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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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眼裡的淚給含了回去。
半晌後,秋娘方才想起來,“唉,長安,你用什麼綁住她雙手的?”
“她……她的褲腰帶……”
“……什麼!”妄想提高自己待遇的範長安瞬間被秋娘一個枕頭砸到腦袋上,秋娘纖纖玉指戳了戳長安的胸膛怒道:“範長安,你怎麼能去脫張秋花的褲腰帶!你什麼時候學會耍無賴了!我才是你娘子,你只能脫我的褲腰帶!”
話一出口,秋娘呆住了,長安笑了,一把便要去抓秋娘的褲腰帶……
房裡一陣騷動,門外,張博興和範老太太面面相覷。方才秋娘那一聲“你只能脫我的褲腰帶”嗓門頗為高亢,張博興和範老太太一時間都聽到了,這會張博興只得咋舌:這個小娘子這般潑辣,範長安究竟是如何鎮住她的?
範老太太只是笑笑,敲了敲門,低聲道:“秋娘,長安?”
門裡的嬉鬧聲一下便安靜了,隨即便是一陣忙亂,張博興和範老太太安靜地站著,門“刷啦”一下開了,秋娘瞪大了眼睛看著範老太太,一下便抱住她的胳膊,激動道:“祖母,你回來啦!”
被晾在一旁的張博興識趣地擦了擦鼻底站在一旁,瞪了一眼長安,秋娘就在這時,看到林源修緩步而來,對著長安說道:“安哥兒,你該讓秋娘見見張巡撫。”
“張……巡撫?”秋娘眼睛瞪圓了看一旁鳳目含情,長得比女人還好看,偏生一副娃娃臉的的男人。
這……這人就是大齊最年輕的巡撫張博興?
張博興又擦了擦鼻尖,嘿嘿一笑道:“喚我表哥就成。”
“表……表哥!?”
秋娘訝異地望著他。不不不,這不合理,秋娘反覆告訴自己,可看範老太太嘴邊掛著笑,長安又不以為然的模樣,她終於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嘿,範長安背靠大山,還被張秋花虐了,這個呆子!
巡撫是長安的表哥,這麼大一座大山,長安竟然不靠?得了勢就該得瑟起來好麼?秋娘咬著牙看長安身上的傷,不甘地咬牙。
直到後來,秋娘才知道,當日範老太太在京城看大夫,得知建州考場發生舞弊案時,她馬不停蹄地便奔回了建州喊上了張博興,緊趕慢趕方才趕回來救下了長安。
“安哥兒,你可得感謝我。”張博興一副得瑟的模樣,“那個張氏心思狠毒,縣太爺也是個蠢貨。若是我晚來一步,你就會被他定了罪。你雖則沒去考試,他卻收了旁的考生的賄賂,到時候將你以旁人的名字頂上去,要殺要砍,全是你的,真正要殺要砍的,卻依然逍遙。”
“要你來救……”長安撇開了頭。
“嘿,你這小子。我不過是在你五歲時候;扒了你褲子;將你丟到了河裡,你至於記恨這麼久麼!”張博興拍了桌子便要站起來,“這麼多年不見,你咋就記不得我對你的好!你這小子,小時候肥嘟嘟的不是挺可愛的麼!現在怎麼這麼招人煩?”
他手一指長安,長安眼一瞪,抓著他的手便將他翻到在地。
張博興“哎呦”一聲,長安還要再動,他已經合了掌告饒道:“別打別打,你再打,我可到我姨母跟前告你狀了!”
長安忿忿地起了身,嘟囔道:“淨知道告狀。當心我娘半夜到你夢裡罰你抄千字文!”
兩人一唱一和,像極了兩個小孩,秋娘在一旁看得驚訝地嘴都合不上了,範老太太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抬了抬手對二人道:“都給我起來好生坐著!”
二人這才拍了灰起身。
李然一家人自從知道張巡撫同范家有親戚關係之後,曾老爺便想著法子留了范家一家人再住幾天。秋娘想著範老太太一路奔波總是累了,林源修也建議多休息幾天,便安心住下了。
秋娘心裡一直念著那個張秋娘。她在迷糊的時候,總覺得耳邊似乎不停地想著張秋花的哭聲,有一度,她甚至覺得張秋花就在她的身邊。
她問了長安,長安只支支吾吾說她是做了夢。
很久之後,秋娘輾轉從李然的嘴裡得知,當日張秋花被當場逮到了殺人未遂的現行,張博興只是將他交給了縣太爺自己處理。後來縣太爺領著夫人和張秋花一同上門負荊請罪時,張秋花被斷了兩指,就連臉上都花了。一路三跪九叩到了秋娘的床前,一路哭著過來,模樣十分��恕�
只可惜張秋花沒能堅持到最後,跪倒秋娘床前時,竟又動了殺心,欲行兇時,被長安一腳踢飛出了門。
張秋花這才現了形,在曾府大罵秋娘是她命中剋星,又厲聲指控縣太爺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