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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火力變小,汪林的人被警方控制住了,現在警方把目標鎖定在非
9、死裡逃生 。。。
鴻身上。傑仔被警方的槍抵著腦袋,他向非鴻喊:“快走,別管我!”
非鴻見情形迫不得已快速變檔轉動方向盤,車子幾乎是在泥地裡滑著轉身的,然後呼嘯著衝出重重包圍。
彼得劉提槍對著車身一陣猛射,歐陽開著警車衝其他人喊:“A隊留下,B隊給我追!”
非鴻頭皮發麻,太陽穴還在突突的跳,剛才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槍聲彷彿還在耳邊沒有散去,他開著車往小路狂飆,身後警車緊追不捨,他必須想辦法把這群人給甩掉不可,他寧願被打死也不願坐牢。他的腦袋飛速運轉,企圖想出什麼辦法來。
車開入隧道的時候他破釜沉舟地逆向行駛,警車果然離自己越來越遠,他打足十二分精神,迎面駛來的車紛紛繞開他的車,有些閃躲不及撞上防護欄,交通開始混亂起來,他剎車把車停在一邊,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韓風開著音響坐在車內。他奇怪這個時間段竟然在隧道內塞車了,他好奇地開啟車窗伸頭張望起來。
非鴻坐進韓風的車內,韓風轉頭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他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
非鴻對他露出好久不見的笑容,說:“我的車拋錨了,不介意搭個順風車吧。”
韓風一口回絕:“介意!下車!”
非鴻左右為難:“好歹我們相識一場,你總不能這麼見死不救吧。”
韓風嘆氣,眼角瞄到非鴻受傷的手臂,同情心油然而生,他問:“你怎麼受傷了?”
非鴻在逃命的路上根本就沒在意自己哪受傷了,他抬起自己受傷了的手臂,傷口不大,血也已凝住,估計是剛才爆炸的時候擦到的,他順水推舟說:“是啊,剛才想開啟引擎蓋看看的,誰知反而被劃出一道口子。”
韓風的弱點是有一顆仁心仁術的心,他點頭應允的同時還為非鴻披上自己的西裝,同時不忘關切:“你得上醫院打針破傷風才行。扔下你的車沒關係嗎上?”
非鴻含糊其辭起來:“沒關係,我叫了拖車公司。”如今他的車都在兇案現場溜過一圈,警方遲早會查到他頭上,他巴不得人家把車給偷了才好。
此時警方已封閉整條隧道並對隧道內所有車輛逐一排查,他們發現了非鴻的林保堅尼,卻不堅其人。
彼得劉站在關卡敲開韓風的車窗,說:“韓醫生也在啊,今晚不等歐陽督察了?”他看了眼副駕駛座,非鴻正耷拉著腦袋臉埋在西裝裡微微打著鼾,問,“你朋友?”
韓風並不知道事情始末,他笑著回答:“是啊,歐陽太拼命了,幫我看著點啊。”
彼得劉對他拍胸保證,又提醒:“前面倉庫發生槍戰,繞遠點走。”揚手對同事說:“放行。”
臨走時,彼得劉對著無線電說著話:“再說一便,嫌疑人身穿
9、死裡逃生 。。。
黑色長褲白色上衣,身高。。。”
韓風看著非鴻的側臉,和五年前是兩種心情,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若只如初見。他搖頭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當年他也沒對這個男人又過非分之想啊,韓風心想。
非鴻突然開口:“謝謝你。”
韓風疑惑:“謝我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非鴻哭笑不得,他了解韓風,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如果讓他知道剛才在做些什麼,他會不會把自己給移交法辦?答案是肯定的。
兩人從醫院出來時,已是凌晨,此時萬籟俱靜,原本喧譁的繁華都市似洗盡鉛華一般迴歸到最初,非鴻深吸一口氣,心想終於是死裡逃生啊。
韓風發動車子,非鴻對他揮手道別,韓風若有所失起來,五年,他們下次見面是不是又該時隔五年呢?路燈下,非鴻手臂纏著繃帶,褲腿上滿是泥濘,他頓時捂住嘴唇瞪大雙眼,莫非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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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遙遙相望 。。。
南又林放下電話滿臉憂色,他狠狠吸了口煙在書房來回踱步。手下阿佑站在門口察言觀色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要不我派些人出去找找?”
南又林搖頭:“不行,警方那邊雖然有我們的人,但這樣大張旗鼓地去找人,就是不打自招。非鴻會沒事的。”
“已經兩個小時了,從赤柱到太子道也不過。。。”
南又林示意他噤聲,他不相信非鴻逃不出來。當年他為自己頂包都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