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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的時候,你們跟他去看吧。”
臨走之前,我對蔣說過尤明家可能是這種情況,他很大方地塞了很多錢來。我把錢悉數掏出,只留一點車費:“大爺,我們來得急,也來不及給孩子買什麼東西,這點錢您收著,給孩子買點東西吃。”
路父瞅了瞅錢,沒說什麼,也沒伸手接,而是繼續弄他的柴火。我正要再讓一遍,翠丹就衝上來一把奪去那疊不薄的鈔票,兩眼直放光,我估計她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她說:“算那老二有點良心,可憐那孩子,年紀輕輕就去了,我可心疼呢……他娘死得早,我長嫂如母帶大了他,現在他一走,我還真……”
劉宇京厭惡地轉過頭去:“莫北,我們出去走走吧。”
原以為可以看到清新的鄉間景色,沒想到到處都是千篇一律的荒涼。無論到哪,都是雜草和茅屋,偶爾有一兩間磚屋,那主人都是趾高氣昂的。路邊的泥孩兒在垃圾堆裡和尿泥,幾個又黑又瘦滿臉皺紋的少女在提水。所有人都是那樣一副麻木不仁的神態,叫人不禁認定生活無望。
尤明尤明,你是如何在這兒度過了你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劉宇京喃喃道:“箜篌別後誰能鼓,腸斷天涯,暗損韶華,一縷茶煙透碧紗。”
那乾淨的笑靨又浮現出來。他不甘命運的安排,隻身一人背井離鄉;他單純到極點,愛上了一個肯為他出頭的被竊者;他被摧殘之時,心中仍存有不滅的希望……
“這就是他的家。”劉宇京笑道。
我不知該如何接話。
“而我,本來有能力給他一個他所期望的家的,然而我沒有那樣做……”
“宇京,你不必……”
“為什麼,我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呢!”
晚風吹來黃昏的氣息,劉宇京說:“涼了,我們回去吧。”
說罷,他徑自按原路返回。我想他懂得更多了,他現在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