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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無比溫柔的啊。這個想法讓非鴻瞬間恢復了理智,他張口用力咬了南又林一口,對方吃痛的低哼一聲,卻仍不停止動作,舌尖靈巧地滑入他的口腔遊走。非鴻能感覺到自己口腔裡的血腥味。
南又林用力拉下自己的長褲,將整個慾望抵著非鴻,他矮下身吸允起他胸前的凸起,堅或用牙齒輕輕啃噬著,這讓非鴻全身戰慄起來,理智瀕臨崩潰邊緣,他口中胡亂叫嚷著:“別這樣,求你。”
南又林對這種求饒充耳未聞。要是以往,非鴻低聲喘著粗氣欲拒還迎地擺出這副姿態,南又林一定把他撲倒然後邊調情邊溫柔地把他吃幹抹盡,但今天他只有滿腔的怒火,他拿起自己已經噴張的下身掰過非鴻的身體就往裡面捅,非鴻絕望而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就沒了任何的反抗,任他在體內欲去欲求。南又林有一瞬的停滯,他被非鴻那聲哀號激的心底微微抽痛了一下,但那也是轉瞬即逝的感受,此刻他只想著佔有他,彷彿唯有這樣非鴻才真正屬於自己。
非鴻感覺身後痛地已經麻木,然後一股熱流順著大腿往下流,他低頭雙眼無神地看著那一片猩紅色,眼角溼潤,雙手指骨泛白。
南又林有些忘我,直到高潮才停下動作,他看著鏡中的非鴻,紅著眼睛楚楚可憐地樣子讓自己一下子心軟了。他拿毛巾反覆擦拭起非鴻的全身,期間和他頭抵著頭,說:“對不起。”
非鴻閉眼不想看他,卻生生把眼角的淚全擠了出來。南又林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淚,輕聲哄
“別哭了,是我不好,對不起。” 邊說邊低頭吻著他的雙眼。
像南又林這種自尊心及強地位又高的人能情真意切地道歉是非常難得的,用天方夜譚來形容也不為過。而今天他能被非鴻一再觸碰了其底線後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道歉,可見非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可惜非鴻並不領情。他一掌揮開南又林的手站起身披上浴袍就往書房跑。
南又林自知理虧,更不想這時候把兩人本就冷淡的感情給徹底葬送了。於是他緊隨其後,幾乎用討好的口吻說:“你要睡書房嗎,我讓管家幫你送床被子來。”
非鴻停下腳步,語帶嘲諷:“怎麼,不生氣了?不想再折磨我一回?我經的住啊。”
南又林看著他慘白的臉,有些心疼起來:“剛才是我不好,以後注意。”
非鴻似乎和他槓上了,拿起書房吧檯上南又林剛收到還沒來得及放進酒窖的90年份的Domaine de la Romancr…Conti La Tache便往地上摔。酒瓶應聲發出沉悶的破碎的聲音伴隨著一股濃郁的酒香牽扯著南又林的每一根神經。他感覺得到南又林正努力隱忍著,他冷嘲熱諷:“南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指天立地地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什麼來著?順我猖逆我亡。你這一言九鼎的和幫軍師也有食言的時候啊。”
南又林順了口氣,的確那話是他說的沒錯:“別把自己和那群人混為一談。”
非鴻把人一推砰一聲關上門,把兩人隔開一道門,南又林無奈,阿佑匆匆趕來,幾乎撞上這位位高權重的軍事,問:“怎麼了?我聽到有動靜沒事吧南先生?”
南先生尷尬地咳了一聲,摸摸鼻子說:“非鴻最近壓力大,剛摔酒瓶發洩發洩,沒事,明天讓人把書房打掃一下。下去吧,估計他現在也不願見任何人。”
阿佑眼皮直跳,南先生和顏悅色輕描淡寫的那瓶酒不會是剛才和掌門送來的價值近一萬美金的那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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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難當前 。。。
非鴻對今晚的遭遇可謂是深惡痛絕。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身體的疲累並不能讓他很快入睡,反而剛才所經歷的一切像放電影一下清晰而深刻地在他眼前一遍遍回放。他按奈不住紛亂的情緒,一骨碌爬起來,走到沙發邊趴在地上,伸手在沙發底下一陣摸索,然後拿出一片SIM卡,插入自己的手機裡。
“今晚警方盯了我多久?我差點死在他們手裡!”他把臉埋進手裡,花園中迷夢的燈光照進漆黑的屋子,投射在非鴻半張臉上,持電話的手青筋暴起,漆黑的眼睛中隱隱透著焦慮,“我要求退出。”
非鴻拿著手機臉色慘白;須臾他又說:“讓我演這場苦肉計?我能說不麼?”
南又林喝了口紅酒,對電話另一邊的人說:“傑仔如果供出點什麼,對非鴻沒好處。”
對方答:“南先生我知道怎麼做了。還有一點容我提醒你,這次警察能在那裡守株待兔是因為你身邊有科定時炸彈。”
南又林眯起雙眼,抬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