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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些蠢的女人。
慧玉被徐昭星送出了府,起先還頭疼該把她安置到何處,後來想了一想,便有了地方。
徐昭星叫人將她送到了章得之那裡,他倒是沒有拒絕,還叫人捎回了必會給她餞行的口信。
要給她餞行的,也就只有那人了。
大房和三房那廂,沒有一點動靜,沉寂的叫人害怕。
臨走之前,徐昭星還是打發了人,去兩房言了一聲。
去大房的人回來說,大爺又喝醉了,大夫人擺擺手表示知道,便沒有說話。
去三房的人回來說,三爺不在家,三夫人一聽此話,便問了“何時歸來”這樣的話語。
徐昭星想也想的到,洪氏因為蔣恩厭世了,餘氏閒家裡太擠,想要擴充點地方。
就隨她們高興好了,反正,她也不想再回來了。
依她的個性,要不是這宅子是武帝賜下,不能買賣,她早就換成了金銀。
明日一早就要啟程,徐昭星還是趁著月色出門了一趟。
這是要赴章得之說的祁水餞行之約。
他比她早到,也不知對著月色,在想些什麼。
就好像女人的心思男人別猜一樣,男人腦回路的構造,也是女人琢磨不透的。
大約和荷爾蒙有關。
男人的野心和女人的野心,往往不是同一概念。
譬如,女人想要征服的東西有很多,鮮少會想要征服天下。
反正,她是不想,多累啊。南征北戰,累成了狗。即使坐於大殿,還是累成了狗。
畢竟權利那麼好,誰都想要,可香餑餑只有那一個。
男人的荷爾蒙決定了他們,就喜歡自討苦吃,爭來爭去。
她的荷爾蒙決定了…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如今的祁水肯定不是刺骨冰涼,他那麼喜歡冬泳,肯定也不會介意春泳的。
徐昭星是準備背後踹他一腳,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跟前,卻被他嚇了一跳。
“誰讓你轉身的?”
壞事沒有辦成,還理直氣壯。
章得之抖了抖衣袖,忍笑道:“夫人也知道,我春時,只有這一身衣裳。”
說的好像他冬天有兩身衣裳似的。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才把慧玉給了你,等她傷好了之後,就可以給你做衣裳。你領情了就好,無需謝了。”
與她又不是第一日相處,她也就是在人前是個有禮的。
章得之瞧了瞧她說話時的得意模樣,又轉了身,對著月亮說話:“此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昔日你送我玉如意,今日我贈你青玉符。”
一個賣相不是很好的東西遞到了她的面前,那形狀看起來有些像雁翎刀,長短如玉簪一樣。
還有,她什麼時候送過他玉如意?她怎麼不太記得了。
徐昭星正這麼想,他便將那東西斜插在了她的髮髻上。
許是雲遮住了月,她抬頭去看,忽然就看不清了他的模樣。
雲一點點的散去,她看清了他,眨了眨眼睛。
章得之是個單眼皮,上眼皮有細紋,廣添神采。這樣的人看起來個性較為冷靜沉著,對感情的表達方式常常是含蓄內斂,即使眼前站的就是平日欣賞或喜歡的人,也會盡可能保持鎮定,不露痕跡。雖然為人積極,但表現卻讓人感到冷漠而熱情不足。此種眼形,相書上稱為鵲眼。
都說鵲眼信義。
她晃了晃神,心想,自己會信他,或許真的是因為這雙眼睛。
徐昭星沒有拒絕,還抬手將它扶正了,好似嫌棄地道:“我還當你會送我個什麼好物件,這東西看起來,真的,還不如翡翠呢!”
“哦,夫人,我窮的每季只有一身衣裳……”
“算了,有句話叫禮輕情意重,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還有,慧玉可還是我的人,一個青玉符可別妄想換走我的貼身丫頭。”
“是是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嗯,只要我高興就好。”
章得之哈哈大笑。
徐昭星又抬頭看了他,覺得……好像他也挺高興的。
——
三月二十二,並不是個多特別的日子。
天還沒亮,便從宣平侯府中出來了五輛馬車,又五匹駿馬。
帶出來的六個丫頭,全部換上了男裝,就連蔣瑤笙也不例外呢。
可真正的男人,只有蔣肆和蔣陸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