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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不是嗎。
他在和幫掙扎了那麼多年不是為了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成為內部鬥爭的犧牲品。試想汪林的目的無非是要非鴻跟了他,沒必要那麼大陣仗還搭上自己的貨。而能讓警方收到錯誤線報而且還想一石二鳥妄想把非鴻扔牢裡讓自己失去左膀右臂的就那麼一個人,和臨。
南又林熄滅菸頭,說:“阿佑啊,你的哪個手下那麼大膽把非鴻引入狼窩的?”
阿佑一個寒顫,忙說:“南先生,這次我沒把我的人看牢了,下次一定不敢,您給我時間,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南又林冷哼,雙眼閃著冷光,面無表情的說:“還想有下次?信不信我讓人先把你給斃了殺雞儆猴!”
阿佑低著頭不敢作聲。心想南先生為了這個非鴻還真是沒原則起來了。耳邊又響起南又林的聲音,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如果非鴻有什麼事,我要那個人陪葬!”
阿佑心裡明白他指的那個人是誰,要不是那個人觸及到南又林的底線,事情也不會那麼一發不可收拾。太子爺,您這也是自找的。
和煦窩在沙發擦拭著黑星,笑的合不攏嘴:“他逃進隧道,現在警方封鎖了出入口?好,我看他插翅也難飛!”
電話那頭提醒:“這次搞那麼大動作不怕人家發現其實是你搞的鬼?”
和煦笑:“放心,我知道怎麼掩人耳目。誰會去注意一個未成年人呢,路易楊你說是不是?”
笑聲從電話那端傳來:“小心駛得萬年船,別怪我沒提醒您,南又林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這麼一來,南又林一定把矛頭指向你哥哥。祝好運。”
和煦放下槍關掉擴音,提槍瞄準窗外:“你們就去鬥吧,到時我就坐收漁翁之利。”
非鴻把西裝往阿佑手裡一摔,斜靠在書房門口,還是那副痞樣:“我回來了。”
南又林神情憔悴,他覺得這輩子在也沒人能讓自己失去控制到如此地步,他緊緊抱著非鴻,幾乎要把他揉進自己骨血裡一般,他在他耳邊喃喃:“太好了,你沒事。”
非鴻任他抱著自己,他一時間有些動容,但隨即又把他推開,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有會愛情呢,他塘塞:“我去洗個澡。”
南又林看著他的背影,低聲自語:“非鴻,每次你都把我推開,我做錯了什麼?”
非鴻赤裸著坐在浴缸邊,他差點忘了受傷的手不能沾水。他自嘲一笑。浴室門開了,南又林站在他身後,上身仍穿著白襯衫。眼鏡已經拿下。
其實這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保養的非常好,臉上完全看不出皺紋,身材更沒走樣,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勻稱,這是非常難得的。他和非鴻這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站在一起也綽綽有餘。但他舉手投足間的成熟和滄桑感卻是無法掩飾掉的。他優雅地拿過非鴻手中的毛巾用他中年男人特有的低沉而成熟的男中音說:“我幫你。”
非鴻笑:“南先生來伺候我,求之不得的事。”
南又林忽略了他的調笑,他撩起袖子認真仔細地擦拭他的後背,說:“別學人家那樣,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叫我南先生。”
非鴻收起笑容,不作聲。也許演戲多了,連自己原來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了。或許經歷了傑仔的背叛讓他更看清現實,更讓他直面那些他不得不承認的事情。許久他面對南又林,冷著臉一字一句直直砸向眼前男人:“少來這一套,所有人都知道我不過是供你發洩用的。”
南又林眯起眼睛,拿著毛巾的手指關節泛白,他咬牙問:“誰說的?”
“事實如此。”他直視多方雙眼,毫不懼怕。
南又林有種想把非鴻活活掐死的衝動。他那麼說完全侮辱了自己對他的感情也一併侮辱了他自己。他看著這具年輕而有活力的身體,當年他如果不跟著自己,或許現在已經結婚生子,有個簡單幸福的家庭而不是在這裡死裡逃生地過一天算一天。一想至此,他扣住非鴻的頭,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他那張口不擇言的嘴。
非鴻並不反抗,任他為所欲為。間隙他聽到南又林零星破碎的聲音:“非鴻,你這輩子都得賣給我,這是你欠我的。”
非鴻閉眼,是啊,上百萬的賭債啊。怎麼還的清。
南又林死死扣著非鴻的頭,非鴻躲無可躲,背脊抵著冰涼的牆,他壓抑地低喘著,唇舌間充斥著彼此的味道,他伸出手想把對方推開,另他意外的是這個外表斯文的中年男人臂力卻出乎他意料的驚人。
他曾經無數次和對方纏綿交融,唯獨這次的親密接觸讓他感受到對方的魄力,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