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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徐左想著想著就到了站。
從地鐵站下來,沿著小徑走十分鍾,就是杭文勤住的酒店。
徐左看著小橋流水的酒店,心裡一下子沒那麼氣了。
九月的燥熱不減,徐左進了酒店大堂,有保安圍了上來,看看身邊衣冠楚楚的人來來往往,徐左心裡冷笑。立馬報了杭文勤的名字,對方才放了人。
徐左一邊走一邊想,好個五星級。
遇見杭文勤是在徐左出電梯的那一刻。
徐左連忙出了電梯,走到杭文勤身後。
杭文勤被迫轉了個圈,笑道,“你幹嘛啊。”
徐左仍舊面無表情,“快點說吧。”
杭文勤上下打量了徐左,興許是因為天氣的緣故,徐左的臉上和脖子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原本慘白的臉因為熱氣而微微發紅,看上去很是性感。
杭文勤淡淡笑了起來,指了指一邊的走道,“走吧。”
徐左往後退一步,杭文勤見他小心翼翼地舉動,也不以為意,徑自走在了前面。
反正他有把柄在手裡,根本不怕對方走人。
徐左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離門最近的那個位置,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立即開門走人。
杭文勤從進門到現在都是一臉的笑意,那笑容瀟灑得好似要滲出點春風似的。
徐左黑著臉,“把照片給我。”
杭文勤轉身,從床上隨意的拿起一個信封,“啪”得一聲仍在了徐左的腿上。
信封沒封緊,照片嘩啦啦掉了一地。
兩個風流倜儻的男人,構成了一幅幅混亂的風光。
徐左冷哼一聲,連忙把照片撿起來塞回信封,好似什麼都沒看到一般,起身,轉身,朝著門快步邁去,除去那一身的利落乾脆,竟然還帶上了幾分瀟灑的味道。
徐左正要開門,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歡樂的笑聲,“哈哈哈……你不會吧徐左。”
徐左轉身,眼神裡露出了一些疑惑。
杭文勤笑容越發燦爛,“你以為現在是什麼年代啊,你不會真以為拿了幾張印表機打出來的圖片走人就算完事了吧。”
徐左雖然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是臉色著實白了不少。
他捏緊了信封,回到了沙發上,坐下,動作仍舊是那麼一氣呵成。
杭文勤走到徐左面前,俯身,一陣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迎面而來。
“我看你一點都沒長進,都那麼多年了,還是那麼傻。”
徐左抬頭,等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敏捷轉身,坐在床上,姿勢優雅不說,甚至還有幾分倦怠和性感,“我說徐左,你就那麼討厭我麼?”那句話,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徐左點點頭。
男人又說,“徐左,你變啞巴了?”
徐左皺了皺眉,附送了一句,“只是不想和你說話而已。”
男人笑笑,一點狡猾隱沒在眼角。
一下子恍如隔世,徐左覺得有些頭暈。
這一切都像極了某年某月的某些時候。
杭文勤一如既往的微笑和戲弄,讓徐左不禁打了個寒戰。
然而這個寒戰打的的確不是時候,這樣的反應無異於示弱。而這樣的柔弱註定了徐左被俘獲。
杭文勤順勢壓了上來,徐左屏住呼吸,想說點什麼,冷言冷語,或者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卻終究沒能成功。
杭文勤笑道,“徐左,你知道的,我對那個傅寧曉沒半點興趣。”
徐左瞥了杭文勤一眼,“我不知道。”
杭文勤又笑,“好,那麼假設你剛才不知道,那麼現在你總該知道了吧。”
徐左不說話。
杭文勤繼續“呵呵”的笑,“徐左啊,你能不能別那麼彆扭啊。”
徐左還是不說話。
杭文勤慢慢靠上來,膝蓋往徐左的腿間蹭,這姿勢不但好看,意圖也很明顯。
徐左咬緊牙關,狠狠來了句,“有病!”
話音剛落,就抬腳一踢,哪知對方也是眼明手快,一下子接住那腳飛踹。大腿一壓,把徐左的腿給壓了下去。
杭文勤對著徐左笑笑,淡然得好似春風。
徐左突然有一種不詳的感覺襲來。
正當徐左要發作。
杭文勤的一隻手從身後掏出一樣東西,在嘴邊一咬,迅速地朝著他狠狠紮了過來。
就是這樣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