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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液體的手指有些涼,有人抬起他的腿,折成了最適合的角度,試探,反覆,折磨。
“杭…”
杭文勤挑眉,望著無法自控的徐左。
身下的人是這樣的軟弱無力,這樣的讓人觸動。
像是一幅美麗的藝術品,在特殊的時刻,散發著特殊的東西,讓人為之瘋狂,為之傾倒。
“杭文勤…求你……別那麼做。”
這最後的懇求,也是惟一一次,他只是想阻止錯誤而已。
杭文勤卻只是笑了。那笑容熟悉而叫人厭惡。
徐左想咬唇,卻發現咬唇的力氣都沒有。
徐左乾脆閉起了眼睛,等待意料中的疼痛和滿脹。
杭文勤歪著腦袋看著徐左,那微微後仰的脖子,那蒼白的曲線,的確是叫人於心不忍。
然而這又是何其相似的一瞬間啊。
七年前的那個夜裡,那樣糟糕的情況下。徐左也是這樣,渾身被無法預知的絕望和遺棄感所包圍,讓杭文勤的心微微觸動了。
就像這樣,忍不住的想要擁抱他,佔有他,穿刺他。
他的痛苦與絕望,他的哀傷和冷漠,都讓人忍不住去觸碰和感受。
徐左被狠狠地填滿了。
徐左因為疼痛而呻吟了起來,那樣細碎的聲音如泣如訴,讓杭文勤有些失控。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像無法停止一樣,身下的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臉,觸動了杭文勤的某根神經。
答案是什麼?
答案到底是什麼呢?
為什麼會一直記得這個人呢?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讓人割捨不下,甚至想要佔有的人。
到底是為什麼呢?
☆、笑病──11
第四章:
徐左在疼痛中醒來。
冷氣打得太低,徐左的手腳冰冷,偌大的床上,一邊躺著睡姿不怎麼樣的杭文勤,一邊躺著他。
徐左動了動手,除了指節之外的所有關節都叫囂著疼痛,咬了咬牙。徐左側過頭看了眼杭文勤。
心裡的怒氣讓他恨不得想掐死對方,但是想想杭文勤雖然禽獸,卻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死也不能髒了他的手。
徐左輕手輕腳地起身,顧不得清理,任憑冰冷得液體順著疼痛的地方滑下,堅持穿好了褲子和上衣,然後果斷跑到杭文勤地電腦前,果斷開啟電腦,開始祈禱。
1秒,2秒,3秒……
很好!果真沒設密碼!
凌晨四點,徐左忍著劇痛在人煙稀少的路上走。
沿著商業街的方向一路好走,卻沒見幾輛空車,不是剛剛辦事晚歸,就是正在交接班的司機,根本沒人願意載他。
可憐徐左已經走了將近二十分鍾,疼痛讓疲憊加倍,徐左的臉色白得好似惡鬼。
一邊走一邊詛咒著杭文勤,徐左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在腦子裡一遍遍回憶著剛才是否有所遺漏。
首先,電腦裡看似不安全的檔案都已經清空並且確保不可恢復;其次,簡單翻找了一下杭文勤的行李,沒見到什麼儲存裝置;最後,離開的時候沒留下一點證據,雖然電話號碼和租的房子都被知道了,但是正好年底要和蘇雲完婚,也就無所謂了。
很好。
徐左露出一絲冷笑。一邊舉著手叫計程車。
這樣的夜裡竟然有了些涼意,夏天難得的冷風一吹,徐左覺得鼻子有些難受,微微地發酸的感覺讓人一陣難受,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有什麼液體順著臉頰滑下。
徐左抹了把臉,繼續冷著臉打車。
徐左請了三天的假,這對從來不請假的徐左來說顯得極不尋常。
第二天一大早,傅寧曉打電話來慰問,徐左只是接起電話,連哼都沒哼一聲。
傅寧曉皺著眉,“徐左,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你……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你難道被,難道被……”
這邊的徐左冷哼了一聲。
傅寧曉聽到徐左的那聲“哼”,立即從休息室舒服的沙發上跳了起來,“徐左,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被欺負了!我……你不要生氣,我給你報仇去!”
徐左這才開口,“算了吧你。”心想就你這外強中乾的樣子,還報仇?
傅寧曉在那邊眼淚汪汪,“徐左,我知道我對不住你,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你別生氣了。我今天下班後立即趕赴你家,好吃好喝伺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