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事要發生,為此,他特別囑咐容兆,安份些日子,不要出去招災惹禍,容兆不敢違逆,除了寵物店就是家,兩點一線,安份的不得了。
陸青遙甚是滿意,他心情好,家裡的伙食就好,沒有“夜宵”可吃的大灰狼每天都能吃上色香味俱全的正餐,心情也不賴。
“遙遙,誰娶了你誰算撈著了。”吃飽喝足的大灰狼對陸青遙搖尾巴。
陸青遙不置可否的挑起唇角,道:“奉承我也沒用,麻利洗碗去。”
陸家向來是“下廚不洗碗,洗碗不下廚”,可兩人都對洗碗工一職深惡痛覺,為此,容兆甩過賴,打過滾,撒過潑,結果便是,又賴又痞的容灰狼學會了下廚,雖然廚藝很一般。
容兆洗淨碗盤,拿了幾聽啤酒,搖頭擺尾的來討賞。
陸青遙接下啤酒,摸摸狼頭:“去把髒衣服洗了。”
容灰狼臉一苦:“明天再洗行嗎?”
“明天的飯後天吃行嗎?”
“遙遙~”大灰狼扒拉著陸青遙的腿耍賴。
陸青遙難得好脾氣:“乖,快去洗。”
“遙遙~~”
狐狸的耐心可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溫和以對沒用,當即橫去一眼:“不洗衣服,我就把你塞洗衣桶裡!”
“唔~”大灰狼垂著耳朵洗衣服去了。
陸青遙喝著涼啤酒,翻閱道館的活動企劃書,愜意的很。
電話鈴聲作響,陸青遙擱下企劃書,接起電話:“你好。”
“遙,我回來了,想去看看你。”
溫和的男性嗓音,聽上去甚是熟稔,陸青遙微微一窒,晃神兒之際,掛著水霧的啤酒罐滑過了掌心,易拉罐倒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酒汁汩汩而出,染髒了白色的地毯。
陸青遙凝眉暗想:難道這幾天的心緒不寧是這通來電的預兆嗎?是不是太誇張了?
☆、往事
陸青遙曾經有過一段深刻冗長的戀情,物件是容澤的學弟,他的學長。
那人很矛盾,他可以很溫和,也可以很極端,容貌儒雅清俊,性子敏感也執著,他可以人畜無害,也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曾是陸青遙最在意的存在。
相戀之初,那人說:“遙,我有憂鬱症,你介意嗎?”
陸青遙說:“不介意。”只說了一次,卻時時刻刻的在證明在實踐自己的不介意。
相戀第二年,那人說:“遙,我會對你好一輩子,因為你值得。”
陸青遙說:“我信你。”只三個字,卻是由衷篤定的。
相戀的第三年,那人說:“遙,等我說服了我父母,我們就去荷蘭結婚。”
陸青遙說:“別用偏激的手段,我並不在意那個形式。”
那人笑著答應,要陸青遙別擔心,卻在不久之後,割腕自殺了。
在急救室外等待的陸青遙體會到了不敢想象的恐懼,似乎有人穿過他的胸腔,握住了他的心臟,稍一個不甚就會被抓的四分五裂。
那人的母親哭著大罵:“你滾!別再害我兒子了!”
那人的姐姐紅著眼眶說:“他太在意你了,你一個不經心的小舉動就能送他下地獄。”
陸青遙沒有妥協,也沒有抗爭,他對撿回一條命的男人說:“去治病吧,我等你。”
那人去了美國,三個月內打來電話無數,想念之詞說了不計其數。
後來,男人的病情好轉了,可電話卻越來越少。
再後來,一個漫天飛雪的聖誕節,那人打來電話,對陸青遙說聖誕快樂。
陸青遙為了躲避擁擠的人潮,一個人悶在家裡,手裡握著半杯未加冰的干邑說:“嗯,你也快樂。”
那人輕聲笑著,笑聲卻有些哽咽,他說:“遙,你累了,我想視而不見,事實上,我也確實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覺的到,我心疼你,所以……到此為止吧!”
陸青遙望著窗欞上的雪花,久久不語,直到男人有些驚慌的問:“遙,還在嗎?”
陸青遙定了定心神,輕聲回應:“嗯,到此為止吧。”
一段堅持了將近四年的感情就這麼平靜的結束了,沒有拖泥帶水,沒有糾纏錯亂。容澤得知兩人分手的訊息,笑說:“這就所所謂的‘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吧?”
分手之後,陸青遙和那人成了那種偶爾會通郵件的朋友。
陸青遙不記得自己何時把家裡的電話號碼給了那人,那人也從來沒打過,這是第一次,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