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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墨茫然:“什麼?”
“我朋友和我說,他對同性有感覺的時候,就是你這種表情。”
唐雨墨小臉一紅,侷促的垂下腦袋不吭聲了。
夏夜身體欠安,沒心情多言,這個話題便到此為止了。
容澤回來的時候,夏夜正坐在床上喝粥,手裡捧著個小碗,難得的老實,可一見容澤進門,臉色一沉,碗一推,背對著他躺下了。
容澤被他孩子氣的舉動逗笑了,可一見那小脖子上的齒痕,笑變成了內疚,不管下藥的是影還是小妖,終究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而他一個而立之年的人把孩子折騰成這樣就是他的不對了。
“好點了嗎?”因為歉疚,所以,語氣輕的有點像溫柔。
“……”妖孽卻是一點都不領情。
“我買了抗生素,幫你擦一點?”
“……”
容澤摸了摸他的頭髮:“好歹吭一聲兒。”
夏夜氣咻咻地:“吭~”
容澤失笑,伸手去拉被子。
夏夜雙手揪緊被子,貞烈的大叫:“臭流氓,別碰我!”
容澤溫聲哄:“別鬧,我幫你上藥。”
“假仁假義!”
“那你自己來。”容澤將口袋裡的抗生素放到了枕頭邊,準備離開。
“禽獸!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讓我自己上藥。”
容澤止步,無可奈何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扒你皮,抽你筋,喝你血,以解我心頭之恨!”
容澤失笑,感慨:曾幾何時,我也期待著如此對你。
☆、易主
妖孽的做妖原則:得理不饒人,沒理攪三分!他仗著自己身上有傷,把容澤使喚的跟三孫子似的,連續好幾天,連刷牙洗臉都讓容澤伺候,下個樓跟慈禧出行時的。
火鳥見自己主子讓妖孽使喚的滴流轉,難得的沒有吃裡爬外,還給容澤出了個主意降妖:“燉了吧。”
容澤摸摸火鳥的小腦袋,嘆氣:“他是妖,不是鳥,燉了也不能吃肉。”
才半刻鐘不見容澤的妖孽在樓上喊:“容澤,幹嘛去了?!幫我洗澡!”
容澤再嘆氣,帶著股子“算了,我認命了”的勁頭上樓去了。
火鳥望著主子的背影,默哀三秒,別的地方找樂子去了。
“喵~”火鳥懸於半空,與家中新成員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友好的打招呼。
折耳貓CC仰頭瞅著黑漆漆的火鳥:“喵嗚~”
火鳥:“喵~”
CC歪歪小腦袋:“喵~”
火鳥:“喵~”換一句,傻鳥!
CC舔舔鼻子:“喵~”
火鳥:“傻鳥!”說點別的!
樓上,妖孽不耐地吼:“吵什麼吵?!鬧貓外面鬧去!”
樓下當即寂靜無聲,容家變天易主,現在是妖孽當道,不管人還是畜生都得唯妖是從。
容澤伺候妖孽沐浴更衣,給妖孽吹乾頭髮,把妖孽送上床,這才得空去洗漱。
妖孽甚是無聊的翻著睡前讀物,忽然想起了CC:“澤,喂貓了嗎?”
“餵過了。”
“兔子呢?”
“也餵了。”
“哦。”
安靜數秒……
“我餓了。”
容澤抹掉臉上的水,探頭問:“不是剛吃過飯嗎?”
“我想吃冰激凌。”
“那東西能飽肚子?”
“能!”
容澤無奈,速速的衝個澡,下樓拿了盒冰激凌回來。
妖孽貓兒似的舔著冰激凌,悶聲悶氣的嘀咕:“家裡好悶,我想出去轉轉。”
容澤微微蹙眉:“三更半夜的去哪轉?”
“動物園,遊樂場,海洋世界,哪裡都行。”
“你說的這些地方,哪個晚上開門?”
“那你說去哪裡。”
“我說在家睡覺,你傷還沒好……。”
妖孽打滾:“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就要就要!”
(親媽說句公道話:容澤做的一點都不狠,你這種禍害就應該癱在床上,省的出去禍害大眾!)
容澤又是氣又是笑,自打受傷之後,妖孽就更加任性了,這打滾耍賴的功夫爐火純青的,如果放任不理,那今晚誰都甭想睡了。
陸青遙最近總是心緒不寧,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