是自己不高興,所以在那裡吵吵嚷嚷的,你過去,還指不定他又把你罵一通。對付他這樣的人,最好是別理他,他自然也就沒得吵了。」
「就是,就是,進哥,你還是少理他的好,沒見冷飛給他逼成什麼樣了嗎?」
陳之遠哂笑一聲,親暱地把手搭到了蕭進肩上。
蕭進點了點頭,不免擔憂地嘆了聲。
果然,不一會,林傲屋裡就安靜了下來,再無吵鬧之聲。
此時許屹和時風已到了京郊,他二人奔忙幾日,正拴了馬在一家的路邊茶攤歇息。
「今晚就能進城了。」
時風皺著抿了口茶,這鄉野之地自然沒什麼好茶葉,泡出的茶水也是澀口的。
許屹倒習以為常,他過慣餐風露宿的日子,漂泊在外多年,這樣的鄉間茶攤有時候正是他趕路時最喜歡的地方,自然這口味不佳的茶水和燒餅也就不足為道了。
「李將軍現在掌管禁衛軍,深得陛下信任,想必此去求他,應該不會錯才是。」
許屹輕瞥了眼還因澀口的茶水而愁眉不展的時風,嘴角忍不住揚起道嘲笑的弧度。
「嗯,他們也等急了吧。可惜,出來這幾天,也沒能和你好好玩玩。」
時風看見許屹笑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屹一眼,又低頭抿了口茶。
「玩什麼?」許屹眉目一斂,臉上露出分肅殺。
時風搖頭不語,只見許屹已起身付錢。
「走,上路。」
「唉,你這人的性子怎麼比我還急。」
時風知道自己又惹怒了他,也不再嬉笑,三步並兩步跟了上去。
方天正剛才聽見客棧裡吵鬧了一陣,如今卻又安靜下來。他喝了幾日的酒,人都醉得糊塗,更因心中懊悔著時夜的事,那還有心情理會這些。他下了樓,走到櫃檯旁,取了一罈酒正要上樓繼續把自己灌醉,忽然聽到緊閉了幾日的客棧大門被人敲響了起來。
他正要回樓上,可那煩人的敲門聲卻響個不停,但他自顧喝酒仍是不願去開門。
蕭進從冷飛房裡出來,正說去開門,看見方天正在樓下醉熏熏的樣子,連忙瞪了他一眼。
「這位客官……」
蕭進正要說有間客棧這幾日都不會做生意,卻發現這敲門之人赫然是不久前才離開了客棧的時夜。
時夜扶著門站著,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