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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傅春秋心中一鬆,像是讓時刻緊緻的心,輕鬆了些許,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他鬆開傅凝芸,揚起頭望向她,眼中顯露出平日不易見到的一絲倦意。
傅凝芸輕輕一笑,清澄的眼波微蕩,漾出一個純粹的笑容,“累就早些歇著吧,這世上總有下一件事情等著你。”
她鬆開傅春秋,轉頭對著門外,用稍大的音量傳道:“來人,請徐公公進來。”
傅春秋伸手拉了拉傅凝芸自腰帶垂下的吊墜香囊,望著她,眼神哀怨。
傅凝芸卻不理他,見那名為徐公公的太監端著托盤走了進來,立即招他過來,垂眼挑看傅春秋,道:“快挑吧,不然等會兒她們都入睡了,又得雞飛狗跳鬧一場。”
傅春秋皺皺眉,一臉嫌棄地掃了那太監一眼,徐公公被那目光驚得一陣,腿腳一軟,發出“咚咚”兩聲悶響,跪倒在了地上,“奴婢該死,皇上息怒。”
徐公公一跪下,那托盤立即出現在了傅春秋面前,他心中更是不悅,一眼瞟過那托盤裡整整齊齊排著的一溜小玉牌,恨不得一腳踹個粉碎。
“今日朕累了,就在這歇著。”傅春秋不顧傅凝芸的眼色,挑了挑嘴,心想難道我堂堂逐月國月帝,就連挑個床睡覺的資格都沒有。
徐公公從托盤底窺見傅春秋蹬了一隻鞋,就要脫衣服了,趕緊流著冷汗提醒道:“皇上,昨日您是在凝春宮歇著的。”
居然連個太監都來教訓他!傅春秋胸中的火苗一瞬間躥的老高,伸出那隻還未來得及脫鞋的腳,衝徐公公一腳踹過去:“老子愛睡哪就睡哪!再廢話,就給朕拖出去斬了!”
徐公公被傅春秋這一腳踹趴在地上,嚇得差點尿褲子。皇上今日這是怎麼了,明明是他吩咐說每日去一宮,不能重複的,所以今日這托盤上,他壓根就沒放凝妃娘娘的銘牌。他當皇上忘了,若是明日再想起來,他少不得挨一頓打,這才提著膽子,開口提醒。誰知道……君心不可測,不可測啊。
傅凝芸招了兩個宮女扶徐公公起來,又遣了眾人出去,這才拾起被傅春秋脫下丟在一旁的金黃高靴,走到他身邊蹲下,拉起他的腿,動作輕柔的替他將鞋穿上。
“今夜就去晉妃宮裡吧,聽說你多日未去她宮裡,今日她在綺貴人那受了氣,過兩日怕是不會有好話傳到她爹耳朵裡去。”傅凝芸的聲音依舊輕靈好聽,言語間平淡不起波瀾,像是在和傅春秋討論明日要吃的菜式,而不是在向她夫君推薦今夜要睡在他身邊的女人。
傅春秋一眼不眨地盯著她,看著她為自己穿鞋,整衣,理髮,胸中的火勢越來越烈,眼看就要破腔而出了。
他是被迫遠嫁和親的公主嗎?居然這麼熱切的要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他一把反抓住傅凝芸,猛然起身,連帶著將她也拉了起來,他的右手從她腰間橫穿而過,用勁摟著她,緊緊地貼向自己的身體,左手捧在她的腦後,用力迫使她的臉靠近自己,一吻狠狠地壓下去,雙唇用力地摩擦著那對鮮嫩欲滴的丹唇,偶爾能聽見牙齒輕撞的聲響,舌如靈蛇,長驅直入,滑進溼潤的腹地,動作突然柔了下來,舌尖在溼滑柔軟的壁腔內遊走,時慢時快,時而勾著她的小舌旋轉,變著法TX她。
感受到傅凝芸的身子在他懷中變得越來越柔軟,傅春秋倏然抽回所有,鬆開手,扔下她趴在貴妃榻上,見她一臉羞紅,雙唇未腫,眼眸蕩動的模樣,心中大快,大笑一聲,轉身便出了門。
徐公公一直在門外候著,這會兒見傅春秋出來了,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上:“皇上,咱們去哪?”
傅春秋坐上御輦,回眼瞟了一眼出來的方向,揚聲宣道:“今夜去晉妃宮裡。”
“是。”太監獨特的嗓音,悠長地迴盪在巍巍紅牆之內,“起駕錦繡宮。”
今夜,必有一人無以入眠。
“爹。”夏筱冉拉著夏清庭找了個牆角的小亭坐下,伸著脖子,左看右探,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跟掃描雷達似的。
夏清庭皺了眉,沒明白自個千金這唱的是哪一齣戲,“怎麼,你回來沒和墨宣說?”一副做賊似的模樣,也不知道在防什麼。
夏筱冉一臉茫然,“難道,我回個孃家還要跟他請示嗎?”夏府與沈家就隔了幾條街,又不是山高水遠的,她回個孃家,難道還要遞個申請函給沈墨宣?
夏清庭略帶責備地瞪了她一眼,一臉嚴肅地教訓道:“不要恃寵生嬌。”
夏筱冉癟癟嘴,一把摟住她爹的胳膊,嬌笑著撒嬌道:“我就要仗著我爹寵我疼我,是我強有力的後盾,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