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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筱冉看著他,嘀咕著回了一句:“嫁女求高攀,二孃希望靈歡嫁得好,這本身也沒錯。”
沈墨宣忽然笑了,他道:“本身是沒錯,可背後的喻意並不止如此。”頓了頓,他翻身平躺,臉朝上望著天花板,好似能透過屋頂看到天上的星星似的,眼神很專注,“二孃這一生,只為了兩個人而活,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沈竹軒,其他的人在她眼中,都不過是絆腳石或者攀牆梯。”
夏筱冉愣愣神,心中並不十分相信秦玉梅是個這麼有心機城府的人,她覺得,秦玉梅並沒有這麼有腦子。
沈墨宣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著說道:“那或許是一種本能,母親保護自己孩子的本能。”
沈墨宣的目光放的遠而長,像是在回憶:“靈歡來到我們家的時候還很小,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正是陽光燦爛的年紀。可是有一天她哭得帶雨梨花的來找我,說是她不願意去找表哥玩,被姑姑打了。
那時,沈家都贊二孃慈愛,憐小靈歡年幼失母,將她帶在身邊,當自己的女兒那般疼愛,就連我爹,看二孃時的眼光也變了。而靈歡哭著找我之後,我才知道,二孃千里迢迢將小靈歡帶來,不過是想讓她陪陪沈竹軒。
他自小就身體不好,常年與外隔絕,與人少有交流,二孃怕他長期不說話,落下的毛病,正巧又遇上小靈歡的母親過世,她便琢磨著讓那個小丫頭在沈竹軒身邊待著,讓他有個伴。”
夏筱冉微微勾了頭,回應道:“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對於靈歡來說,也不算是壞事。”夏筱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在為秦玉梅開脫,或許在她的內心,還是期望著保有一份美好,希望,秦玉梅對秦靈歡的關愛,是真心,而非僅有利用。
沈墨宣笑笑,對夏筱冉的反駁不予評價,只是接著說道:“你可知道齊家在日曜國,代表著什麼?”
夏筱冉睜大了眼,嘴巴也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壓低聲音驚疑地問道:“他不會是什麼皇親國戚皇子王孫吧?”
夏筱冉對日曜國的瞭解很粗略,並不曾想過會和這個國家扯上太多的關係,但最近卻時常聽見周邊的人提起,看來有機會真該好好了解一下這個國家。
“不是。”沈墨宣搖頭輕笑,道:“他爹是日曜國的國富。”
“國父”夏筱冉一瞪眼,一把抓住沈墨宣,道,“那不就是皇帝的兒子嘛!”
沈墨宣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不要激動,這才開口解釋道:“國富,則是國家第一首富。”
夏筱冉鬆了口氣,放了沈墨宣,手心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滿不在意地隨口回道:“我夫君不也是第一首富。”沒什麼稀罕的,一天到晚累得跟條狗似的,陪媳婦的時間都沒有。
沈墨宣朗聲一笑,轉過頭看向夏筱冉,眼眸已彎成一枚了新月,“日曜和逐月不同,日曜國很重視商業,國富對於日曜國來說,就像是龍脈的基石,很受日曜皇帝倚重。所以,齊家在日曜國的地位,舉足輕重,日曜的朝堂中人,甚至逐月國的大臣都要對其禮讓三分。”
“差別這麼大。”夏筱冉不服氣地皺了皺鼻子,同是一國首富,齊家這般風光,沈家卻要一直小心提防,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都能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耀武揚威。
沈墨宣淡淡一笑,似乎對此並不介懷,他道:“日曜皇帝待齊家親厚,也因為日曜國重視商業,給齊家帶來了不少便利。雖同為一國商富,但我們沈家的財勢卻是無法與齊家相提而論的。”
“這也是逐月不如日曜的一個原因吧?”夏筱冉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她自然知道商業對一個國家來說,有著怎樣的意義。
經濟實力是保障國家一切驅動力的原動力,這就好比一輛車。君王是駕駛者的大腦,控制所有的動向;而君王之下的各位臣子,就是駕駛員的身體,執行大腦的指令,控制車行的方向;大臣之下的郡守衙門、軍隊、百姓是車的整體,而經濟,則是油,車輛行駛的原動力。
沈墨宣點頭,看向夏筱冉的眼光微微發亮,他低下頭,將溫熱的掌心貼在夏筱冉的小腹上,與她商量道:“娘子,等我們的孩子出世,我們就將他交給岳丈大人管教吧。”
夏筱冉一聽這提議,不樂意了,噌的一聲,坐了起來,皺著眉俯視沈墨宣,正一臉的不悅,語速很急,口氣很任性:“為什麼呀,我不,我自己的孩子我要自己帶,憑什麼讓我把戰鬥成果交給別人啊。”她的孩子可不願假手於人,就算是疼她的爹爹,那也不行。
夏筱冉私心以為,孩子還是要在親生父母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