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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很意外,直至易拉罐裡的酒水全部被地毯吸乾,他才緩過神兒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陸青遙音色平和,心底亦然,不管那段戀情多麼刻骨,都已是過往,會痛會流血的傷口早已成了快要被時間磨平的舊疤痕。
“上週。”男人的聲音一如往昔的溫潤:“遙,我想去看看你。”
容兆忽然從衛生間探出頭來,道:“遙遙,沒有洗衣液了,你去買……誒,在打電話啊。”
電話那端的人聽到容兆的聲音意外的問:“遙,你和朋友一起住?”
陸青遙笑了:“一個賴著不肯走的痞子,算不上朋友。”
大灰狼不樂意了:“怎麼不是朋友?!我們都好的穿一條褲子了誒!”上回陸青遙在他房間放蛇,他就穿陸青遙的衣服出的門,事後陸青遙問他,怎麼把自己塞進去的,他說,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陸青遙橫去一眼,示意某灰狼閉嘴,對男人的語氣溫和如水,卻也透著淡淡的疏離:“宇文,我挺好的,看望什麼的就不用了,抽時間一起吃個飯吧,叫上容澤,我們給你接風。”
宇文及靜默了須臾,說:“我辭職了,不打算回去了。”
陸青遙“嗯?”了一聲,直截了當的問:“病養的怎麼樣了?”
宇文及是為了看病方便才在那邊工作的,工作辭了了,代表的應該是病好了吧?
“控制的還不錯。”憂鬱症是一種患上就甩不掉的病,最好的境況就是控制住了。
一問一答過後是一陣無言的靜默,陸青遙原本就不是多話的人,不想也不會沒話找話,分手三年,四年未見,會相對無言倒也不足為奇,可尷尬也在所難免。
最後是宇文及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沉默,卻是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然後便道了晚安。
大灰狼旁觀良久,見陸青遙掛了電話才湊上前去,扒拉扒拉垂眸不語的陸青遙:“遙遙,怎麼了?”
神遊太虛的陸青遙抽回心神,眼眸微轉,狀似疲憊的輕吁了口氣:“有點不舒服。”
“那早點睡吧。”大灰狼關切的說。
陸青遙忽而一笑,眼底半分疲憊也無,狡黠的笑意倒是滿滿當當的:“那你去買洗衣液吧。”
“嗷嗷~~~”大灰狼怒嚎:又被耍了!!
☆、叫爺幹嘛?
翌日,陸青遙打給容澤,告訴他宇文及回國了。
容澤戴著藍芽耳機,手指在妖孽的身體上游移輕觸,聞言不冷不熱的說:“我還以為他爸媽會永遠放逐他呢。”
宇文及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所以,他的家人一直認為是陸青遙帶壞了宇文及,所以,即便兩人分手了,宇文及的家人還是希望這對舊情人離的越遠越好,最好永世不得再見。
陸青遙說:“他也快三十了,是時候接手榮盛了。”
容澤不置可否,心想:如果不是怕你們舊情復燃,他早就被召喚回來了。
妖孽不耐的扭腰,哼唧:“好了沒啊?”
容澤低斥:“別亂動,馬上就好。”
陸青遙聽到電話那端的對話,直言問:“我是不是打來的不是時候?”
容澤回:“沒有,我在給死小孩擦藥。”
陸青遙見識過妖孽的調皮搗蛋,以為他是在玩鬧時弄傷了,便並沒多問。
“我定了位子,週末晚上給宇文洗塵。”頓了頓,陸青遙又補了句:“帶上你家小朋友吧,人多熱鬧。”
“算了吧,我想清靜都想不來呢。”容澤退出手指,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問:“你定的哪家餐廳?”
“鳳府。”
“怎麼選那?”因為鳳公子對陸青遙殷勤的很變態,所以,陸青遙向來是能避則避。
“容兆攛掇的,他想去湊個熱鬧。”容兆很喜歡吃鳳五做的菜,可陸青遙不去,鳳五不下廚。
容澤莞爾:“前任,準現認,外加瘋狂fans,不用帶死小孩也會很熱鬧的。”
陸青遙沒搭腔,卻風馬牛不相及的問:“你最近有麻煩事?”
容澤疑惑:“怎麼這麼問?”
“你一遇麻煩,廢話就多!”啪唧,掛了。
麻煩事?誤打誤撞的吃了妖孽,算不算麻煩?!
容澤苦笑,擦去手上的水漬,剛轉過身,冷不防被妖孽抱了個滿懷。
“澤,我也要去。”妖孽望著容澤,用烏溜溜水汪汪的眼睛迷惑人心。
“去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