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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教導下長大才好,什麼磨鍊他,讓他獨立,早日成熟,她通通不想要。那樣的苦難她自己受過也就算了,她的孩子一定不能再過那種日子,她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要讓他在有愛的地方健康幸福的長大成人。
沈墨宣見她一臉敵意,明白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這或許就是孩子的神奇力量,能讓一個平日連自己都不懂得保護的女人,變得像一個戰士,隨時都能跳起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沈墨宣跟著起身,面對夏筱冉,雙手放在她肩上,將她輕輕往自己身邊攏,直到她落進他懷中,才輕嘆一口氣,笑道:“娘子誤會了,我只是希望岳丈,再幫我們培養出一個像娘子這麼聰穎的孩子。”
夏筱冉離開他的懷抱,眼簾耷拉下來,低頭看著自己被沈墨宣拉著的手,目光回覆了平日的柔和。她也不知道自己近來是怎麼了,不管是喜鵲還是沈墨宣和她說話,只要一個不小心說話,就跟炸春雷似的。
沈墨宣見她靜下來,笑著捧起她的臉,傾身在她唇邊親了親,讚道:“娘子能在逐月這樣的大環境,有如此見識,是岳丈大人教導的極好。”他這個小娘子,總能帶給他驚喜。
夏筱冉抬眼眨巴眨巴看著沈墨宣,原來他是這個意思。“那也不能把孩子交給我爹,我爹一張冰山臉,嚇著孩子了怎麼辦。”
夏筱冉心想,她的見識哪裡是夏清庭教的,按那夜夏清庭對她說的那些話,之前的夏筱染估計連皇帝幾歲都不知道,哪裡會關心這些政治上的事情,更別說見解了。她那些見識都是義務教育,大學論壇教的,夏清庭能教給她兒子嘛。
沈墨宣哈哈大笑,像是心情大好,答應道:“好,將來我們給孩子建個大書房,把娘子讀過的書全拖來。”
夏筱冉冒著冷汗點點頭,心想她是不是該開始編寫義務教育的教材了,或者,叫她家夫君去弄駕時光機??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逐月國長年征戰;早已內空。所以;那日傅春秋對沈竹軒所說的,都是實話;逐月國,缺一個強大的經濟支援。
聽沈墨宣說;日曜國對富商採取的措施一直都是溫和對待,視如重臣,因此;日曜國商人的地位,與逐月國商人的地位;自然是不可相提而語的。
逐月國曆代君王都是好戰之王,也因此重視將臣,打壓商賈,每年的商業雜稅極重,商人地位極低。
直到今日的皇帝,也就是傅春秋登位,才開始慢慢重視商業。夏筱冉想,傅春秋之所以與歷代月帝有不同的想法,一定與他在日曜國作為人質的經歷有關,他在日曜國瞭解到,經濟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這才會在登位後改變對商人的態度。
只是,據說他因為登位不過兩年,皇位坐得還不算安穩,時不時會有些所謂的重臣跳出來,挑釁他的皇權,所以他才不能大展闊斧的將商人的地位提高,只怕引來群臣不滿,惹來一身臊。
人人都看見他身穿龍袍,腳踩黃靴,九五之尊,安坐龍椅,號令天下的風光,卻不知逐月國早在他登位之前,就已成了一個徒有其表的華麗空殼子。他費盡心思地得到的,卻是他爹留下的一個爛攤子。
一件柔軟的披風袍子靜靜地落在了他肩頭,傅春秋聞到身後傳來熟悉的香氣,回過頭去,在看到來人時,臉上的愁緒已一掃而空,剩下的是他化成一灘水的溫柔目光,和柔聲輕語:“怎麼還沒休息?”
身後人將他的披風理了理,回他一個淡淡的微笑,輕靈柔和的聲線慢慢帶出一句話:“夜深了,天涼。”言語雖是淡淡的,但眼眸中透露出的關心卻瞞不住人。
本知道他如今的身份不同了,這些端茶送水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事情,都有宮女和太監。可她就是不願意,什麼都要親力親為,只要是為他所做的事情,即使只是縫一顆紐扣,她也不願交予其它人。
傅凝芸想必已經聽到了他之前的那聲嘆息,傅春秋在凳子上旋了個方向,面對著傅凝芸,伸手攬住她的腰,稍一用勁,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他坐著,她站著,他頭部的位置正好在她小腹的上方一點。
傅春秋摒去屋內的宮女太監,將頭埋在她的小腹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際,深深地吸氣,再深深地呼氣,許久都沒有說話。
傅凝芸並不打擾他,只是輕輕地將手放在他後腦處,慢慢的,一點一點地安撫著他的情緒。
雖然知道他心中有事,但他不說,她便不問。身為帝王,心裝天下,又有哪一天,心中是無事的呢。
“芸,我好累。”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