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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還是徐昭星精簡了又精簡後的結果。
沒有想到會有太學生自發相送,穿了男裝騎在馬上的徐昭星好不尷尬。
幸好,他們顧及男女之嫌,一個一個都立在官道旁的山坡之上。
來送的太學生中,自然少不了姜高良和餘良策。
前者盯著唯一的那輛帶了車廂的馬車,眼睛帶火,恨不能將車廂盯出來一個窟窿。
後者瞥了那馬車一眼,遙遙向徐昭星行了一禮。
她覺得自己受得,須臾,揚起馬鞭,捲起了一片塵土,最後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一路上的風險幾何,如今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終於啟程了。
風也好,雨也罷,即使風雨兼程,才是她應該有的人生,而不是任由自己腐爛在後院的一寸天地裡。
最開始的三十里路程,徐昭星跑的特別的歡快。
後頭的車隊走的太慢,她便往往返返,不亦樂乎。
後來便不行了,磨的腿根兒有不可言喻的疼。
她一向不逞英雄,棄馬坐車,顛了半日,結果哪兒哪兒都疼。
終於在日落時分,趕到了名曰馬山的小鎮,投宿在鎮中唯一的腳店。
也夠幸運的,腳店裡還有客房三間。
據說,她們今天才行了不過六十多里路,也就是說想到洛陽,像這樣的日子至少還得過上十來天。
光想想就是一種痛苦。
徐昭星要了熱水,讓每個人都泡一泡腳,倒是想洗澡來著,可出門在外,哪有那麼便利的。
她和蔣瑤笙睡了很小的一張床,床板很硬,被子很窄,房間裡還有一股因為常年潮溼積攢出的特別味道,這些都沒能抵擋住她洶湧襲來的睏意,一覺就睡到了早上。
第二日的征程,天剛亮,就開始了。
徐昭星幾個從腳店中出來,套馬的時候,剛好撞見了另幾個套馬的客商。
其中一個穿著青色袍子的男人,主動和她搭話:“敢問這位兄臺要去何地啊?”
徐昭星瞥見了他腰間懸掛著的青玉,一時沒有看清形狀,不答反問:“兄臺要去何地啊?”
男人道:“哦,我和幾個兄弟走貨去洛陽。”
他像是窺透了她的意圖,故意轉了轉身子,他腰間懸掛著的青玉,便徹底露出了形狀。
除了小了幾個號,與她頭上的那個青玉符,不管是材質,還是形狀,都是一模一樣。
徐昭星笑道:“真巧,在下和犬子,也要去洛陽投親呢!”
男人大喜過望,又道:“出外靠朋友,不知兄臺,可願意和兄弟幾個同行呢?”
“我正有此意。”徐昭星笑道。
一旁的蔣瑤笙拉了她,低聲說話:“娘,你怎麼不想想,天下哪有如此巧的事情!即便是有,他們那麼多男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