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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從未在旁人面前赤身裸體過,刑鋒被人脫去衣物時,一直雙眼緊閉,緊咬下唇,被人稍稍碰得分身更是立即紅了面,懊惱不堪。
那些人也不理他尷尬,只管把他的雙手拉到石床頂上用寒鐵環鎖住。
刑鋒輕輕掙扎一下,鎖住他的鐵環紋絲不動。還未等刑鋒回過神,他的雙腳又被人屈了起來,立即被皮帶將大腿根部和腳踝綁在了一起,更把下身恥部大顯出來。
「呃……」刑鋒被人按住掙扎著想合攏雙腿,一根軟管已緩緩塞進後穴之中。
他知道這是要替他浣腸,心裡一急又忍不住要掙扎。
「住手!」刑鋒只覺那軟管越進越深,已入了自己腹內還在往前,驚恐之下叫了出聲。
插進軟管那人只是看了刑鋒一眼,又把軟管推進幾分才停了下來。
刑鋒剛歇下口氣,忽然腹中一熱,溫水已順了軟管灌了進來。他何曾嘗過這樣的苦頭,立即發狂地掙扎起來,旁邊壓住他雙腿他的人看他掙扎得如此厲害,急忙叫取了迷藥過來,倒在一張布條上。
刑鋒正要咒罵,口鼻間一窒,已被人用那倒了迷藥的布條蒙了起來綁在腦後。
他吸入迷藥香氣,漸漸也就失了力氣,亂動的身子慢慢安靜了下來,不再掙扎。
把皮囊裡的溫水都灌完之後,刑鋒後穴的軟管才被取了出來,但隨即穴口便被人塞上軟木塞,不讓一滴水漏出。
許堅看冷飛和林傲各在屋裡生著悶氣,也不好去勸些什麼,便和蕭進去了樓下。
剛下樓陳之遠也從灶房裡出來,手裡還端了盤滷豬蹄。
這一陣,客棧里人心亂散,平日負責做飯的許堅更是炙手可熱地從這個屋忙到那個屋,不知不覺他們已用冷饅頭就鹹菜吃了幾日。
陳之遠早年在乾坤魔教裡過的日子可算得錦衣玉食,這樣寒酸的日子過一日還可,卻接連過了幾日,這便讓他忍無可忍了。
「你們下來了,剛好,嚐嚐我手藝如何。」陳之遠一笑,邀了二人坐下,把酒斟上。
蕭進看了陳之遠總算眉頭一舒,許堅默不作聲,回頭看了看樓上,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怎麼,冷飛和林傲還在鬧彆扭?」陳之遠問道。
蕭進點點頭,取了根豬蹄啃了起來。
「鬧得厲害。」許堅無奈,他看冷飛臉色一日差過一日,難不成許屹他們回了救了林傲,冷飛卻又要……
冷飛在屋中坐了一會,這才慢慢回過神。想起方才林傲對自己怒斥責罵,眉愈低眼愈暗,忽然他起抬頭來,面上愴然悲痛,卻無法做聲。
他沒想到林傲當初既然又施禁術救回自己,如今卻對自己是百般仇視,難道他救自己,也僅僅是因為不願相欠?
他越想心中越是難過,抬腕看了看被林傲咬傷的地方,冷笑一聲。
「你不想再見到我。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冷飛一個人喃喃自語著起身取了筆墨留書一封,他站到窗邊望了望隔壁林傲屋的窗戶,呼吸突然變得急了起來,然後閉了雙眼傾了身子,卸下內力便讓自己跌了出去。
陳之遠他們正在樓下聊起前些日子才離開了客棧的時夜和刑鋒,剛感嘆一會兒,忽然聽到一聲悶響從後院出來。三人互望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
「我去看看。」許堅心神不寧,眉間一擰急忙往後院去。
過了穿堂,推開道木門便是後院,許堅剛一開了門,便愣在那裡。
不知何時本在屋中的冷飛已摔到了後院的泥地上,一泊鮮血從他身下流出,逐漸散開。
以冷飛的武功決計不可能從屋中摔出來傷成這樣,除非他是想……
「快,快來人!」
許堅已來不及多想,他匆匆上前扶了冷飛,只見對方雙目緊閉,嘴角溢血不止。
「這張賣身契還你,拿好!」
時夜被白三樓裡的幾個僕從扶出燕歸樓,一直走了幾條街,鄰近有間客棧時才放了他下來。連日被用藥,時夜神智依舊尚未完全清醒,賣身契塞進他手裡時,他只是輕哼了一聲,似是很不舒服,繼而顫抖著雙手把那頁薄紙慢慢撕去。
「那小子真是傻,竟然肯真拿自己贖這家夥出來。」
那幾人邊走邊笑,越走越遠,時夜這時才微微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他坐在地上喘了一陣,這又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往有間客棧去。
「老闆怎麼樣?」
許堅剛從冷飛屋裡出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