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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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秋娘隱約覺得自己的胳膊受傷了,回頭一看,果真,胳膊上喇了好大一口子,血順著胳膊往下滴。
離亭子不遠的道上,從長平鎮的方向滾起陣陣塵土,隱約看得到幾個坐在馬上快速行駛的人影。
秋娘眯著眼看了一會,只覺得自己有些頭暈,才滴了這麼些血,怎就覺得頭暈呢?秋娘默默想。
馬上的人越來越近,秋娘隱約看到長安的影子,只是頭越來越暈,她終是撐不住,身子一歪,快落地時,馬上的人一個箭步跨下馬,長安的臉近在眼前,“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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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影影綽綽,縣太爺戰戰兢兢地坐在堂上,堂中跪著的小丫頭,在重壓之下,抖了抖身子道:“張……張姨娘原是要讓奴婢在刀上塗上鶴頂紅,奴婢見她神色兇狠似要弄死某人,心生懼怕,便偷偷將那鶴……鶴頂紅換做了迷藥,奴婢是冤枉的,老爺……”
縣太爺的臉又黑了幾分。在屏風背後坐著的人,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他冷了神色道:“張氏,你還是有什麼話說?”
張秋花被人從水裡撈出來,身上散散地披了件毛毯,這會見縣太爺臉色不對,忙跪著喊道:“老爺,妾身冤枉。妾身不過是約了從前的小姐妹敘舊,誰知一言不合,她竟要拿刀捅我,方才更是將我踢下了水……賤婢,你為何要害我!”
“張姨娘撒謊,方才分明是她要那位姑娘斷自己二指,還要他人三跪九叩到縣衙,分明就是要害死那位姑娘!”方才那丫頭凜了神色,應道:“方才在亭子外頭還有三四個人,大家都是聽到的!”
縣太爺只覺背後越來越寒涼,握著驚堂木的手越來越抖,撲通一聲,驚堂木從岸上滾到了地上。從屏風後頭走出個人來,風姿翩翩地拾起了那塊驚堂木,站在縣太爺跟前,挑著雙鳳眼,道:“你若是抓不住這驚堂木,戴不穩這烏紗帽,不若由我來替你審理這案子?”
此人,正是建州巡撫,張博興。
轉了身,他眯著眼睛看著堂下的張秋花,道:“張氏,你可知,害人性命者,是要處以殺頭之邢的?”
張秋花身子一癱,唯一的念頭時:同張博興一同躲在屏風後頭範老太太,究竟是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天寒地凍的,來點肉補補身子好不好?
34 杜秋娘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一道陽光射進房子裡,她一轉身便看到長安趴在她的床頭,臉上橫七豎八幾道抓痕,可是他卻僅僅地握著她的手;臉上一片平靜祥和。
秋娘的心一下便安定下來;她就這麼側著身看長安;禁不住往他的身邊湊;在他的腦門上親了一口;捨不得放下;又沿著他的鼻子一路往下,吻住了他的唇。
她只覺得長安的身子僵了一下,睫毛輕動;可是他卻依然不醒。杜秋娘一下便咬住他的唇,嘟囔道:“再這麼裝睡,我就一腳把你踢飛咯!”
長安的嘴邊漾開一絲賊笑,眼睛刷一下睜開了,眼裡全是笑意,摟著秋娘翻身便壓住了她,細細吻著,半晌方才放開她,偎在她的脖頸處,頗委屈地說:“娘子,我這般想你,可你見我第一面,便要將我踢飛。”
“誰讓你不正經。”秋娘摟緊了他,腦子一亮,將他往床下一推,道:“跳跳,轉一圈,讓我看看可是完整的範呆子!若是少了哪塊,我就去剁了張秋花哪塊,補給你!還有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
“啊?!”長安訝異地在地上蹦躂了兩下,又原地轉了兩圈,湊了臉給秋娘看了看,癟嘴道:“秋娘,我不要那個醜女人身上的東西。她可兇可兇,來監牢看我時,我不過說她長得不如你,她便伸手撓我……”
“醜女人?你說張秋花啊?你就讓她撓啊?你咬她啊!”秋娘伸出雙手便去捏他的臉頰,左右看了看,想到自己臉上也被張秋花撓了兩下,心下不滿。
“哪裡!她撓我的時候,我將她雙手縛住,綁在了牢房的柱子上。我哪能吃虧呀!”長安辯解道。
“甚好甚好。”秋娘拍了拍他的腦袋,照著他的腦門就吧唧了一口。
長安抬了頭,隱約想起來,似乎張秋花當日抱著她的雪獅,也是這麼拍了拍腦袋,吧唧了一口,他瞬間有些抑鬱了。
嘿,他不能跟狗一個待遇啊!
秋娘邊說著又撂了他衣服看,長安忙躲開,道:“身上都是些皮外傷,林大夫已經給我上過藥了,不打緊。”
秋娘不依,依然是掀了衣服看,見他身上有些肉都綻開了,頓覺得牙疼。知道他怕她難過,硬