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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皺一下眉毛蘇文都捨不得。這種感覺已經變成了一種癮,根深蒂固地種植在骨髓裡。現在王子卿血淋淋地在自己面前,做這樣的事,蘇文竟是連跑都忘了——他直接嚇懵了。
趙建國見蘇文不走,也不在意,一臉享受地繼續挺動下‘身。
從蘇文這個角度,正好看見王子卿的側臉上滑下的水滴。
蘇文也不知哪根筋搭錯,走上前就一把將王子卿扯起,跟著一腳踹在趙建國臉上。
王子卿隨著站起的動作一聲悶哼,後‘庭處更多的鮮血湧出來。
蘇文皺眉,“他直接就進去了?”
王子卿轉頭,“你別管,快走。”
趙建國已經爬了起來,也不在意自己裸‘露著下半身,陰陰地看著蘇文,“你老闆有沒有告訴過你,多管閒事是要送命的?”
蘇文揚了揚下巴,仍舊抓著王子卿的手,對趙建國輕蔑道,“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事情這樣對他,但他是我認識的人,我遇到了不管,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趙建國沒搭理蘇文,看著王子卿道,“你現在反悔的話,之前我們說好的就一筆勾銷。”
王子卿頓時臉色蒼白,抿緊嘴唇。
蘇文無比慶幸今天自己穿著長風衣,他脫下來裹住王子卿,去凳子上撿起他散落的衣褲,堅定道,“外面很冷,快穿上,我開車送你回去,先處理傷口。”
王子卿卻沒接,他看著不遠處,喃喃道,“小文,你走吧。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趙建國哈哈大笑,隨後穿戴好道,“你穿上吧,咱們回包廂繼續。媽的,難得有興致,掃興!”
王子卿穿褲子的動作很艱難,蘇文不忍心,上前幫他把褲子慢慢套上,省了他彎腰。
蘇文有些擔憂道,“你別去了,有什麼事非得讓你這樣啊?”
王子卿聽出那語氣裡的焦急,卻只是默不作聲。
世界上,除了你,還有誰能那麼重要呢?
蘇文失魂落魄地回了包廂,鄭吳雨第一時間發覺。“你怎麼了?”
蘇文擺擺手,端起案上的涼茶喝了。歐亞他們還在三人鬥地主,只知道蘇文回來了,卻沒在意到他眼神。
蘇文就聽歐亞隨意道,“對了蘇文,你們認識付笛不?”
季海先一步道,“頗有淵源啊。付笛怎麼了?”
“她爸爸,就是法院院長,受賄給查出來了,估計過兩天就得上電視了。”
季海一臉喜色,“真的?!我靠!果然老天有眼啊!”
蘇文卻默不作聲,王子卿抿唇的側臉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60、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散場的時候,蘇文打發了所有人,特地在七里鳳凰到處逛了逛,沒遇著王子卿,於是又不死心地去了地下停車場。
王子卿的那輛黑色的豐田停在角落裡,一邊的水管還在滴滴答答地漏著水。
蘇文前後左右轉了一圈,最後就這麼站在車子邊,一動不動。
茶座裡各種點心皆有,蘇文倒是吃了個飽,此刻靠著王子卿一塵不染的車蓋,只覺得有些冷。
王子卿總是很愛乾淨,一件雪白的襯衫,染上了個怎麼也洗不掉的油斑,任蘇文再是想盡辦法,他也不肯穿。蘇文裹著風衣坐在車蓋上,盯著自己交疊的長腿發呆。風衣的下襬在剛剛王子卿脫下時沾了鮮血,一想到是王子卿那裡流出來的血,天……蘇文要瘋掉了!就好像一直放在房間裡精緻的儲蓄罐,某天你一回頭時發現它碎了,硬幣和碎片嘩啦啦散了滿地,叮咚作響,一下下都敲在自己心上,那是……少年時最珍貴的東西。蘇文忽然想到一直放在行李箱裡的一張張素描。這麼久沒曬,是不是都已經泛黃了?
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這裡?答案是等王子卿。為什麼等王子卿?答案是擔心他。為什麼擔心他?我靠你煩不煩!
蘇文惡狠狠地踹了車蓋一腳,一個灰不溜秋的四十碼腳印光榮呈現。
王子卿扶著腰艱難走進地下停車場時,就看見蘇文一腳奮力地踩在車前蓋上,走到近前,車蓋上赫然六個大腳印。
王子卿看著蘇文,蘇文倒是鎮定,看看王子卿道,“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家。”
“你……你在等我?”
蘇文已經坐進了駕駛座。王子卿慢騰騰地挪到副駕駛,跟個老爺爺一般、動作緩慢地鑽了進去。
蘇文看著王子卿抿緊嘴唇坐下,一言不發的樣子又是讓他心頭一揪。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