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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立竿見影,一股冰涼的液體從那管東西里慢慢流動進自己身體裡。
徐左死命掙扎,杭文勤一邊壓著徐左一邊安撫,“不要動,徐左你別動,我不想弄傷你。”
徐左一邊掙扎,一邊覺得自己的力氣和意識正在逐漸失去,“杭文勤,你……”
而與此同時,杭文勤的笑是那樣的淡,淡得好似快要被周圍的一切給抹去。
杭文勤見徐左掙扎的厲害,針管裡有些許的血液滲出,立即停止了注射,反正一點就可以了,能夠讓徐左這樣乖乖軟在他懷裡就可以了。
徐左的意識開始不清晰,迷迷糊糊,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失去了知覺。
徐左覺得自己像是一具屍體,又像是靈魂出竅,現實感全無。
唯一記得的,是杭文勤在笑。
杭文勤伸出手,慢慢地解著他的衣服。
那動作很慢,慢得好似慢動作回放一般。徐左張著嘴,淺淺的呼吸,覺得口乾舌燥。杭文勤似乎看出他的意圖,從一邊拿起了一杯水,仰頭喝了幾口,隨機俯身把唇貼在了徐左的唇上。
感覺不到唇的溫度和觸感,直到那熾熱的舌頭竄入,在他的嘴裡攪啊攪,讓徐左有些不適。
是的,這場景太讓人熟悉了。
而此時此刻地感受,也像極了當時。
不過是一次簡單的聚會,那些他認識的不認識的學生,那間小小的房間裡。他們喝得爛醉,只有杭文勤還清醒著。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躺著十多個人的房間裡,杭文勤把他拖進了浴室,那樣熾熱的感覺,讓人迷失,即使抗拒也無能為力的感受,讓人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笑病──10
“噓,別出聲。”那時一臉秀氣的杭文勤對他笑道。
徐左眯著眼,模模糊糊,意識不清,“這樣不對。”
杭文勤笑了笑,解開他的衣服,“那怎樣才算是對的呢?”
對啊,什麼才是對的呢?
難道那些所謂的正常就是對的麼?難道他媽的死就是對的麼?
杭文勤的體溫叫人安心,而這份安心,此時此刻,是徐左最需要的東西。
手指滑過的地方,一點一點地開始發熱發燙。
“杭文勤……”
“嗯?”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是你讓我不得不那麼做。”
是麼?
七年前的徐左笑了。
杭文勤伸出手,撩起他額前的幾縷碎髮,“大概再也不會有人見到這笑了吧。”
徐左閉上眼。
也許吧,可能吧……
就這樣放任一次,對一個陌生人。
“啪!”
回憶有些模糊了。
茶几上的杯子被徐左弄碎了。
徐左試圖踹了幾腳,卻發現渾身無力。
杭文勤眯著眼俯視著徐左,然後想了一下,下一秒,立即把徐左扛在了肩上,走到床邊,扔了過去。
徐左一觸到那床,整個人都陷了下去。
這樣的柔軟使人暈眩。
杭文勤隨即壓了上來。
徐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因為難受。
杭文勤湊到他耳邊,聲音低沈而富有磁性,“徐左,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徐左呼呼地喘著氣,因為藥效的關係,他根本沒力氣去回答什麼。
杭文勤的笑有些過於漂亮了,“你本不應該拒絕我的。”
徐左用盡所有的力氣,死死地盯著騎坐他身上的男人。
杭文勤地動作是如此瀟灑如此漂亮,不帶一絲猶豫。
那纖長的手指沾染了過多的潤滑液,氣氛顯得有些淫靡。
不應該是這樣的!
徐左在心裡吶喊。
──徐左,你的絕望源自什麼?
我不絕望。
──徐左,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因為一開始就是一個人。
──為什麼你不會笑?
因為不被允許。
不被允許,愛或者恨,喜歡或者討厭。
可是你為什麼要來干涉這樣的我?
一陣久違的絕望肆意襲來,有什麼東西在碎裂,在嘶喊,無能為力的感覺太差勁了。
只此一次……
那個時候明明告訴過自己,只此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